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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办公室的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而阳光却很合时宜的铺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坐在窗口,看着窗外的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突然觉得整个都市都是如此陌生。每天我们都在忙碌,却不知道忙碌为了什么;每天我们都在生活,却不知道生活的方向。人为什么而活着?我们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正在胡思乱想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包子的号码。 “喂,难得啊,包大人还有空眷顾小弟啊!” “下班了吗?我找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什么事?” “你来了再说……我在你楼下的星巴克等你。” “好吧。我大概一刻钟后下来。”
包子就坐在我对面,胖乎乎的身体整个蜷缩在椅子里。他没有说话,就这样冷冰冰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的眼神怪怪的。” “你是不是该向我交代些什么了。”他说话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 “交代?开什么国际玩笑,我需要向你交代什么啊!” “说吧,昨天你和奶油上哪里去了……他一晚上没回家……” “噢,你是说这个啊!”他不提,我还真差点忘记这回事情了,“怪不得我想怎么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呢……” “别和我打马虎眼,说具体点。” “奶奶滴熊,xx局刑事调查啊!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我心情不好,找奶油陪我喝了点酒吗?” “就这些?” “你还想怎样啊?” “就在酒吧过的夜?可是,有人看见你们去了别的地方了。” “是啊,后来去K歌了啊。” “还有呢?” “……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和奶油什么也没做!”我有点光火了。 “两个同志一起出去开房,你说我会怎么想像?” “谁告诉你我们去开房的?我们只是去了KTV了而已!”我觉得这个事情已经到了有点可笑的地步,“OK,好好好,我们去包房了,奶油陪我做了,还做得很爽——合你心意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包子对我怒目而视,头上的一根青筋清晰可见。 “我要走了。拜托你的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我可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我正要起身,包子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怒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随手拨了一个电话—— “奶油!你给我出来!我要干你!!……”
离开包子的时候,心情巨不好。我最烦别人叽叽歪歪,没完没了的了。所以我说,你还是离开奶油吧。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你根本不配和奶油在一起! 说完,我一甩包,就走人了。
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到和安子租的屋子。所以,就一个人,抱着一台MP3,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 从大卖场到南京路到人民广场到淮海路;从阿奇社的“日光倾城”到小红莓的“Zombie”到陈晓东的“比我幸福”;扑朔的霓虹、冷冰冰的街灯、孤独的行人、不切实际的灵魂…… 这才发现——一个人,原来可以很简单,一个BIGMAC加一杯可乐,就可以打发一顿晚饭;一个人,原来可以很xx,吃饭时可以独占一个大饭桌,花园里可以独居一方绿地;一个人,原来可以很幽默,不必在乎歪着领子走路,边看移动电视边傻笑;一个人,原来可以很大方,把整瓶没有喝过的水,送给路边的老乞丐,然后在他迟钝而疑惑的目光前消失;一个人,原来可以很疯癫,肆意的哼哼小曲,不在乎别人歧视的眼神;一个人,原来可以很善良,厕所里帮够不着台盆的小孩子洗手,临走前抚摸他柔柔的脑袋;一个人,原来可以很牛逼,乜着眼睛看人,超市里把膨化食品像垃圾一样扔进篮子;一个人,原来可以很精彩,拿着一刀箭票去射箭,像疯子一样去KTV练嗓子;一个人,原来可以…… 等我回到那间小屋时,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线光芒,也没有一丝希望。 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看到什么。