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三月中了,昨天早晨,今年的{dy}场春雨淅淅沥沥地如约而至,我只能是用一只手把外面的风门子打开一个小缝儿,从缝隙中近距离的看一下阴沉的天,再低头看看湿漉漉的地面,听一下雨声,也就闻到了新鲜的空气的味道,是湿润的,带些凉意的,也是惬意的。这雨也能使这该死的干燥到极点的空气稍稍地避一下风头。有些人被这干燥的空气修理的体无完肤,眼睛、鼻子、喉咙干的几乎要裂开,还好,我家有自动加湿器,一窗台的花足够用了,既净化了空气、增加了湿度,又美化了房间,暗喜中。 小雨时断时续的下着,有些扰人,会防碍一些人的匆匆脚步,有些无关紧要的计划会被改变或是取消吧,为了生活要去拼搏的人就要雨中行了。外面的纷纷扰扰与我无关,我必须远离,远离泥泞,以免滑倒,心安理得的在屋里2+1的随处溜达,等到高高抬起的脚上的血液几乎凝固时也理所当然地挪到热乎乎的炕上,继续着脚上枕着热水袋、腿上盖着被。 平时一人盖着非常宽敞的棉被昨天有些窄了,因为又伸进去了四只小脚,xx天两个小侄女回来了,她们也吵吵着脚凉挤了进去。所以这两天也不大宁静,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浪头随时都有可能打过来,随时处于战备状态,用睿智的眼睛发现导火索,用智慧熄灭,还要想出新的方法来引诱她们吃饭,还得要跟她们打成一片,累并快乐着。 直至下午,雨还在下,后来雪花也加进来,天空和地面好不热闹,再后来就只有雪花飞舞了,地面渐渐地成白色。这个季节见到雪实属不易,更何况是鹅毛大雪。傍晚时分,雪花越发猖獗,那些外出拼搏的人回家又换成了雪中行了,又上演了一出风雪夜归人。 夜里,这场雪的{zh1}一片雪花飘落在何时何地,估计没人去考证,我也不得而知。半梦半醒时听到了呼啸的风,雨雪过后大部分是刮西北风,这次也应该不例外,嗷嗷地吼叫着、抽打着,外面的风门子上的塑料布也在没有节奏地呼嗒着,邻居家的房子一个过气的门乓乓地响着,这些声音叫人毛骨悚然。 梦中又见到了我的两位同学,那对患难夫妻——存和燕,不知怎么搞的,最近经常梦到他们。和燕在一起是十二的同学,和存是两年半,因为他是男生,上学时很少说话。梦的前半部分都已忘记了,只记得我拿着一个东西让存帮忙修一下,他接过东西歪歪扭扭、一瘸一拐地去找工具了,震惊、不可思议、目瞪口呆,可以用一大堆词来形容当时的惊讶,我只能回头去问燕了,燕的回答也想不起来了。就这些,其实前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中间,我倒是希望我的梦是真的,因为听同学讲,存前些年受意外腰椎受伤下肢瘫痪,这些年一直没放弃xx。如果他能站起来,无论走路再难看,再不成样子,对于他及他的家人来说也应该是知足的吧。我向别的同学询问他们的情况时同学说给我电话让我自己跟他们联系,我拒绝了,多年不见,又都各自有心腹事,或见面或打电话,很难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场面,算了吧,我还是道听途说吧,这样会冷静些,我还是在远处默默地希望他们一切安好吧。 今天早晨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天气预报里说降水量是8.7毫米,不知道算是一个什么量级。阳光是今天天气的主要背景,风则是背景音乐,估计{zd0}到了七级。当太阳的笑脸充分灿烂时,冰雪也渐渐地消融,可以听到房檐下滴滴答答的滴水声,是柔美的,与凛冽的寒风有些不和协。 等到冰雪消融后,大地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西北风也有累了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