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吃过无数桶红烧牛肉面。至少我不知道自己一学期吃了多少。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因为从小我是不吃面的。对那种长长的白白的东西天生就没有好感。
在北方上学的日子,我{dy}次发现面真好吃,打破了崇尚大米饭的定律。
每次跟老头通电话,我都不忘加上几句,学校的手擀牛肉面真不错。。。。搞得家里面的两口子惊讶的直眨眼,这死丫头吃面?
我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就像明明有时间吃饭,但我现在却硬要手捧着饭盒泡着面,趁打字的空隙吃几口。
家里最老的俩,整天唠唠叨叨,责怪我老头将我送到江苏的最北端,说想见孙女都见不到。他们整天拾掇东,拾掇西,生怕我回去了没有地盘儿。唠叨着让老头打电话给我,我在这头对着电话吼得走廊上从东到西的宿舍都知道有个女疯子在打电话,但那头的老俩却不紧不慢的说,乖乖,你要多穿点呀。。。。啊?闺女,你刚说什么?我听不见。。。。我恨不得仰天大吼:谁有隔空扩音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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