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28转瞬即逝的……过去

2010.02.28转瞬即逝的……过去

2010-03-01 02:03:50 阅读11 评论0 字号:

没有什么是承诺经久不变的,没有什么是值得{yj}信赖的,没有什么我想要就会真的美好,没有什么我不愿就绝不发生转瞬即逝的……是过去,但消逝的不是关于过去的那份记忆,只是任自己在过去的影子静静的幻灭。明智的人们,请为自己的过去做主,选择在何时死亡,选择在何时遗忘,选择在何时承认——自己的心,原原本本的撒了个大谎

 

 

 

 

2月21日~25日

 

    快开学了,大家都在群里纷纷关心别人是否也在赶写论文。老周和我终于又在叹息声中相遇了,唠唠叨叨半天,发现两个人都把简单的理论弄得太复杂;而不管简单还是复杂,凭借我俩现在的水平,想把论文写得自圆其说,却俱非易事。

 

    我还是太冒失,不是后悔自己错过了什么,而是终于想通了,一切都不曾眷顾于我;尽量把笑容呈献给心外万物泪痕留给冰冷的夜独赏,心留给自己点滴的流血殆尽

 

    可笑的到头来还是自己

 

    不要去想有可能的事,因为那意味着根本没可能

 

    干涸的泪水标志着转折点,平淡的笑容预示着里程碑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依然向前走罢。

 

    遇见岔口,再不去想询问路人,他们只愿作过客,而我才是自己命运的主导者

 

    就算一去不复返,也是自己的选择

 

    能看见星星的夜晚,在校园一隅,静静地躺着一对情侣,手拉着手;他们笑着,因为持久的等待没有白费,曾经的可能转瞬即逝,现在的确信便是长相厮守

 

    谢谢,无论如何。

 

    来无踪去无影,随人随缘随心。

 

    返校前{zh1}一次去医院,陪着爷爷来到病床前,看见婆婆越发有精神的脸,我们笑了。

 

    医生说可以出院,虽然还是没有恢复说话行动和进食的能力,但是在医院里总不比在家亲切。爷爷担心婆婆回家不适,决定还是再等等;为了方便照顾两位老人爸爸和阿姨已经搬到我家来住了,我每周回到家,就会住在五个人的屋子里,就像十三岁那年一样。

 

    里间小屋子便成了二人世界,我家的小白和小麻不知会在哪里过夜了;长久的隔离与绝情,不知忍饥挨饿、流浪不归的它们还会不会眷恋这个

 

    我愿做一只,哪怕没人要,也可以唱着自己的歌——我要我自己快乐,我愿我自己快乐,我想我自己快乐……

 

 


2月26日

 

    天气晴朗还透着初春的急热,大汗淋漓的到学校报道,却发现面瘫先生的长途车还没到达终点;无奈的上山回到离别一个月的闲雅居,熟悉却又陌生,我竟然会有些想家,有些怀念寒假

 

    面瘫先生傍晚给我带来了他的礼物——我的肖像,且不说他那一直很让我不敢苟同的作画方法,就是这番心意和不错的成果,就足以让我感动了。不过我还是坚持,不论作画还是作文,应像各有千秋的人生一样,不能一板一眼、确凿无误,人生是不能没有转折与失误的,太xx了只会显得寡然无味;所以精密的衡量有时反而导致无意的失真,即使毫无二致,却也还是真的与理式隔了三层,只是摹仿的摹仿;没有情感的蒙娜丽莎,永远不会露出神秘的微笑——作画作文做人,还是“情”字为上,人无“情”,便无“心”,人无“心”,便于虫豸草芥之下。

 

    为了弥补错过的情人节,特意共享了一块巧克力,可电话铃声一直烦扰,他比我尝到了更多的甜蜜

 

    很无语的是爸爸他们居然能够为了玩什么QQ农场让我把电脑解密共享——我的电脑就像我的内心一样复杂,怎么可以随便呈现真面目呢,于是连连说道周一回家整理一番,再拿出来见人罢。不知道被共享的电脑,在我再次得见时会变成何种陌生模样;同理,当心也被窥视和改造时,那么我就不再是我了

 

    重聚的礼物,便也如此特别,我写了首打油诗给他,让他的空间更添妖色

 

 

 

 

2月27日

 

    大清早起床后忙于刷鞋子、洗窗台、扫灰尘……房间是干净了,时间也便这样流逝

 

    本来小颖的考研成绩出来后,她计划着我返校后来学校看我,可却又发短信说有事不能来了,希望她不会因为影子不能陪同便取消了行程。慢慢地,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里,影子不留痕迹的离开,直到xx消失,就像从未来过一样;如果问及曾经见到过的那个人,一定觉得,他只活在过去的记忆里。

 

    影子,人如其名,是不会为了某时某地、某人某事而驻足的;飘泊的是他的内心淡去的是彼此回忆不再的是岁月踪迹;当来临时,他便不再是他的影子,而回到了他自己影子勿爱,爱无影子

