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梁山轶事第八回燕小乙智探三绝计黑旋风力磕八卦夺_茶馆曲艺的 ...
   且说燕青跳下楼来欲逃。被老叟一对双钩挡住,楼上老太太手执双叉,不容分说,上前举叉就剌。燕青只得亮刀相迎。怎奈人家武艺高强,燕青掌中虽有宝刀,不敢真往人家身上落。皆因是夜入民宅,偷xxx,已属非礼,若再xx事主怎么能算替天行道,故此只好躲闪。走了几个回合。被那老头用钩把刀咬住,飞起一脚,把燕青踢倒,老太太过来捆上。手下从人也都赶到.拣起刀来。抬着燕青来到楼上。点上灯,老两口归座。就见那老头把桌案一拍,说:“朋友,说明来历,我帮助你些银子。将你放走。倘蒙骗与我把你送到泰安府,办你个黑夜越墙入室,明火执仗行凶未遂的罪名。”燕青一听要进官府。忙说:“老庄主息怒,小于姓卢名士杰,河北大名府人氏,实在不知老庄主隐居于此,恕我年轻无知,触犯虎威,请你老人家宽恩释放。”老头问道:“你跟谁学的武艺?”燕青顺口答道:“跟铁胳膊王老师学的。”老头哈哈大笑。叫道:“安人,适才动手的时候,你看清了他的刀法没有?”老太太说:“看清了,他使的是周家寨的九转连环刀。”老头说:“是啊,咱们不把姓名说出来,谅他也不肯说实话。”遂对燕青说道:“我们这个镇名叫尹家坨,想老夫尹德成你会有点耳闻吧,别号双钩盖陕南,我的老伴儿丁氏,她乃是江南十侠中五侠丁五爷的胞妹。你听明白了没有?”燕青说道:“尹祖父,我是燕青。”老太
太站起身来亲解绑绳,“这是怎么说的,叫宝贝你受委屈了。”燕青含羞带愧,跪倒见礼。老头让座。二老问道:“乖乖你是耍钱输了吧?”燕青说:“我不会耍钱。”“那你为何出来行窃?”燕青就把施舍银子及无钱开发店帐之事说了一遍。二老笑道:“那个店是咱们开的。”燕青说:“我哪里知道呢!”老头说:“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店吧.明早我派人去接你,有话明天再说吧。”叫老安人给他拿了几十两银子,好去作脸。燕青带了银子辞别二老,出了房门拧身上房,同到店房。第二日清晨起床,来人把燕青接到尹家坨,来至后楼,见礼毕,摆上酒席,入座饮酒。老侠尹德成说:“你速回金家沟,知会众人速回梁山沟,这场播可打不得。”燕青忙问:“为何打不得呢?”尹老侠说:“这次立擂,名为打擂,其实是安排下三条绝后计,要将你们梁山泊一网打尽。”燕青问:“这三条绝后计都是什么?怎么如此厉害呢?”尹老侠说:“都是什么计策我可说不上。”想了一会儿,又说:“九曲松林庄庄主雷都督与我八拜之交,我听他说的,并约我帮办,派人请我好几次了。”燕青说:“这场擂无论如何也得打,请你到九曲松林庄打听明白了。我好回去报信,设法破他这三条绝后计。”尹老侠说:“入庄容易.出庄报信甚难。”燕青说:“要不然我跟你去,你们不都说我象尹福吗?我顶他的名字去,又有何妨呢?”尹老侠说:“可以一试。”命人把尹福的衣服找出来叫燕青穿上试试,大家一看齐说:“真象!”老太太在一旁把雷家的事不分巨细,详细说了一遍。正谈论之间,外面有人来报:“雷少庄主奉命来请你老人家,现在大厅。”尹老侠来至大厅,雷朝山上前见礼道:“不久就要开擂,家父等得着急,叫孩儿带着车辆前来接你老人家,请即刻前往。”尹老侠说:“我正要前去.可巧福儿由南省回来,待安置安置一同前去。”雷朝山再三催促,尹老侠也只好收拾应用之物与燕青一同起身。燕青留神路径,来至九曲松林庄,过护庄河,离庄门不远,见门前站立一人,身高过丈.