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在溪头荠菜花_现在即未来的空间_百度空间

【拼音】Jì Cài

【英文】Shepherdspurse Herb, Herb of Shepherdspurse

【别名】荠、靡草、护生草、羊菜、鸡心菜、净肠草、上e菜、、清明菜、香田芥、枕头草、地米菜、鸡脚菜、假水菜、地地菜、烟盒草。

【来源】

药材基源:为十字花科植物荠菜的全草。

拉丁植物动物矿物名:Capsella bursapastoris(L.) Medic.[Thlaspi bursapastoris L.]

据《》记载:正名释名,始载于《千金食治》为十字花科植物荠菜的带根全草。本品荠同齐:齐者济也,此草饥荒时能果服延生,战伤时可止血活命,功勋颇大,作用齐全故名。

荠菜为十字花科植物Capsellabursa-pastorisL.Medic. 的幼嫩叶,又名地菜,是人们喜爱的一种。原产我国,目前遍布世界,我国自古就采集野生荠菜食用,早在公元前300年尽荠菜的记载。19世纪末 20世纪初,上海郊区开始 至今已有九十多年的栽培历史。


中午吃的是荠菜馅饺子,素的,荠菜、鸡蛋、木耳和香菇馅,营养应该是很丰富了,哈哈;虽然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在农村,对荠菜却没什么印象;

【记忆】

  兴奋激动的理由,主要不在她的美味,而在于寻找她的过程。荠菜善变,不仅颜色变,形状也会变。长在没有太多杂草的地方,她是匍匐在地上的,叶子呈锯齿状,有时候那锯齿还很大,整片叶子看上去像从叶子中间的茎上又生出许多瘦长的叶子来,而且颜色很深,灰紫色,不仔细找,根本发现不了。如果长在地里,她就往上长,叶子几乎没有齿,而且颜色碧绿,和菠菜的模样十分相似。如果周围有些浅浅的、灰绿色的草,她既不匍匐着,也不高高站着,颜色也就变成灰绿,叶子有浅齿,和周围的草一样,叶表一层细细的茸毛,这就又和采杂草打成一片了。所以,每找到一棵,都是一次胜利。有时候,{dy}遍没有发现,但有些疑惑,一回头,突然发现一个肥大的家伙正趴在那里呢。这时候,会感觉胸腔里那颗心正激动得怦怦直跳。这不像是在干活,而像捉迷藏,甚至比捉迷藏还好玩,谁不愿意呢?五六岁的时候,如果让我看守晒在场上的稻谷,驱赶麻雀和鸡,我是不愿意的,太乏味了。如果母亲说:海度啊,去挑点荠菜来,晚上包团子吃,我就兴高采烈,拿了篮子雀跃而去。

  荠菜这样善于伪装,令她躲过了多少劫难,我们无法知道。是不是专门对付人类的,我们也无法知道。反正,她因此成了植物世界中无处不在的一员。我没有料到,她居然能散布到澳大利亚这块孤立的大陆上。由于孤零零地藏在南半球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上百万年,澳洲大陆几乎没有其他大陆交流物种。它有一百多种有袋类动物,其他大陆没有。它有漫山遍野的桉树,其他大陆也没有。美洲、欧洲、亚洲、非洲大陆上,现在也有了部分澳洲特有的动植物,都是英国人十八世纪末发现澳洲后从那里引进的。同样,其他大陆上的东西,澳洲也没有,如豺狼虎豹、牛马猪羊,如眼下北京正盛开着的玉兰,以及茶花桂花等等。

  因为从小养成了习惯,直到现在,我走到哪里都会无意识地在地上察看,像个老贼。有{yt},我和老伴在堪培拉公共绿地里的小径上散步,居然发现了荠菜。真是他乡遇故知,亲切极了。澳大利亚人不知道荠菜可以吃,所以到处都是,而且都长得很富态,像满大街走着的肥硕的澳大利亚妇女。一个地方,如果没有,就一棵都没有,如果有,就是一大片。你根本不需要寻找,只要蹲下去,左采右挑,五分钟,就够吃一顿的了。回家,或凉拌,或素炒,或做馅,都清香新鲜。嘴里吃着,享受着,心里还想:是什么人无意之间把带到这里来的呢?是偶然被海风刮来的打鱼人?是长途飞行的鸟?还是四万年前从马来半岛一路漂泊来的土著黑人?

  我国人吃荠菜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诗经》里有“”之句,可见起码在春秋战国时期,古人就知道荠菜味道之美了。但是,我们其实并不了解她。历代的中国人只知道春天有荠菜。唐代,人们用荠菜做馅包春饼。现在,北方人用春卷。荠菜被称作春菜。就是稼轩公也是把荠菜花当作春天的真正使者的。但据我在堪培拉观察,荠菜其实对气温的要求很低,一年四季都可以生长的。条件是要有水。

  荠菜的繁殖能力也惊人。一棵荠菜,从根部分蘖,可以分出三四个头或者六七个头来,每一个头都有一根花茎从各自的菜心里挺出来,可以长到尺把高。每一根花茎又可以分出许许多多叉来,每一根叉都能开花。花茎是一边开花一边往上长,下面的结籽了,上面的正开着花。花细小,白色,无味。也许有微弱的气味,只是人闻不到罢了,否则不会有小虫子在花间飞舞。花籽极细小,色金黄,像煮熟了的鲫鱼籽。

  我撸了一些籽,撒在自家院子的菜地里,事前翻地、施肥,事后天天浇水,我天天看,日日盼,期望着绿叶满畦。可她让我失望了,只稀稀拉拉地长了几棵,而且很不精神。我只得放弃,种别的了。当我忘了她们的时候,却在土埂上发现有那么三两棵,长得虎头虎脑。原来,荠菜对土质没有什么要求,而适应了贫瘠和坚硬。一粒籽掉在没有翻过的土地表面,和灰尘混在一起,随遇而安。一有了水,她立刻发芽,生根,在当地立住脚。然后,她用力把根刺向坚硬如铁的、贫瘠的土地里去,可以刺两三寸深。经过了与恶劣环境的这样一番艰苦搏斗,她体内的营养物质才能聚集得充分和全面,叶子才能长得丰满可爱。我因此慨叹,万物各有性,适性则存,逆性则亡。我呵护过分,逆了她的性了。然而天地之间,被逆性的呵护毁坏了的,又岂止荠菜一物乎?

  荠菜还是一味药。我曾在伊朗王宫的院子里发现过荠菜,和当地人交谈,他们说他们不吃这种草,但她的籽有药用价值,产妇把它拌在奶里,喂婴儿,可以去婴儿胃火,长大了不得胃病。我国古代药书上说,荠菜治水肿,我未曾实验过。南方民俗,每逢农历三月初三,是上巳之日,家家户户都要将荠菜花置于灶头。据说这样一来,灶上可以一年没有蚂蚁。许多古代民风民俗随着现代化的脚步消失了,到我童年时,家乡就已经没有人记得上巳日了。

  又是烟花三月、荠菜开花的时候了,不知道江南的孩子还能否认识荠菜,也不知道被春雨浇醒的田野里是否还有挑荠菜的妇女、孩子。

    我的童年是在江南广阔的田野里度过的,那里是我的活动室。这个活动室是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所无法想象的。那可真是个激动人心的世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乐趣。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那里都有许多东西令我兴奋激动,其中就有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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