开始是担心看到他在,等开了门,又害怕他不在。等真的自己一个人面对空空如也的屋子,面对满世界的Empty时,又有些奔溃的感觉。就仿佛突然从十几层的楼梯上踩空,一下子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开了灯,我巡视了一下整个屋子,想在角角落落寻找他存在过的痕迹。这才发现,安子已经把所有自己的东西都搬空了。地拖过了,桌子擦过了,窗台也明净了许多。在靠电视机的柜子上留着一封信。信很简短,是这么写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的。我知道,我的行径深深的伤害了你。请你原谅。 谢谢这些日子来,你给的关心,谢谢你的爱。我是一个不值得你爱的人,请你忘记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你付出的人。祝你快乐!……” 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整个人僵在那里。双脚似乎失去了承受整体身躯的力量,一个人,仿佛一下被抽成了真空。然后,我倒了下去,倒进了无尽的黑夜……
总体来说,我还不算那种过于忧郁的人。我总是坚信生命是充满阳光的。即使再浓黑的夜,也有黎明的时候。失去安子的日子,如同进入我生命的冬季。寒冷而漫长,单调而乏味,有些无奈有些窒息有些痛楚有些苍白的感觉。幸好有奶油,有包子,有那些网络上的朋友的陪伴。当然还有{yt}到晚忙碌的工作,使我不至于太过清闲,{yt}到晚胡思乱想。我的冬天在慢慢的过去,雪在一点一点化开,刺骨的寒意已变得渐渐平淡,大地在慢慢苏醒,我知道另一个季节正悄悄来临,因为我已经闻到了春的味道。 说来也蛮巧的。我身处在一家贸易公司,因为某一些业务的需要,竟和奶油所在的公司搭上了线。这使我们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 其实,我还蛮喜欢和奶油相处的。他有双鱼座人固有的温柔,做起事来慢条斯理的,但是很有分寸。每每遇到问题,他总是习惯性的一抬眉,用那种很无助而单纯的眼神盯着你,仿佛要到你思维深处挖掘什么似的。面对他时,怎么也发不出火的。即使当时你再怒,望一眼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就禁不住心软了。总觉得奶油是需要时时保护的主。柔弱的他生活中倒是体贴的紧。对一些细节,他总是考虑的很周到。偶尔也会飘过这样想法,和奶油在一起生活应该是件蛮幸福的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被包子知道,肯定是要被打死的。 11月的时候,接到公司的任务,去杭州出差三天办点事。巧的是,奶油也被派到杭州去了;更巧的是,居然是同{yt}去,同{yt}回! 我就和奶油开玩笑说,我们是天注的缘分,逃也逃不掉的,你从了我算了。 他说我没正经的。 然后,我问包子,我和奶油在一起,吃不吃醋。 他说,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就不用和奶油在一起了。然后补上一句,是你说的,所以我相信你。听得我闷闷的。 我和奶油是坐了早上9点多的火车去的杭州。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路上奶油就和我商量说,是不是要住在一起。这样就省下一个人的住宿费,反正公司是按天贴钱的。 我说,你就不怕我晚上动坏脑筋。 他说,你敢,我叫包子收拾你。 我说,那我就告诉包子是你勾引我的。 奶油狠狠的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好痛!
到办事处报了个到,马上就有任务,忙了我一个下午。等我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晚上6点了。 开门进去的时候,这家伙正抱着一桶KFC,边看电视边吃得欢。 看我进去了,奶油说,“饿了吧,先填点肚子。” “挺能享福啊!怪不得这么胖……” “靠,好心给你东西吃,你倒是数落起我了……哼,没你份了……” “嘻嘻,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有这么小心眼吧。好奶油,给我一块原味鸡,我要三角,不要鸡腿……” “要求这么高……不给不给……” “不给我抢了哈!” “就是不给,你说我坏话了……” “好,上面的鸡不给我,我要下面的了……”我跑过去,伸手去够他的小弟弟。 他手里拿了东西没躲过,被我一把抓在手里。 他吃痛,在那里大叫“流氓”…… 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奶油提出来要夜游西湖。 我说:“貌似那是小情人们做的事情。” 他憨憨的一笑,说:“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权当你的临时小情人好了。” “好!来,让哥哥搂下腰……”说着,我作势把手伸到他胳膊底下。 奶油最怕痒了。在那里笑得“熊”枝乱颤…… 明月香桂犹如梦,烟花漫秋醉人心。 深秋的杭州亦是夜游西湖的{zj0}时节。漫步于沿湖的岸堤,望一眼古色古香的楼宇中泛出的梦幻般的灯光,和着肆意袭来的阵阵的暖风,说不出的惬意。空气里飘逸着若有若无的桂花的清香,月光从树叶间漏下来,在地上拼着不可名状的图案。