紫面钢髯.年约六十来岁,两旁立着几个家人。燕青跳下车来.紧走几步向前跪倒:“雷爷爷你老一向可好?小子离家三年来少在膝下叩安,实在有罪。我这厢给你老叩头了!”门前站立的正是金鞭都督雷声远。见燕青叩头说了这些话,老头哈哈大笑,用手扶起:“福儿,三年多不见,居然长了有半头高。”说着,尹老侠跳下车,直入大厅落座,净面吃茶。从人摆上酒席。燕青过去斟酒布菜。随着有人回话,京师蔡太师府来人下书,呈上三张名片,雷都督拿起观看,乃祝彪、公孙佩弟兄三人,看罢一皱眉,心中不满意祝彪之为人,虽与他父祝朝奉是故旧之交.对这小子贪花问柳的品行,十分憎恶。今奉蔡京之命前来,不得不接待,只得传话请三人进来。祝彪来到大厅猛抬头看见燕青,大惊,开口问道:“这小童儿今年多大了?”燕青并不理他,祝彪见他不答言,两眼直勾勾钉住燕青连连追问。把旁边的雷都督可气坏了。暗想这小子是酸枣眼青红不分,越想越气.站起来至祝彪身旁把脸一沉怒道:“蔡太师的书信中说,怕我们这边人少分配不开.叫你们来听我的差遣,没叫你们管我的家务.他多大岁数你管得着吗?”祝彪道:“我问他因为内中关系甚大,此人乃是梁山泊的浪子燕青,不知因何至此,故而盘问于他。”雷都督一听也是一愣,定睛观看,微微地冷笑道:“你小子满口放屁,此子我从幼小看他长大的,名唤尹福,今年才二十岁.随他叔叔去江南贸易,方才回来,你竟敢说他是燕青,这不是胡说吗?”祝彪冷笑道:“老爷子,他要不是燕青,我愿将颈上人头当场奉上。不信你老把他吊起来一顿鞭子,保准打出真情来.那时就不叫尹福了,自然就叫燕青了。”雷都督说:“要是打不出口供怎么办?”祝
彪说:“没口供,拿我颈上人头顶着。”雷都督说:“你的人头没有用。”祝彪说:“你老拣有用的挑。”雷都督说:“要打不出口供来,我把你的心挖出来,酸熘心片下酒,你可应吗?”祝彪答道:“那太成了,就依你老的条件办。”雷都督传话:“来人。”进来二人站立两旁,祝彪手指燕青说:“你们把他衣服扒下。吊在廊下用鞭子拷打!”殷槐二人上前脱去燕青衣服,用绳子捆好,抬到外面吊起来,两个水桶里泡着几条皮鞭。殷槐二人说:“小爷。咬着牙,打完了咱们好挖他的心。”燕青说:“二位大叔放心,含糊不了,你们加劲打吧!”二人抡起鞭子,叭叭叭一阵抽打,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淋,问道:“你是何人?”燕青说:“我是尹福。”祝彪见打不出实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哈哈一笑说:“老爷子,这可证明是燕青无疑,若非是贼骨头,他岂能禁得住这顿毒打?”雷都督听了祝彪的话,嘿嘿冷笑:“就算你奉玉皇敕旨,如来佛的牒文,我也得把你小子开膛摘心,话符前言。”祝彪一听叫道:“姓雷的,你可要明白,我祝彪不是好惹的,恼了太爷的脾气,把你全庄人杀个干净。”雷都督说:“好吧,别屈了你的才,咱们较量较量。可是这么说,你等要是拉兵刃动手,那我把你们三个全开膛摘心。”雷都督拿起豹尾紫金鞭,一指祝彪说:“小子出来,咱们比试比试。”说着纵身跳至厅外,祝彪见状,对公孙弟兄说:“二位贤弟亮兵刃动手吧!”二寇各亮兵刃来至外而。祝彪手掣二郎夺,将要出去,一看尹老侠正闭目坐在椅子上,这个贼子回手掏出一支毒药镖,对准尹老侠的咽喉抖手打出,就听扑哧一声,尹老侠动也不动了。这恶贼又掏出一只镖来,纵至外面,冲着雷都督劈面打去。霄都督正横鞭站立,听屋中扑哧一声,就知道祝彪拿暗器打了拜兄,见他出来,料定必发暗器,猛见一道寒光朝面门打来,连忙侧身躲过。