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正月(三) 继续到诊所打滴流,大夫问我怎么样?我说好像不对症,怎么炎症一点变化没有呢?于是大夫给我换药,并警告至少半个月之内不能喝酒。估计要打先锋B吧? 回到单位办公室,见节日积存的许多期刊和报纸堆在办公桌上。这些东西,还别说,我们单位也就少数几个人看,我算一个吧。收到第二期《诗潮》,这刊物是沈阳我的一位文友给我订阅的。非常感谢他。 见《辽宁职工快报》发表我的那篇写喀左教育书店经理的那篇人物通讯。许多报纸被我抱着拿到九楼办公室。 在农村,我的父老乡亲就把报纸叫做“报纸”。因为乡邮递员不是天天往村里送的,他不管你什么日报还是周报,都是攒够一抱的时候,在乡政府看见来开会的村干部,让村干部直接抱走。于是报纸的马甲就直接换了。所以说,指望社员同志们在报纸上学到什么科学种田知识,属于白扯白。{zh1}这报纸都零散地在村干部家中糊墙或者包花椒面什么的。当然这是早些年的事情了。虽然今天村干部的家不用报纸糊墙了,但是报纸依然是抱纸,不行,你去村里看看,骗你是小狗。 我找了一些感兴趣的文章,粗略地看了起来。一个是朝阳的画家到沈阳办展览的事情,朝阳画画的真不少,但是真正的画家其实没几个。经常听别人说起赵学东先生,最近我才打听清楚,感情我小时候经常去他家住呀。那个时候赵学东的母亲和我的父亲都在喀左新华书店工作,我老家是农村的。农村的孩子喜欢到父母工作的城里来玩,顺便到父母同事的家中玩,这事不稀奇。他家住在七栋房。我记得他老父亲有个小小的半导体,早晨,老爷子喜欢听广播,我就凑近听。我个矮,够不着。就一手安在脸盆里,棉袄袖子都湿乎乎地。老爷子是老解放军了,喀左英雄人物。在他家住的时候,我六七岁吧。{dy}次吃豆包,碗里放糖。我有印象,还有他家的小兰姐看着我。当时我记得,他家外屋墙壁上有一幅画。现在想来应该是水粉画吧,有盘子,水果和刀叉。当时好像我还说了一句,这刀叉的颜色有点和水果的颜色差不多。六七岁,我知道个屁呀。赵学东成为朝阳的者名(我们都习惯于将xx者名乎)画家,咱也没闲着,也混进文化口,也算对得起我家老爷子了。关键是对得起财政给开的支。 看了文化报上的几篇文章,想说几句。 一篇是中国摄影家第八届金像奖得主桑玉柱的作品最终被取消资格的事情,说是涉嫌作假,所谓的共同创作,看的我是见怪不怪。主要是桑玉柱解释的吉林省摄影界的潜规则,让人眼界大开也。这帮孙子欺世盗名看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意思是说谁被抓着谁点背。 一篇是《官员进书协引热议》,这文章摘自2009年中国书法年度报告。但是文章写的一般化。按着我们农村的说法,干啥吆喝啥。卖豆腐就是卖豆腐。当官就当官,写字就写字,瞎掺和肯定要坏事。 其实“官兵来了”的事实在基层更突出,官兵进入基层的艺术协会,就直接把官场的规则带进来了。至于艺术规律是什么,人家就忽略不计了。我们身边的协会很多,有的协会贼拉牛逼,一搞活动,平地冒出许多艺术家,都有纱帽翅。最不及也是乡党委书记。咱也不是说人家不懂艺术,总之感觉别扭。 看了一篇《石达开伪诗何人所作》,我觉得挺好玩的。好玩的是古人。文章说梁启超就干过这事,自己冒充石达开,写出的诗歌是抒发爱国思想的鼓吹革命的。其中有“少年落拓云中鹤,陈迹飘零雪里鸿”,“我志未酬人已苦,东南到处有啼痕”等诗句。 收到2010年{dy}期《辽海记忆》杂志,关于喀左的事情不少。《喀左 东蒙民间故事》被打成“喀左东盟民间故事”,一看就是用的搜狗输入法。我省19名优秀信息员荣获奖励,其中喀左县的是胡桂杰,我们喀左没有这个人。 这期刊物有袁丽梅写的一篇《靳宏琴:赢得山花烂漫时》,这篇文章我看了多遍。平心而论,靳宏琴为喀左东蒙民间故事申报成{gjj}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确做出很多贡献,但是这{jd1}不是她一个人的成绩。估计我们领导看到这篇文章后,肯定还会不舒服。山花奖好像和我们一线工作的人没啥大事似的。 也许,人都这德行。 成绩是个人的,怨言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