 

    下午陪面瘫去重图还书,回忆起研究生{dy}学期彼此见面后,{dy}次相约外出的目的地,就是重图。9月19号的那个阴天,我觉得他的脸透着不悦阴霾,而他的心里却悄然绽放欣喜阳光——这个秘密隐隐约约了两个多月,阳光最终释放,闪烁晶莹的照在我恍然大悟的泪眼上。

 

    果然还是他细心,发现这学期的政治居然让中文专业和英文专业破天荒的在综合楼阶梯教室一起开课,他约好了“鸡肋”课堂上一起坐在{zh1}一排享受“登高望远”之益;我虽然眷恋{dy}排那个永远能让讲课无聊的老师们看见我明目张胆的开小差看其他书籍或者直接瞌睡连绵的“宝座”,可他这么一提议,我也竟然有些心动——高一之后再没坐过{zh1}一排,不知会是什么滋味呢?

 

    夜间噩梦侵袭,短暂无梦的睡眠画上句点——我从恍惚的血腥中一身冷汗的惊醒过来,看到房内依稀的灯光,白惨的挂在冷冰冰的墙壁上——这个屋里没别人,梦是恐怖的,我是孤独的,现实是残忍的。我急忙拔下充电的手机,快速打开给面瘫发过去自己的噩梦,我知道他晚上会关机不能看到,但是自我暗示的方法的确有用,不一会儿我又沉入睡眠——可之前在梦里看到的还是令我心有余悸,无家可归的猫咪们被乱枪打死,手里满是热血红汤的人们的双手在颤抖中持续不断地扣下扳机,结束了它们的生命,也将我的给杀死了……

 

    我憎恨无处不在的选择

 

 

 

2月28日

 

    下午面瘫去沙坪坝修理手机,老周中午急急忙忙吃完饭便上门以求栖身之所——研部寝室停电停水,害得他没法写论文,而我这里虽然也是滴水不漏,居然却还有电。

 

    我任他在方桌上摊放开笔记本、烟灰缸、咖啡杯等写论文“必需”之物,自己则在窗边背对着看西方古典文论的原本和教材。


    本想一头钻进黑格尔的世界再不出来,可他却屡屡打开话匣子,谈起了我们或多或少都感兴趣的东西:家有老人的无奈、情感与学业的冲突、自我人生的意义以及八卦这个芜杂肮脏的世界……我很高兴知道这个老周和我一样,与祖辈情感深厚、渴望纯粹的感情、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伪道德与俗世谎言、视婚姻家庭为彻底“形式主义”,连写“中国古代文论”的论文初稿时都抱有同样“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心态……到{zh1}还是说着要去听本科古汉的事,可奈不知教室和时间。

 

    老周是个旁听狂,我却是得过且过、不求上进的人,不过听他说起小王写论文如何了得,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确实不适合搞学术,一篇中国现当代文学的论文可以写上9天,还总为其中颇像英语语法的中文句烦恼不已……难道我也是一个没有语言的人?

 

    面瘫没有语言是因为他话少且独钟于英文这种“高级语言”,我是吃着中文这种“低级语言”的奶水长大的,却也到头来“被忘本”了。

 

    可面临“失语”的,却不只是语言和文化,还有内心

 

    我们处在这个喧嚣与骚动的永恒死寂中,默默相对着,陌生的彼此给与对方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砰”的一声,枪口下的血泊中,倾倒了一整个世界

 

    约莫一包烟后,老周写到一半字数,差不多也是晚饭时间,他收拾好东西拍拍屁股走人。山上没水,他喝了咖啡的杯子,我都没理由让他洗净。

 

    无水的节日,我们都口渴难耐,特别对于我这个有洁癖的人来说,带着满身纤尘入睡,简直是种折磨;直到零点过后也没见半滴水来,也就这么肮脏的睡下吧,做着可怕的梦,再一次次醒来,看到的是永远的黑暗,即使接近黎明,却也挥之不去长夜的阴影。

 

    晚间和面瘫先生共进晚餐庆祝三个月,现实告诉他在学校小卖部里是没有速冻汤圆供应的;于是只能去食堂吃刀削面,饭后在屋里小坐一番,热热闹闹的互赠纪念日礼物;便想去看看所谓的新区图书馆——结果大失所望的亲眼目睹自己的梦境破碎

 

    昏黄的月光,红色的夜幕,刺眼的灯光——这个城市突然陌生起来

 

    元宵节,窗外喧闹一片,沙坪坝的高空闪烁着震耳欲聋的焰火,我背对着它,就像背对着自己的选择。

 


3月1日

 

    Tomorrow的确是Another Day.不管二月春风似剪刀,我只要三月残花落更开——被裁减丢弃的是妖瞳的过去,而这朵不起眼的小野花终将在山上默默绽放

 

    转瞬即逝的……只能作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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