这时祝彪的夺奔前胸刺来,雷都督往外一跳,恶贼抽招换式,二人打了十几个照面,恶贼的夺正碰在鞭上,当啷一声,兵刃出手,祝彪转身欲逃,雷都督飞起一脚,蹋倒在地,殷槐二人上来捆上。公孙玉、公孙佩二人来战,打了十几个照面,被雷都督全都踢倒,家人上前搁了,将三人捆在桩橛之上。雷都督到屋里一看,尹老侠肩窝中了一支毒镖,心中着急,因为没人会治此伤。殷槐二人上前道:“这是我们在祝彪身上得到的,药瓶上写着治法,还有几十两散碎银子,我们二人分了,算我们开膛的工钱吧!”雷都督说:“少费话,快治伤吧!”二人起下毒镖,敷上药,片刻,尹老侠才哎呀一声,骂道:“好恶贼呀!”雷都督赔笑说道:“哥哥好险哪,你老几乎被这恶贼暗害。”尹老侠问道:“福儿怎样了?”殷槐二人回话:“我们已将他解下来,抬到后面有专人看护,你老放心吧!现已把祝彪他们三人都捆在桩子上了。”这时天已快亮,雷都督传话,把他们开膛吧!殷槐二人答应,来到外面,到祝彪跟前,手握牛耳尖刀,用手一揪脖领,用刀豁开衣服,露出胸膛,用二指一点心窝,嘿嘿一笑说:“小子,想不到你今日落在我的手里,这回你的威风都哪去了?”祝彪大骂:“好奴才,你敢来戏耍于我,早晚把你这奴才乱刃分户。”
   正在这时,家人进来回禀:“启老庄主得知,现有擂台上众位英雄来到庄前。”雷都督忙换衣暇,出去迎接。这时槐得通动手把祝彪的心挖了出来,一看红的少,黑的多,用刀一点流出阴毒损坏狠的毒水来。正要把死尸解下来,就听雷都督陪着众贼来到厅前,见此情最全都一愣。陆登云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雷都督对陆登云说道:“众位,请到大厅再细说吧!”所有跟祝彪有交情的人都强忍胸中怒气,进了大厅,大家归座,家人献上茶来。雷都督给尹老侠一一引见,然后把前前后后经过说明。众寇听完说:“这个容易解决,我们认识燕青,把他抬出来,大家辨认一下,如果不是燕青,祝彪就算该死,如果真是燕青,那老庄主可得负责抵偿。”雷都督只好传话把燕青抬至大厅。陆登云问道:“到底是不是燕青?”众寇回道:“老师,祝彪真是该死,这哪是燕青呢!”尹老侠听这么一说,这才把心放下。陆登云向雷都督说道:“死者就不用提了,我这两个徒儿冒犯虎威,万望宽宥。”雷都督说:“实在不知是老师的高足,太对不住了。”遂命人把公孙弟兄放了,又叫人把祝彪的尸体往后山一埋,才算了事。
   且说大厅里燕青已渐渐苏醒过来,因燕青用了闭气之法。等到众贼没认出来,才慢慢假装苏醒过来。众寇为什么没认出来呢?皆因过去所见的燕青,是一个傲骨英风,仪表非凡的英雄,今日所见乃是一个头挽双髻的小童,所以瞒过了众寇。众寇听燕青哼声,齐说缓过来了,有人过来把绑绳解开。凶僧陆登云来至切近,仔细一看,不由动了怜悯之心。对尹老侠说道:“此子被打得甚为可怜,老僧门户中有一种药名曰坚筋壮骨大力神丸,只要练武的不论什么伤,要是童子身,用过几天不但伤病痊愈,且能把筋骨坚壮得如同铁的一般,还能比没吃药以前增长五七百斤的力气。”众寇齐声夸道:“真乃神丹妙药。”凶僧哈哈大笑道:“老僧炼制此药,经千日之功,就是本门弟子轻易也不能给他们用,只剩一付了,共是十二粒。今日我与此子结缘,收他做我的一个关门徒弟吧,不知老侠意下如何?”尹霄二位一齐答道:“高僧订此慈悲,我们实感恩不尽。”凶僧当即把药拿出来,交与雷都督说道:“{yt}一粒,前三天用童便引子服下,以后用药酒引子,药吃完了,伤不但好了,此子的力气可与老僧平行。”尹老侠连忙致谢。雷都督传话,把燕青交与雷朝山好好看视。然后调开桌案,入座饮酒,大家开怀畅饮,吃喝已毕,众寇告辞回神州不提。