西湖的美,近乎是信手拈来的。不用拘泥于某一处名胜古迹,也不必考虑哪个角度或哪个方位最是可人。你要做的仅仅是尽可能靠近她的身躯,闻一闻她醉人的气息。然后,放松你的身心,用最肆意的方式,去享受这湖光、山色、群楼、倒影所组成的美轮美奂的奇景。 奶油陪着我,默默的走在这梦幻与现实交织的世界中。 一接近西湖,他好像就变得异样的安静。他柔柔的性格倒是与这湖水有几分相似,都说不出的惆怅,都让人暗生怜惜。 我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刚好转过头来,逮到我的眼神。还是习惯性的一抬眉毛,眼睛里露出单纯和柔弱的目光。 突然发现,他的眼睛是这样清透,这样美,让我不禁联想起虎跑泉的水。 “怎么了?这么怪异的看着我……”他问。 “你的眼睛——”差点脱口而出“美丽”这样的字眼,幸好我还有我强大的自控能力,没有让这样浮躁的字眼玷污我“纯洁”的身份。 “嗯??” “——旁边,有眼屎……” 我的灵机一动,招来的当然是他一顿暴打。还好我闪的快,没有让我的花容月貌,遭受他花拳绣腿的袭击。 “怎么样,小情人,敢不敢和哥哥拉着手一起走?”我逗他玩。 本以为一定会被他继续一阵海扁。他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这树荫底下就零零落落几个人,然后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过来。 于是,我们手拉着手,继续荡漾在西子湖畔。 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白白的,柔柔的,暖暖的。握着的时候,会有一种莫须有的幸福感徘徊在胸口。奶油是不是也是一样呢?否则他的脸为什么泛着红?为什么他的手抓我抓得这么紧?为什么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突然想起给包子的承诺,心中暗暗一凌。可是,这一刻,我又怎么能管得了这么多?暖风、暗香、美景、U熊,人生又能有多少这样美丽的时刻? ……
享受的时光,总是闲太短暂。有一种莫名的欲望,想把时间停止,哪怕能让它流逝得慢一点也是好的。 等我们逛了一圈西湖回来,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各自洗了躺在床上,却不敢多语。 老实说,我是动了邪念的。看着奶油裹了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的皮肤仿佛有种透明的白,软乎乎的肚子忽隐忽现,我身体的某一部分自然有了反应。 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一旁直勾勾得看着他。 奶油擦干了身子就一头钻进了另一张床的被子里。然后回过头,只说了一句:“睡吧,明天还要办事呢!” 我恩了一声,就把灯关了。 屋子里留下漆黑的一片,只有窗帘的缝隙间漏下些许斑驳的月光,斜斜地铺在我身上。我睡不着,却又不敢乱翻身,怕影响奶油睡觉。内心燥热的一片,期望着什么,又不期望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家伙倒是好,五分钟不到就开始打呼噜了。哎,原来是自己多想了。我开始为自己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感到可笑。压根人家就没在乎你! 我自嘲自的轻笑了一下,把手垫在脑袋下,继续睡觉。 还是经不住想看他。突然发现,奶油睡觉的样子好可爱,憨憨的,奶奶的,在单调而乏味的黑夜里,也不失为一道不错的风景。嘿嘿……
我想,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吧。也不错,这种无话不说,又不用担心在性的方面有瓜葛的朋友,一生有一个,足以。 这是我和奶油在杭州的{zh1}{yt},明天早上就要回沪。 上午照例去办事处做合同,忙得不可开交。中午的时候,接到奶油的电话,问我下午有空吗。他说他那边的项目已经全做完了,下午可以有空出去玩。我告诉他,我这边还不知道呢,鬼知道还要忙到多久。奶油在电话里长长地呼了口气。我说,晚些电话联系吧。 没想到下午倒是顺利的紧,才半个小时,就把事情全搞定了。我打电话给奶油汇报了情况。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明显轻快了许多。{zh1},我问,上哪里玩啊?奶油说,就灵隐吧,不见不散。 ……
(九) 到灵隐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濛濛细雨来。 这山中的湿气明显比平地的重,只一小会儿,便浮起轻雾来。于是,大地就被锁进这淡淡的、朦胧的意境里。一切都看不清透,绿是朦胧的绿,红是朦胧的红,没有了平日的鲜丽,多的是一份惆怅和挥之不去的忧郁。 想起去年,也是在这个季节,这个地点,和安子一起,笑过,疯过,爱过。如今,物非物,人非人。只有路边一如既往的草色,印证着记忆的痕迹。 因为没有带伞,难免淋了点雨。在醉白楼见到奶油的时候,我的镜片上已经是模糊糊的一片。 “怎么突然下雨了,一点准备都没有……”我喃喃的说。 奶油从包里拿了块眼镜布出来,主动帮我擦眼镜,“还好我带伞了。” “真细心……” “哪像你啊,大老粗一个……” “噢?你怎么知道我粗的?什么时候偷看的?” “……你恶心死了!”
