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日被观云看见屁股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大将军,人称玉兔宝宝。
自从那次遇见观云,玉兔宝宝就开始讨厌那身将军的装扮。她想彻底地做个完整的女人。她知道自己丢的那把映月刀应该是被观云捡到了,心里以为,映月刀留在观云身边也好,这样他会常常想起自己。
可惜,皇帝老儿不让玉兔宝宝谈恋爱,否则,她早就去找观云了。玉兔宝宝一直把自己看得冰清玉洁。既然观云看见自己的身体,那么,这身体就只能是他的了。
日子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哗啦啦地淌过人的内心。抑或喜悦,抑或烦恼,到{zh1}都化作风雨,成为记忆里飘渺而模糊的一声叹息。
很快,到了三月初,皇帝下令征兵。
玉兔宝宝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豁然开朗了。这回不是可以把那位少年征过来了吗?让他做自己的手下,不是就可以经常见面了吗?
征兵的日子到了。
那天,观云正在村口放风筝。三月的风细腻柔滑,空气中弥漫着梦的气息。
玉兔宝宝亲自带着一对人马找到了观云。
“那位少年,问你句话”
观云看了看,没有认出玉兔宝宝,只觉得是个将军,就没有理会。
“听见没有,问你话呢,我可是朝廷的大将军”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耕田而食,凿井而饮,帝力何有于我哉。”
“听着,我是来征兵的,跟我去为朝廷效力吧”
“哼!当兵就要xx,我连猪都没有杀过”
“xx比杀猪好玩”
“呸!你真没人性!”
“你跟不跟我走?”
“除非你有能耐抓住天上的风筝”
“好!”玉兔宝宝从马背上径直朝风筝飞去。
跟着风筝飞了半圈就抓住了。
但是低头看看地面,观云已经不见了。
玉兔宝宝瞬间就落回马背,领着人马去追。
可怜的观云,只跑出一里地就被抓住了。
“你跑什么跑,男子汉大丈夫就当为国效力,战死疆场。”
“我不想xx”
“你不xx人就杀你”
“谁也杀不了我,我的武功天下{dy}。”
“额,你口气不小,报个名给我听听。”
“观云”
“哼,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你这样的名字”
“不信就比比看,你输了,你就是我龟孙子,你赢了,我就跟你去战死疆场”
“好!”
玉兔宝宝扔给观云一把刀,自己持剑迎过去。
只五个回合,观云就感觉自己遇上了对手。
刀光剑影,把一个晴天搅得雷鸣电闪。
第九十三个回合时,玉兔宝宝意识到再这样打下去一定难决胜负。于是,她玩了一个小戏法————在瞬间把手里的剑变没了。
“你的剑呢?”
“无剑胜有剑”
“那我怎么好意思用刀呢?”
“再给你一把刀你也赢不了我”话落时,玉兔宝宝手中的剑已指到观云咽喉。
“你爷爷的,真输了!”观云惊愕地拉长了脸。
“跟我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这世界上能跟我打十个回合以上的人就发现你一个。”
“求求你,放了我吧!”
“为什么?不是说好你输了就跟我走吗?你说话算不算话呀?”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这里等一个女子。她答应过要嫁给我的。我观云这一生没什么追求,就只要一个女人陪我到白头就可以了。你如果今天带我走了,那女子来了就找不到我了。”
听到这番话,玉兔宝宝真想卸去这一身盔甲,告诉观云,自己就是他苦苦等待的女子。但是,周围全都是自己的士兵,怎么能随便泄露内心的儿女私情呢?
“将军,求求你,答应我吧!”
“不答应!”玉兔宝宝忍住泪水,瞬间揪起观云扔到士兵的马背上。然后她自己也飞身上马。
只听马鞭啪地一声,一对人马就消失在三月的风尘里了。
当晚回到将军府,玉兔宝宝写了一首《叹胭脂》:
月色盈盈冷似冰
水波悠悠深如心
宝剑盔甲件件沉
胭脂眉笔哪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