   单说尹老侠与雷都督终日在一起饮洒下棋。这日谈起神州擂台的事,尹老侠说道:“贤弟,我来问你,这泰安州的兵力与将官的武力,比青州府、登州府、北京大名府的兵力如何?”雷都督说:“泰安州怎么能比得上。”尹老侠又问道:“咱们这庄子能比得了祝家庄、曾头市吗?”雷都督道:“那不比咱庄强百倍。”“着哇,”老侠说,“这一比较可知,咱们这区区一个小庄,硬要对付梁山泊,岂不螳臂当车,以卵击石。”雷都督听了哈哈大笑:“老哥哥,说得倒是,可有一节,谁也不能xxx身之祸,表面上看神州立擂,其实是要灭梁山,平河北,定下了一条连环三绝计,任他粱山众人如何英勇也难逃此计。”尹老侠摇头道:“慢说三条绝后计,就是三十条、三百条也是枉然。”雷都督说:“你有所不知,我将三条绝后计向你说明,你老人家就放心了。”尹老侠说:“你趁早别说,我也不听,你把那计策装在肚子里,就算必能成功吧!”燕青在一旁好生着急,心说咱们为什么来的,好容易要说了,你又不让人家说,机会话过了,再想问人家能说吗?雷都督说:“老哥哥,我仔细地说说,你老听听,要是万一不成,咱们好另打章程,早做准备。”尹老侠说:“既然如此,请你从头细说说,我听听此计是否适用。”雷都督说:“神州设的擂台在当中,咱们这个庄子占西北,西南上是毒龙沟、靳家庄,东南是昊天庄,东北上是佟家院。擂台上如得手多打几天,若不得手调大队一战,四庄各预备火箭队一千,分四面往上围,火箭齐发,梁山泊怎么抵挡得住呢!”尹老侠说:“此计不甚高明。”雷都督说:“第二条计是由泰安州至梁山中间,有一山名曰虎头狮子崖,在崖下面有块平原空地,名日落雁坡。在那里摆设一座恶阵,名曰五斗三才阵,是京师殿帅高俅亲统禁军三千为阵主,调五路总镇各带兵一千,把守阵内各方。头条计策失赡,梁山众人回山,难过这个五斗三才阵,就得全军覆没。”尹老侠说:“怕未必能成吧!”雷都督说:“就算不能成功,反正他们得打阵,等他们把阵打破,也得死伤一些,余者退回梁山也是一个也活不了。”尹老侠问:“怎见得呢?”雷都督说:“这次立擂,用的是调虎离山,叫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北邀田虎,让他乘梁山空虚入取梁山,那田虎聚燕云十六州之众,袭取水泊唾手可得。宋江破阵退回,见田虎占了他们巢穴,必舍命相争,田虎将全力抵抗,等他们正酣战之际,大名府出兵切断河北后路,绝田虎粮道,高殿帅率各路总镇,兼程奔袭收复河北。宋江与田虎两败俱伤,所以叫三条绝后计。老哥哥,你看能否成呢?”尹老侠啥哈大笑:“如此说来我们高枕无忧了。”燕青在旁听了,心说这条计可真狠毒。又谈了一会闲话,饭罢各自歇息。
   过了两日,尹老侠告诉雷都督叫福儿回家,看看他祖母。雷都督点头应允,又给了些银子,燕青告辞,赶回尹家坨。他换了自己的衣服,佩带宝刀,拜别了老太太,赶回金家镖店,见宋江、吴用,偷偷把三条绝后计述说了一遍。宋江告诉他打擂及火烧周家寨,卢二爷已去毒龙沟单枪xx之事。燕青听丁请令前去接应。宋江说:“你是{dy}路,我分派众将随后接应。”燕青连忙起身赶奔毒龙沟。二更天进了
靳家庄院内,见一女子手持军刃往后而来,细看方瞧明白,窗外站着时迁,遂提刀在那女子后面尾随,等那女子举刀时,手起刀落将那女子杀死。时迁站起身来问燕青的来历。
