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拉的第二次小手术

    全家人都眼巴巴的等待着侄女丫丫。
    妈妈忍不住了,拨通了丫丫的手机。丫丫还在968路公交上摇晃着。于是妈妈提前吃了点东西垫底儿。
    我开始用这点时间翻看儿子的书包,儿子在一旁的电脑上打xx。见我翻他的书包,儿子十分气恼,说我每次翻完他的书包到学校后都会有找不到的东西。我一口咬定但凡是我翻过一定会一样不落甚至更有序的放回书包绝不会有遗失。我知道,儿子压根儿不想让我看他的作业。因为每次我那老鹰样的火眼金睛都对他作业里发生的无数缺胳膊少腿儿的瑕疵毫不放过,一定要改正过来才肯罢休。儿子自然反感我的严厉。
    果然,在作文本上我一眼就瞄住了两个别字和一处重复。拿给不以为然的儿子强迫他改了过来。在英语练习册上我发现他写的作文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于是责令儿子认真补充。儿子在如山铁证面前自然理屈词穷,只好乖乖就范。我看他拿着练习册紧皱眉头,心里又气恼又得意。
    这时,妈妈在隔壁喊丫丫到楼下了。于是我们立即停止手头的所有事情站在门口迎接在羊城度过了春节寒假返回学校虎年{dy}次来家里的丫丫。
    丫丫穿着她爸爸也就是我哥哥的黑色羽绒服,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高高的扎在后脑勺上,还是那张令我嫉妒的白脸蛋儿,尤其是黑黑的大羽绒服里露出白白的脸蛋儿和白白的脖梗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抱一抱。
    丫丫一进门我们立马热闹起来,围住她问长问短。我伸手轻拍着她冻得有点发红的脸蛋儿,不禁慨叹还是年轻好啊,就是披个麻袋片儿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啊。妈妈说丫丫你去年穿你妈的今年怎么又穿你爸的而且还是个大阔朗。丫丫拿出她给爷爷奶奶在羊城买的礼物,爷爷奶奶美滋滋的抿着嘴乐。
    我们立即出门。本来老公要带丫丫和儿子去好伦哥吃自助,可是一听我们三个要去秦鸿食府吃家乡饭,丫丫也顾不得老公一再劝告坚持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丫丫说每次去吃自助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撑个半死,我妈不让我多吃,上学期回家病了两次。于是我们六个人挤在了我的卡罗拉里面向目的地出发。
    老公驾驶,爸爸在副驾上,我和妈妈、丫丫、儿子在后座上参差不齐的挤成一团。人到底是长大了,四个人挤在一起后门半天关不上。
    车快到好伦哥时,右后方来的车里的一位先生冲我们的车指了指。我们估计可能是后门没关好,因为我们也几次这样提醒过没关好车门的司机。
    老公和儿子下车去了好伦哥。我继续驾驶卡卡到了秦鸿食府。在那里停好车后,店老板告诉我卡卡的后胎瘪了。
    我一看果然已瘪得不成样子。我俯下身子凑到卡卡的后胎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金属器物扎进卡卡的腿腿里。仔细寻摸了半天一无所获。妈妈说可能是因为我昨晚把车停在小区大门口旁边占了道让人给放气了。爸爸也乘机提醒我以后停车{jd1}不能挡道。我说那地方经常有人停车,北京的xx社区不会有人这么缺德滴。
    见卡卡瘪得一脸痛苦主人我打心眼里心疼。这是卡卡第二次瘪胎,而且是同一个胎。遇到这种伤心事,一向貌似强大的我一般都会六神无主,{wy}能做的就是立即拨手机上的那个快捷键。因为那个快捷键一旦拨通,任何麻烦事可能都会迎刃而解且不收费,这个快捷键终生好用。
    显然,他们已经开始自助上了,答复我时听得出他嘴里已然塞满了美食。我告诉他人家指咱们卡卡原来是提醒咱们后胎瘪了,并火急火燎地要他赶紧结束自助来秦鸿门口解决卡卡的问题。他说他们屁股还没坐热怎么也得报销两只鸡腿两个鸡翅什么的,否则跑不快飞不动的。我说你别贫了适可而止还是和我在一起的好。
    秦鸿的老板是我的老乡,我们一家人早已是这里的熟客。他安慰我不要着急,让我们先吃饭,还说他有个打气筒可以先给卡卡打饱气儿再去找修理店。
    我们四个上府里点了自己爱吃的家乡美食。爸爸要了碗臊子棍棍面,给妈妈和丫丫各要了个肉夹馍,我选择了油泼蔬菜面,丫丫选择了牛肉剃尖,我们照例点了百吃不厌的擀面皮和大米面皮。爸爸吃的津津有味,还拿出手机站得高高的给我们每个人碗里的美食照了像;妈妈被辣椒蛰了一下;丫丫吸溜吸溜的品味儿;我更是谁说女子不如男端起一大碗油泼面不到一刻钟功夫就一扫而光。美味的家乡饭很快驱走了卡卡受伤带给我的隐隐刺痛。
    老板用他的简易气筒给卡卡充足了气。我又拨通那个快捷键,他们已经吃完正准备往秦鸿来呢。我说你们不用来了站在马路对面等卡卡吧,卡卡刚打了强心针估计能撑到家旁边的维修店。
    周六的北京交通用“一塌糊涂”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走走停停,估计废气排了一箩筐。哥本哈根和“两会”的低碳主题要实现恐怕遥遥无期。千八百米的路足足用了半小时,爸爸几次嚷嚷着要下去改乘公交,妈妈数落说公交又不能飞,你{zh0}还是老实呆着吧。
    远远的就看见了儿子的大红羽绒服。老公和儿子估计在这废气里站得快晕了,老远看见卡卡就倒着往我们跟前来。我让爸爸从车窗外给他们摆手,还是在前面等待的好,这样可以省不少油。可是他们显然很兴奋,还没等爸爸研究清楚打开车窗的机关如何让车窗降下来,他们就已经站在了卡卡身边。我赶紧下车让老公来开,这样可以保证后座上的四个不至于因为体型增大而挤爆车厢。
    我质问老公为什么快捷键失去了作用。老公说车胎瘪气那就是个家常事儿不至于大惊小怪的。可是对我来说,从08年4月买回心爱的卡卡,开了快两年总共也就这两次遇见这倒霉事儿。自从丰田公司爆出“踏板门”,每天我提心吊胆疑神疑鬼总担心卡卡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今天幸亏有老公在。
    到了修理店,一个估计不足18岁衣衫单薄两手冻裂的小伙计麻利的卸下卡卡的后腿,我们趴在跟前一看,哇塞!两颗大钉子只露个脑袋在外边!
    自然是老公留在那里,我们几个往家走。丫丫和儿子亲密的挽着胳膊走在最前面又说有笑,爸爸妈妈走在中间哼哼着秦腔,我悻悻地落在后边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这十有八九是平躺在马路上的水泥钉子如何能站起来一头扎进我卡卡的腿里?
    我决定要弄个合适的道具演示一下钉子扎胎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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