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1987年,我追刘晓庆,追阿兰德龙……
《中国青年报》贺延光摄
我追大火、追xx……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刘镇山搂着我,问“你怎么能比xx还快?” 《法制日报》王毅摄
1987年,新华社摄影部记者组只有两个:中央新闻、体育新闻,根本就没社会新闻。我跟摄影部对外组的黄景达跑北京新闻,办公桌却在中央组里。我抢北京分社的地盘,给对外组发稿,在中央组领奖金,是个“三不管”的四分卫,24小时在大街上巡逻,累了就抱着相机随便在哪里打个盹,以此发明古德里安的“闪击
Blitzikreig”采访术。现任北京市xx总队总队长的肖勇,当时是西单商场派出所教导员,从他辖区的西绒线胡同到西四路口,没有谁不认识我。
我和崔健,红衣右上角露出的,是我获取信息的“台子”。新华社摄影部主任徐佑珠,带我向新华社社长穆青、中宣部副部长曾建辉我描述案发现场,因为只有我{dj2}在场。这种描述,促使我开始写文章。 新华社记者张燕辉摄
公安部长警号000001的贾春旺,副部长000002的白景富。
公安部政治部副主任祝春林、公安部长陶驷驹。
北京分社社长徐光春召集分社摄影组开会,“你们十一个,怎么弄不过唐老鸭一个?”北京分社摄影组组长郑书福报告说:“那个唐老鸭是疯子,从不睡觉,睡觉就睡在办公桌上。他还有BP机、大哥大,都是穆青给的。他太年轻,早上骑车到首都机场,晚上还能骑到卢沟桥。袁汝逊、顾德华……我这样奔五十的是北京分社最年轻的。”“那你们也弄个疯子来!打掉他。”结果郑书福让我帮他找
“疯子”,我推荐了中国政法大学丁元力,丁元力比我年轻,也比我更疯,是吉胡阿莎的男朋友。但机缘不巧,丁元力最终没能进北京分社,被逼下海,现在是国内{zd0}电玩的老板。北京分社也始终淹没在总社的阴影了,没翻过身。
1987年我腰挂BP机:126呼5566;手持爱立信大哥大,胯下蚂蚱眼的老奔驰。我在六国饭店火场与封锁现场的13处xx对打,以一当十,“老鸭就是新华社,党的耳目喉舌,今生还没见过没进去过的地方!”
“新华社记者马辉摄”
那时,中央组全是男的,根本没女的,很多前辈都是8341转业,人际关系简单、纯洁,其乐融融。我和中央组组长刘东鳌、胥志成、李平四个人同居一室。海湾战争前黄文拍过一张我戴着钢盔傻笑的,就在这间屋里。这张照片先上新华社的《前进报》,后上1991年2月3日的《人民日报》。人民日报社长邵华泽对我说,活着的新华社记者在《人民日报》受此殊荣,空前绝后。当时我手中一个Leica
M4,桌子上一个24小时开机的“台子”,遇有突发事件出现场,楼下的奔驰比xx还快。
中央组组长刘东鳌看似严肃,对我则很放纵,总撺掇我“老鸭!你该去找你那个王文澜、贺延光了!”我说我才不去呢!他说我知道你想去,又怕我们说你,才装着不去。你骗不了我,我是老革命,什么看不透?你不是试验社会新闻嘛?去吧!只要对工作有好处,谁也不怕。有人说你,就说我让你去的。唐师曾摄、小玩闹扫描
照片正中端坐的就是杜修贤,《红镜头》系列丛书的创始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照片大多出自老杜之手。xxx给杜修贤取名“杜三儿”、“杜山”……老杜曾任中央组组长。这个组都很仗义,经常在我桌子上摆个避孕套之类,还设局扒过马俊田的裤子。马俊田是8341转业兵,每到麦收,都请假回家帮老婆收麦子。8341的还有齐铁砚吧?正在摆弄相机的是刘少山,对着镜头坏笑的是李平——延安烈士的后代。89年底,李平下海做生意去了,以后从未见过。李平经常往我脖子里塞避孕套,说“老鸭儿可得准备好工具啊!”王新庆则在一旁添油“你是咱们组最小的,得关心你。你知道在咱们老家‘鸭子’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大J8!”