灵隐最主要的景点是灵隐寺和飞来峰。奶油说,想先去飞来峰看看。那好吧,U熊的指令当然要听的啦。 由于只有一把伞,只能两个人合着撑。 这感觉还是蛮好的。两个人可以贴得很近,可以感觉对方的温度,可以清楚的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我一只手搭在奶油的肩上,一只手撑伞,然后肆无忌惮的哼歌。 “我们俩,一起撑着一把小雨伞……” “这么俗的歌你都敢唱,I服了U!”奶油说。 “噢?是吗?那来首高雅点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来看雨……”我捏着嗓子,极力模仿女声。那个效果,要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奶油赶紧把耳朵捂起来,大叫,“xx啦!” “算了,不强你耳朵。回家再继续,省得害了路边的花花草草们。” “你也知道啊!” “嫌我唱得不好啊!那好吧,小情人,给哥哥唱个小曲听听……” “唱什么啊?我不会……”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哈!不给面子,哥哥可要发飙了哦!” 奶油想了想,然后轻唱了起来—— “我怀念有一年的夏天/一场大雨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看着你那被淋湿的脸/还有一片树叶贴在头发上面 那时我们被困在路边/世界不过是一个小小屋檐 你说如果雨一直下到明天/我们就厮守到永远……” 这一首范晓萱的《Rain》在奶油温柔的嗓音诠释下,显得格外动听。和着伞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雨点砸在伞上的咚咚声,有种别样的味道纠缠在心中。说不出那是什么,脑海中能够挖掘出的也只有“温暖”两个字而已。
这座仅高168米的江南小山,以奇幻多变的洞壑,和形态各异的石窟造像闻名于世。游完龙泓洞、玉乳洞、射旭洞、呼猿洞,经过通天洞,我们来到了一线天。 听一位导游说,这灵隐的一线天,只有有福气的人才能看到。据说,在洞中,只能通过一个角度见到这神秘的奇景。 我和奶油自然都十分好奇。围着这石洞不停的东瞅西瞅的,还不停地向过往的行人打听。终于在一位自称“行家”的老人的指导下,奶油兴奋的说找了传说中的一线天。 可说也奇怪,我也站在那附近瞄了好多回。可是,不管是怎么去看,都无法找到奶油所描述的异像。呼,估计是我和“福气”无缘吧!郁闷中…… ……
(十) 从洞中出来,奶油提意去山顶看一看飞来峰的真面目。 我们从后山上去,顶着缠绵细雨,两个人一路沿着山道往上爬。 由于不是xx,又不是什么重大节日,来灵隐的人本来不多。再加上灵隐寺和洞天石窟的分流,到山上的也就寥寥几人。 说到飞来峰,其实也就是块大岩石,没什么大稀奇的。下了雨,山道上有些湿滑。奶油却执意要站到{zg}处去“一览众山小”。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熊样,笨手笨脚的,还不是要我先爬上去,然后死命得把他往上拽。呼…… 好不容易把他弄上去了,搞得我一身的汗。这家伙倒是很得意,站在岩石上,又是叫又是跳的。深度怀疑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了。 “你轻点跳行不?”我说。 “干什么?” “这石头不结实,经不住你那体重的折磨!万一塌了,我们就要殉情这里了。想我风流倜傥数十载,正青春年少,风华绝代,尚未娶贤,便葬身此处,岂不哀哉!” “看样子,我真该去整根‘仙鹤神针’来耍耍了。” “干啥子用?” “我倒要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说着他突然伸过手,死命得掐我的脸。 我惨叫道:“谋杀亲夫啊,你要守寡的!……” 俗话云,上山容易下山难。那是真的。尤其对于奶油这样的体型超标的胖子,更是难上加难。 好不容易扶着他下来了,结果他脚一扭,就磕在一旁的岩石上摔倒了。 “怎么样?没事吧?”我关切的问。 “不知道,疼。好像脚崴了……” “不要告诉你走不了路了,那我可死定了。” “有什么啊,你就当是猪八戒背媳妇好了……” “你才猪八戒呢!” 他居然真说走不了,难不成真要我背他?他那体型?我的天!哎,命苦啊。谁叫我真的……他…… 这家伙,果然死沉死沉的。 “你就不能少吃点,沉得像头猪!”我说。 “怎么?嫌弃我了?” “又不是我老婆,我嫌弃你做啥?” 奶油突然不说话。 “喂,奶油,怎么不说话了?问你个问题。” 奶油在我背上恩了一声。 “喜欢我吗?” 奶油没有回答,只是把脸紧紧得贴在我肩膀上。 我好像感到有股热热的液体流到我脖子里。 这家伙不会哭了吧?为什么啊?难道……?哎,可能还是我多想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