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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寒假比往年的任何一个寒假都要结束得仓促和突兀,还没过完正月十五,就已经开始了湖工的农民生活。前半程的阴冷以及后半程的温暖分布得是那么的均衡,大部分人在这个虎年春节都滋润了一大圈。朋友中属虎的那些个,也伴随着里里外外的大红色开始了自己的本命年之旅。
昨天从学校回来一直跟柏呼呼聊天,品尝她做的双皮奶,看她从容不迫地做蛋包饭,躲闪她那活泼的女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握在手里的小白鼠。然后坐下来,絮絮叨叨聊琐碎的故事和心情,然后一起大笑一起刻薄。从小到大,身边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事无巨细,分享心情。
突然就看淡了很多东西。
阳光下,爸爸在抽烟,屋子里是始终在修改的水彩和油画。妈妈的过度xx主义没有一点改观,衣服的领子扣子袖子,每一个细节都是她考量的范畴。他们是两个极端,拖沓的、犹豫的、随遇而安的;心急的、坚持的、xx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