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相伴,今生无悔生活本身就是乏善可陈的,谁也别侥幸的把自己从里面摘开,更何况根本没想这么去做。 圣人把大学比喻成天堂,俗人把大学比喻成包装自身的快捷车,而我与他们有所不同,在心里大学无非就是吃饭、上学、回家再吃饭的一个过度场所。 周围的人会问:“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会不屑的反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并不想去怪罪谁,因为各自都有各自的追求,我只想单纯的生活,或许因为没上进心缘故,经常会和大学交往的女朋友发生争吵,有时想想真的感觉很无趣,平淡点不好吗?难道非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虚伪的开着辆四轮车到处招摇,那才叫生活?我可不想把自己搞的这么累。 很不喜欢回家的感觉,进门迎面扑来的就是那些乌鸦般的叫声。“哥,老妈今天说让我看着你,监督不许你再和小朋友打电话。” 我一脸无辜的把自己狠狠的放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无心的说:“那可是你未来的嫂子,你就不准备贿赂贿赂?”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百般无奈,世界都颠倒了,妹妹管哥哥。 张冉爬上床,半靠在我身上,手指不停的在我脸上笔画着,说:“哥,告诉你件事。” 我稍微抬了下头,问:“好事坏事?” 张冉依旧装作一副打死不能对第三个人说的表情,说:“怪物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老妈同意了。” 我脸色顿时沉了,当然明白张冉嘴里说的“怪物”所指,说:“她来干吗?难道她准备离家出走?”停了下,又说:“那也不对啊,离家也不能离咱们这来啊。” 冉托着腮,说:“听老妈和老爸谈话说,好像她考近北京的大学了,寄住下,不过还好,就一个假期而已。” 我脑袋不由分说的顿时大了一个级别,小时候的那点好不容易淹没殆尽的恶事,又重新闪现。我以为那段历史早已逃脱自己,直到今日,我才发现,那不过是不可笑的玩笑罢了。我不清楚她父母同我们父母之间究竟是何等交情,可以放心的把一个女孩毫无顾及的托放。 那年刚入冬,一对和父母年龄相仿的叔叔、阿姨光顾了我的家,这并不足够引起我的好奇心,反而是躲藏在背后的女孩,直眺的映入我眼帘。我拿出主人的姿态,礼貌的走上前去打声招呼:“你好。” 她并没如我所想那般,仅仅嘴角微翘,拨弄着遗留在两侧的辫子,接下来便扬长而去。 张冉似乎对这个举动略有不高兴,走到我旁边,拽着我衣脚,手里抱着她最为衷爱的毛绒玩具,抿着嘴说:“哥哥,她是谁,我讨厌她,告诉妈妈,让她走。” 我半蹲下,笑笑说:“冉冉最乖了,回房间去。” 她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满,甩着玩具,耷拉的小脑袋朝房间走,临关门时,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重重的把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