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某处的好利来的二楼闲坐,喝咖啡边看这里的杂志,有一个故事的讲述深深地印刻在脑中。只记得是做翻译的夫妻两,丈夫是中国人,妻子是英国人,照片上夫妻二人在写字:妻子在前,丈夫在身后。虽看不太清面容,从姿态发型和面孔的大致轮廓上却可看出妻子的大气高贵的美丽。记得妻子姓戴,今日决定百度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找,于是写下了‘一对翻译夫妻’,令我惊讶的是居然一搜便出:夫妻翻译家——杨宪益戴乃迭。 这令我又惊又喜(自己真是井底之蛙),故事中讲述了这对夫妻是如何相识又如何相伴的走过了一生,给我深深记忆的有这样两个场景。一是妻子患老年痴呆十年,丈夫悉心照顾,有一副他在喂她喝粥的照片,直至妻子去世,他不再做任何翻译工作,仿佛视为生命的事业已随她而去。印象最为深刻的是由文字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一副场景:他叙述她在动荡年岁被关入牢中,她依然是那样的优雅对每个人说‘谢谢’,并且用随身的小牙刷刷净了监牢中的墙壁。我的脑海中:透过牢狱的木头栅栏门,一位金发碧眼的高贵而优雅的女人正半弯腰认真地擦着水泥墙面,脸微微扬着,阳光透过小小的木窗照射进来,看到她平静而秀丽的面孔,一头茂密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如此淡定、随遇而安的优雅,内心的洁净......多么美丽的一幅画面啊,本应灰尘阴暗的牢狱也被渲染的温煦起来!一如这自然中的万物,日朝升而暮落、花春开而秋谢等等,一切不自然的都是暂时而终将归于自然,你只要平静的等待
“人见和尚敲木鱼,未尝不是木鱼敲和尚。
虚度光阴之事,谁敲谁是很难说的。”
——黄永玉
那日是我头{yt}去寻往琉璃厂,路上看过多家画社,在北京师范附中对面有一个不大的门楼,似古代人家的门楼,上面的名字不太记得了。走进去,似家画廊,里面尽是黄永玉的画作和画册书籍,我有点‘浑不吝’,见门必入,如无人阻止喜欢的便慢慢的看下去。上面的那几句有关敲木鱼的词句便是在这里的一幅画作上抄下来的,很有感觉,想起自己在网络游戏时跟一网友说起的话:说是人在玩游戏,不如说是游戏把人玩了。想到这里不觉一笑,便抄了下来。画上是一和尚在昏昏沉沉地敲木鱼。头一次看到黄永玉这个名字是在某次旅程的火车上,好像还记录了一些他的话语下来,是在列车上的一份杂志上看到的,这也许就是人的缘分,喜欢的事物,总会在某时某刻再度的遇见而加深了解和认识。在看完画作后,我又认真的翻看了靠墙长桌上他写的书画集,有一本小诗集上的诗句很是有趣,不仅问了问画厅中那位始终很威严的中年男士,书出售否呢?他依旧板着脸说,这里的书都不出售。黄永玉是一位狂放、朴拙的老人。我一向敬佩那些很高寿的老艺术家,他们所奉给世人的艺术是美的、充满生命力的,他们大都历尽艰辛、看过世情,并且坚强地生活着,所以他们的艺术作品必是包容而大气的。我敬佩他们
说起网游,自己也算是有点资历的,从开始接触到现在玩过四五个历时五年,深玩的有三个。就像吸过xx已戒的人,整个的过程我还是只晓得。玩网游有两种情况,一是太多空闲的时间无健康的爱好,另一个是工作所限要局限在一个小空间中,而此时{wy}的乐趣就是在此小空间中进行网络游戏了。玩网游,有几大心得,一是少了很多时间与周边人交流,所以是变的冷漠;二是长久的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的对着屏幕,会出现很多身体上的状况,比如颈椎疼痛、下肢麻肿、头部偶尔的神xx、眼睛干涩、手指关节疼痛等等,因人而异。其实身体上的各种不健康还在其次,每种网络游戏除了外观和方式的不同,玩的过程没有什么不同,开始新奇轻松,而后追求级别、装备,要大量的投入精力和时间,当然随着每个人在性情上的不同的追求,有投入大量金钱的有少量投入的。玩过之后,必是更加的空虚,当然,如果是现实中暂时的过渡,比如巨大创伤后消耗神经和时间忘却痛苦的方法,是有效果的,但是这虽为方法之一,却{jd1}不是一种良药,一定要是短期的,否则会有很大的负作用。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堆,条理还是不很清晰,只是个人感受。可偶尔消遣,不要沉迷其中,人的精力时间是有限的。
其实说老说去,培养健康的生活乐趣和爱好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