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日五时四十分起床,退了房,乘大巴赴中山。
问题是这个大巴,像载客去了一趟南极似的,车内搞得又湿又冷,害我直打寒战。一直忍着,过了一个钟头,下了车,以为平安无事,哪知{yt}后,感冒来了,没在意,等到二十号酿成重感,才开始重视这个问题。
二十号早上起来,觉得喉巨疼,说不出话,头晕眼花,犹如梦游。
十时五十分返十堰。自己的行李缩了再缩,数量虽少,但更重。一袋礼包,一个旅行包,一个相机包,一个大箱子,加起来刚好是四大包。那个大箱子,可要了我的老命。买的书N多,四本八开的画册最重,拎着大箱子在人群里穿梭,气喘吁吁地跑着,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找到十二车九号箱,东西放好了就蒙头大睡,午饭也不吃了。睡到四时,火车刚好开过山洞,黑黢黢的,{zh1}看错表,看成二十时。出了洞,眼前白晃晃一片,再看表,才回过神。
想吃饭,没饭,只好等到十八时。饭做好了,又没胃口,吃了一半就去睡了,睡到第二天到站已是五时,想直接去医院挂瓶,无奈医院八时开业,索性回去洗衣服,吃了泡面再来。
六时,爸妈都睡了,家里安静得有点恐怖,只有搓衣服的声音在回响。
八时十五分,量了体温,看了舌,诊毕,医生说不用挂瓶,吃些药药就好。阿弥陀佛,躲过一劫。
回去整理图片,一忙就是正午十二时。吃了药和饭,继续睡。起来才知要去陪吃,而且不得不去。洗了脸,梳了头,准备穿黑色丧服,{zh1}给骂回来,换了红色高领衣,黑裤配棕色高筒鞋,半中半洋,不伦不类。心里一直咕哝着,又不是去相亲,穿那么花俏干嘛,这是对病人的态度?
路上,一直自叹运气不好。
到了饭店,推开门,弥眼看到的尽是男人们打xx的场景,老样子,死性不改。过了二十分,人到齐了,美女不少,见了面总不忘夸我漂亮,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净是拍马屁。
菜摆齐了,我却吃不下。不是太辣就是太咸,腻,我嗓子可受不了这番折腾。我啊,只有吃菜叶子的份儿,而且是泡在水里的。
这顿饭,一吃下去天都黑了,时间刚好跳过二十时二十分,到家了还要吃两颗宵夜。到现在,我记不清自己究竟吃了多少。
2,22,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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