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是一种让人绝望的东西。
快十年了,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想了解和看清自己,以及周遭的一切。
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转在旋涡里。生死沉浮,已经不再想了。很焦虑。知道不能去怪别人。只是无法平静自己的心绪。键盘打不出来做作的调调。喜欢看水儿嫩嫩桃笔下划出来的文字。是那么的真实。她用文字拼凑出一个更真实的自己。刀枪棍棒,在她笔尖被调用的各得其位。不是那种锋芒毕露,但{jd1}是无声的所向披靡。
越来越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这是不是就能代表喜欢上了孤独。穷思竭虑,可敲打不出一丝心绪。怎么每一句话,在自己看来就是如此的别扭。像裹了脚的老太太迈不开步,走不快路。越是接近本该这东西,就会显得情意渐浅。养儿以防老,赡老以尽孝?始终不能苟同。牵扯到责任,就玷污了爱。前前后后快十年了,该体会的,能体会的。是不是都体会到?还是仍旧是朽木不开脑窍。
不明白的还是那些事。为什么在别人看来轻而易举,就像站在山顶往海里扔石头的事。到了自己这里,就像大海捞针,就得抽茧剥丝一样寸步难行。有一句话。男人会说,女人也会说。只不过人称变了。还是本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属于别人,别人也不属于你。你就是你。可是几多能明白。更高明的哲人独处着,并不是喜欢孤独。而是在他的身边,找不到自己的同类。自己不是个哲人,也不高明,更是个俗人。干吗不能堆出阿谀逢迎的一脸谄笑。朋友说:“你姿态太高”。随后是两个人的大笑。
这几年,不知道是越活越活了,还是越活越拧了? 道不清楚,讲不明白。感觉就像是奢求在沉闷的荒原上,盛开无边际的玫瑰。这真的是一个信仰缺乏的年代,自己就是一例。很想说话,但真不敢嚷嚷。犄角尬翫,怕被狂喷出来的口水给淹死。在不开灯的屋子里,坐在沙发上。不用闭上眼睛,同样可以想一些东西。面孔。各种各样的干净的,脏兮兮的,龌龊的。希望可以像水儿嫩嫩桃一样,敢做敢言,风风火活。一男同胞崇拜一女同志,没什么不正常。可就是本人天生胆小。要是跟卖裘换酒的秋瑾一个年代,估计我们能成朋友。但有一点,{jd1}能肯定。自己不会成为烈士。
书,音乐,简单的朋友。喜欢的爱好,一项一项的从身边逃离。原因很简单,囊中羞涩,供不住他们胃口。一个人在漆黑的屋子里坐到后半夜也是常有的事儿。虽然不像女人一样一个月来上一次。但也挺频繁。相当矛盾。三界之外的魂,九天之外的魄。进不了花名册。一没有年岁的老妖怪。
有时候,想打出点横竖撇纳。他妈就像xx一样。让人着急又难受。非逼着下手抠不成。似乎没有真正的痛,可真说不出来。原谅自己容易。原谅他人,真难。自己拉的屎不臭吗,有道是。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猫叫春,狗打邦,谁家厨灶饭菜香。那个后边二楼时常拉二胡的老头,好长时间没见了。窗帘该洗了。借朋友的钱,该寻思着还了。该擦净自己的屁股,挪挪窝地儿了。
这时候的北半球。凌晨4:26分。朋友指责过,停止你午夜正点的疯狂吧。接受了,现在是凌晨十分的癫狂。害怕见到阳光。尽管从前是那么的热烈渴望清晨的{dy}缕阳光,穿透划过指尖,落在脸庞。孤独相依的太久了,害怕大早上蚂蚁出洞一样的人群轰动。
恐惧,强烈的恐惧。这令人绝望的东西。想要走走,哪里都成。只要出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