   且说那屋中妇人问道:“外面怎么了?”时迁答道:“睡觉吧,没什么事!”这一搭言,靳太忠的妻子何氏就知道妹子翠群没命了,梁山的人前来xx,连忙提刀上床,抬腿蹦窗户,拧身来到外面,没提防房上站着小侠,听窗户晌取出一支镖来,托在手中,等她纵出来,对准脑后抖手打出,扑哧一声,何氏中镖身死。时迁与燕青会台小侠,逢人便杀,时迁又在后宅放起一把火,这才赶奔前面。没想到前院鸦雀无声。来至大厅后面,听屋中有谈话声音,时迁叫燕青与二小侠蹲在墙根下,他奔后院点破窗纸往里观看,见群贼团团围坐,桌上摆着酒菜。九头狮子靳洪已然上药,勉强坐在椅子上,与众贼谈论如何处置卢二爷。再看大厅门口内地下捆着一人,细看正是卢二爷。原来卢二爷大战群贼,一条枪犹如蛟龙闹海,连扎带挑、崩滑劈砸身枪合一,横冲直撞,所向{wd}。怒恼了陆登云,叱退众贼,提夺向前,叫道:“卢俊义,够瞧的了!你可是老僧的对手吗?”卢二爷见凶僧出战,知道难占上吼。但也要拼死一战,也不搭话,抖枪便刺。凶僧并不躲闪,等大枪刺到,往左上步,右手夺一拨枪杆,当地一声,震得卢二爷两膀发麻,大枪出手,凶僧顺水推舟右手夺直奔前胸,卢二爷侧身躲过,可是凶僧左手打到,卢二爷翻身栽倒,从人上前捆了。众贼回屋,议论处置办法。这时就听陆登云道:“他为xxx而来,孝义可嘉,不许凌辱他,少时把他乱刃分尸也就是了。”时迁在窗外听了,连忙将此事说与燕青等。三人听了个个红
了眼,拉刀欲拼死一战。这时只见时迁把那割下的两颗人头提了起来,站在后窗用手握住头发,把人头抡圆了,血滴甩在窗纸上叭嗒叭嗒直响。屋中众贼听到窗纸响,一个个抬头观看。时迁将人头猛一撒手,嗖地一声,人头冲破窗纸飞入屋内落在桌上,吓得群贼站起。时迁一声嚎叫,如同鬼叫一般,屋内顿时大乱,燕青乘机闯入前厅背起卢二爷就跑,众寇气得哇哇怪叫,各持兵刃追赶出来。燕青到外面给卢二爷松了绑,顺手由兵刃架上抽了一条铁棍,交与二爷。此时凶僧追到,喝令群贼将爷儿个围在当中。燕青说:“我来挡凶僧。”陆登云说:“小畜生你挡得住我吗?”燕青也不答活,手中宝刀一阵乱抡。凶僧见是宝刀,不敢用夺来碰,只好躲闪。正在紧迫之际,忽听锣声震耳,庄丁呐喊,后面火光冲天。卢二爷一条棍指东打西,二小两条枪连扎带砸。燕青已累得通身是汗。这时忽听大门外一阵大乱,是梁山泊接应队伍赶到。头一个是豹子头林冲,背鞭佩剑,手托五勾大枪,直奔陆登云,抖枪就刺,凶借用夺一抗,林冲连人带枪撞出几步。这时由外面又闯进一人,手捧金顶卧瓜锤,身形高大。来者乃是险道神郁保四,抡双锤对凶僧头上就砸。凶僧用夺往锤杆上一磕,当啷啷震出十儿步,仰面摔倒。紧接着九尾龟陶宗旺举大铁锹朝凶僧头顶劈来,凶僧用夺往上一迎,当啷一声陶宗旺撒手扔锹,坐于就地,凶僧刚要向前动手,猛听有人怪叫如雷,飞也似的闯进一人,凶僧抬头见来人头挽抓髻,铁面钢髯,上身赤膊,手提双斧,皮带扎腰,青夸子挽在膝盖以上,赤着双足,穿一双八搭透土多耳芒鞋,生成的皮糙肉厚,青筋暴起,护心毛有半尺多长,环眼圆睁,来至近前高声叫道:“凶僧,我的秃儿,老子黑旋风李逵来也。哇呀呀小子你拿命来吧!”凶僧并不答言,抢夺就打。李逵说声:“来得好!”见夺临近,运足神力双斧往上一撩,夺斧相撞,就听当啷一声,两人都往后退,吓,就这一下,吓坏了凶僧,喜煞了李逵。这正是:
   双斧起处夺折断,
   铁拳飞来鬼神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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