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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是:不聚的春节。
除夕:
两个人的年夜饭。我没厨艺,还依然要炫技:煲、蒸、炒、炸、煮、凉拌(焯也算上吧),没几道菜,却也用去煤气表整整一个字。妹妹最称赞的是脆皮扎鲜奶,这是买的半成品,炸漏好几个,油噼里啪啦的响。
我最想吃的炖菜没有做。原是想做东北的德莫利炖鱼:鲤鱼、猪肉、粉条、大头菜一锅炖,作为主菜,配红酒。但因不能保证鱼形完整,就蒸了鲈鱼,配白葡萄酒。热气腾腾的年夜饭就变冷了。
在今天,正月十二,我还是挺想念家里除夕外餐时必点的烤羊排的。必点的基围虾两吃我做了,可是变成一吃了——虾头我没有炸。
初一:
饺子都是现成的。爸爸电话问及何馅,知道是猪肉豌豆苗的,就鄙夷了:多难吃。我说:”薇就是豌豆苗的意思。“
还有墨鱼韭菜馅,不得不承认:这个更好吃。
一只大西瓜,正月里的清香,不觉寒凉。
初二:
炒了两道菜,红的特别红,绿的特别绿。看书,日子仿佛悠长宁静,惬意得很。计划把《百年孤独》看完(没在十几岁就读加西亚,是重大损失),然而拿起不久又搁下,翻《漂亮者生存》。
初三:
地坛庙会。在无数个纸灯笼装饰的小路上,响起王菲的《xx》。狮子座纸老虎天后我真是不喜欢,不过这首歌做庙会背景音乐倒是气质相称。古今时空有隔,人群拥挤中现出疏离。
毛绒玩具是玩具中的蛋糕,带着欢意和些许梦幻。套圈等难度低的游戏的奖品质量差,掷飞镖可能赢的米老鼠和蓝精灵我还心念几分。然而,{zg}难度方式的犒赏才值得争取,我想要半人高的超级玛丽。那是射击,家伙比机关枪粗,可能是迫击炮,在十多个小儿科的游戏摊里显得格外像那么回事,游人一般都围观下,然后敬而远之。射程远,子弹虽是网球,但必须打进射击墙上的等半径的洞里才算数。但枪法准如我妹者,居然也只十发仅一中,其他都是小有偏差。我说她虽败尤荣,玩就玩难度大的。工作人员看她白净可爱,还暗地里指给她{zh0}用的一台。我说:“这估计只能史密斯夫妇这种受过训练的特工玩得转,他们在波多黎各(?)的街上也玩类似的游戏了。”妹妹:“他们玩的难度算什么,不能跟这个比。“
晚上吃了家乐福带着肯德基新奥尔良烤翅味道的半片烤鸭,荷叶饼蒸十五分钟,用水萝卜缨替代黄瓜。
初四:
晚上咖喱牛肉土豆做得很成功,喝甜甜的原汁葡萄酒,看了一部音乐片。美滋滋,熏熏然。
初五:
停电,停网。带着长筒小礼花去咖啡馆,像在包里藏了枪,还露出一截来,自以为很酷。喝柳橙红茶。近午夜和妹妹步行回家,走一段放一管礼花。我点了平生{dy}只真正的礼花(以前只敢放小兹花),我的花炮和我一样别扭:烟花开放前,升空中转了好几转。
途中一放二啼角的迫使我放下脚步不少时间。能不能停止生产这种炮?
我认为初五之后,春节就该收敛了。十五是小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