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中培那些事儿

 

  中培,就是中级培训的简称,xx里把培训达半年以上的学习归类的统称。一般提职前或专项学习都要进行此类培训。

   2002年9月,全军政研骨干培训班在西安政院开班,一般一个军级单位一名。刚来的日子,西安还未xx署气,宿舍电扇整夜呼呼扇着,还有蚊子。我们宿舍一共4个人,重庆某军一人,济南某院校教员一名,二炮某部一人,我来自东北某省xx。他们基本是70年代生人,一人刚结婚,一人热恋中,一个光棍,我是当爸的人。xx很讲资历,一是年龄,二是职务。我既年长几岁,职务也高些,自然在宿舍中担任大哥角色,也颇受优待,打水扫地的活儿基本没让我沾边,但条件是要求我给他们讲故事。

   首先要说说舍友。在我们宿舍里,重庆小伙儿白净高挑,从地方考入xx的本科生,在驻军秘书处当秘书,聪明智慧,温文尔雅,非常低调,脸上带羞涩的笑。他学习刻苦,在写论文期间常常熬到下半夜,现在已是某大xx干部部的处长,很有前途。后来才知道,他老丈人当时是县委书记,他这个农村孩子能得到老丈人青睐,自有过人之处。另一个济南小伙,个头不高,笑得灿烂,也是重点大学本科生,在军校当教员,正在热恋中。常常用手机与女友聊天,有时聊到兴致处,哈哈大笑。可恨的是,他不避舍友,只当我们不存在,因为他用济南当地方言,我们一个字也没听懂。那时,正演电影《风语者》,我疑似他借鉴了美军那独特的通话形式。二炮的小伙儿二十六、七岁了,家在河南,和湖北交界,算半个老乡。他话语不多,憨厚可爱,从不抢别人的话,但讲故事能笑痛肚子。熄灯的号声响了,大家躺在床上,开卧谈会,或者与媳妇、女友通话,他常常无由地长吁短叹。我们逗他,他气愤已及,捶着床,说我们惨无人道,饱汉不知饿汉饥。随后,我们一起沉黙5秒钟,突然暴笑不止,床板也随之嘎嘎作响。以后,没再和他多联糸,但以他近一米八的身高,找对象不成问题,但二炮基层单位都较偏僻,恐怕接触女性机会不多。野战xx、边防xx、海岛xx大龄青年找对象难现象现在依然存在。

   再说说收获。在那几个月的日子,与军校学员不同,我们是在职培训,积极性很高。全军各大单位搞政工研究的大笔杆子几乎都给我们授过课,海军1998年{dy}个互联网创办者姚戈也给我们讲了网上政工,受益非浅。地方知名学者如法学教授贺卫方也给我们授课,那时贺教授讲课费己经不菲了,还担任学院的客座教授。在撰写论文期间,我几乎天天到图书馆查资料,拉大纲,写了一篇,意犹未尽,又写了一篇。后来,《xx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的几个问题》一文在《西安政治学院学报》上刊登,《创新思维对思想政治工作的影响》作为优秀论文编入文集中,并在《政工通讯》上摘要发表。可以说,那几个月,对于写工作总结、工作报告、政工调研、典型经验等文体,有了质的飞跃。高手就是高手呀,几个小时的授课,真正是茅塞顿开。在学院组织的汇报发言,我的汇报也受到好评。

  还有难忘的事。到西安当然有参观学习。延安七日行。住了窑洞,登了宝塔山,看了延河水(唉,水流很小,也很脏,不敢尝),瞻仰了xxx、朱德、xxx等伟人的住地,与延安大学学生联欢,和当地民xx一起唱《抗日军政大学校歌》,为抗日殉难烈士献了花圈,在墓地听了一场党课,教员声情并茂,不少学员落泪了。中国革命不易呀,叶挺将军那时为什么抛弃国民党的高官厚禄,投奔共产党,有多少人能读懂他?联想到江姐她们,怎么骨头那么硬?现在有时调侃说:不打也要招,知道多少招多少。真是世事说不清呀。

  西安城随便捡起一片瓦也许就是文物,所以也买了些仿古工艺品如兵马俑、铜车马、古钱币送人作纪念。还买了两套袖珍唐诗宋辞,还购了几幅剪纸画,那幅《肥猪满圈》太好玩了,青翠的竹林中,粉嘟嘟的猪们神态各异,或吃,或睡,或打闹,很可爱,但疑似是江南的猪圈,西安有大片竹林吗?在延安买红枣、花生、苹果时,纯朴的老乡听我们赞扬延安人民对革命的贡献时,本来一元伍角一斤的苹果只要一元一斤了,我们当然不干了,五斤苹果丢下十元钱就跑了。我们怎么能占延安人民的便宜了。我敬重延安这座革命圣地,爱屋及乌,当然更敬重延安百姓。说不定卖苹果的大婶的父辈给红军牵过马,当然,我并没有去考证。(图片来自中国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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