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掉冬衣,毛孔可以尽情呼吸了。从屋子里出来,躲进阳光里,很奇妙,情感复苏了。
读马家辉的《花见》,私享这一段:
那寺院之中、河流之旁亦有樱,那大片大片的花海,风吹落地、落水面、悠悠地流着,时间时间,樱花是关乎时光之流逝,是关乎美之失落,是关乎风与花的遇见和分手。季节的断层,一斩就决绝不会头的意味。
我相信,她若独自赏樱,会流泪的。
花下若不相见,我是不会赴约的。可她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曾给过我。
如此阳光,晒着都觉得xx。长期囚在城市中,看不到日出日落,每{yt}就这么不完整地度过。日复一日,生命的残缺愈加明显。
看日出之寻常,可于我,选山顶一处坐着等着,近乎期待奇迹的发生。这样容易实现的梦,仅仅由于心境,仿佛变得遥不可及。
风景曾谙,在记忆中,那迎着光的背影,竟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