唐师曾摄、小玩闹扫描
1976年9月9日、9月17日,杜修贤两次给xxx拍遗容。第二次是带着氧气瓶到无氧仓里拍的,氧气罩上全是雾,雾气笼罩,xx盲拍。1989年4月15日胡耀邦逝世,老杜给我们吹牛:“我老杜拍谁谁死,主席、总理、朱老总……都是我拍死的。耀邦一直不让我去他家,就是怕我拍他。你看看,我一去南河沿儿,一拍,又走了一位。”
老杜一生幽默风趣,常年高压工作,嗜烟如命,自称“手稳到不弹烟灰,就能把整根烟灰扔进烟缸”。老鸭混迹中央组时,最喜欢听老杜神侃。老杜极具人格魅力,公关能力超强。他的名字很多,本名杜修贤,江青改作“杜秀咸”……老杜陕西米脂人,12岁打长工,饱受阶级敌人摧残。14岁到绥德县xxx青年干部学校当“红小兵”。后调往延安茁壮成长,师从吴印咸先生。
老杜亲口对我说,老鸭子,新华社不缺照大像的,缺的是胆大的全才,你是没赶上好机会,要是早生几年,主席、总理都会要你。我更要你。你小子用破本记什么呢?这些{dj2}新闻可是我的专利!要是不提我老杜,我拿徕卡上你们家,拍死你。你小子,天生就是给共和国写《史记》的大料,怎么徐佑珠让你整天当“胡同串子”,毁了一个司马迁啊!
1950s,杜修贤从xx转业到新华社北京分社。1960年调往中南海摄影组,担任xxx专职摄影记者。1969年被xxx召回,任新华社摄影部中央新闻组组长。1970年同时负责xxx晚年摄影,直到两位伟人逝世。1971年任新华社摄影部副主任兼中央新闻组组长、中央外事摄影协作小组组长。1980年任中国图片社副总经理、新华社高级记者。1988年离休。
老杜给老鸭表演如何端稳徕卡,说:“你看我这烟灰,都是整根的,这就叫功夫。”
1964年初,周总理率团访问几内亚,老杜随团拍照,采访结束时,周总理朝杜修贤招手,说:“老杜你过来,过来!陈老总的秘书叫杜易(一)。几内亚的总统叫杜尔(二)。你嘛,就叫杜三儿得了……”周总理话没说完,陈毅哈哈大笑:“一、二、三,正好正好,杜氏家族,一家兄弟。”
众人被周总理的“一、二、三”和陈毅滑稽的川腔逗得捧腹大笑。杜修贤故意捏着脸皮问:“我有‘杜二儿’那么黑吗?”
“杜三儿”这个名也带回了中南海。
1987新华社摄影部在我论文基础上采购器材。
1988你那新华社摄影部给我发明的《闪击采访》论文颁奖。
在我发明“闪击Bliztkreig”的艰难日子里,新华社几位大师级前辈对我恩泽不小,用师傅带徒弟的办法教我秘笈。他们是黄景达、韩居策、李基錄、杜修贤、李平、刘东鳌、刘少山、王敬德、叶华……还有交通处的司机:蒋新生、朱晓明、韩振华、刘云龙、温志强、阿彭、彭三儿、彭四儿、傅旭山、杨子、已经死了的崔晓平、神神道道的“孟哥”、89年已经很老的方师傅……再就是经常替我写检查的摄影部副主任卢学智、钟巨治、陈家让、林川……那时候改革开放之初,做什么都可能是犯错。
老鸭永远怀念他们,由于他们的恩宠,使我迅速脱颖而出。由于他们恩宠,使我遭同仁嫉妒,压在五行山下永无翻身之日。值得庆幸的是,老鸭赶上英雄时代的尾巴,抓住机会,侥幸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利用通讯、交通的{zx1}成果,发明了“闪击Blitzkrieg”,从理论到实践,其高度至今无人突破,包括老鸭自己。
以上为唐老鸭口授、小玩闹整理
看生活!放眼世界,目击大事。看穷人的面孔和骄傲者的姿态;看奇异的事物———机器、xx、群众、丛林和月球上的阴影;看人类的创造———绘画、雕塑、大厦、宫殿、城堡;看人类的贪婪和杀戮;看美丽的动物;看自然,看山上每一棵不同的树;看自然的反抗和报复;看灾难和战乱;看难以想像的危险;看男人所爱的女人和孩子。看!赏心悦目的看!看!惊愕赞叹地看!看,从看中得收益!
我目睹一位“英雄”的崛起,我记录一个“国家”的灭亡……我是有历史感的摄影者,我是“语像”故事的发明人。
点击目录,亲临现场,是为“语像”:
视频《奥运火炬手唐老鸭语像奥运》
无计划、无腹稿,每天拍摄,即兴乱侃。短兵相接,随看随说,是为“语像”。漏洞百出,欢迎补漏。
想多远,走多远。Think
& Walk。思行合一。
我原创、我自主、我不可替代。
我喜欢、我擅长、我以此为生。
我最近在玩新浪微博,很酷、很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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