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18 09:38:17 阅读8 评论1 字号:

 

我独自到了外婆家以后,径直走向那熟悉的船篷。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外公在非常专注地挥舞着聒噪的电刨刨船,xx没有察觉我的到来。

我远远地叫一声:“公!”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把头转过来,仔细端详远方我的。

我走近了,说:“公,我回来了。”外公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但是非常地高兴。

“以后要回来早点说,4点多才打电话来,宰鸡都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他正刨着的那只船,思绪被载回90年代......

我小时候7年的时光都是在这个农村度过的,在90年代的农村,在这个河系纵横的水乡,

船就是非常通用的生活交通工具,我外公是个村里{wy}的造船师,是个退伍的军人,

他这门手艺养活了3代人,我们载着他做船,捕虾,捡螺,游泳,快乐的画面不断浮现。

他依旧很专注地刨,电刨发出刺耳额的噪声,我真想提醒外公,做刨东西带个耳罩,这声音伤耳朵。

但是我还是没有说,因为这话我以前已经说过了。

我弟弟不合时宜地问一句:“现在还有人要船么?”

外公说,“不做了,不做了,做完今年就不做了,现在没什么人要了,材料又贵。”

一想,外公今年70多了,木头在他手中已经玩弄了快50个年头了,已经力不从心了。

他这手艺,家族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继承,他们认为船这玩意,已经过时了,

社会已经不需要这低级的水艇了,这种跟不上潮流的劳动者该退休了。

但是外公不认为他老了,只是社会不需要了。

 

外公今天再次跟大家一起吃饭,平时他是不会出来一起吃饭的,

他平时都是一个人拿了菜走到棚子里吃,这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今天,外公能有谈话的欲望,我们不知不觉地谈起了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那些我小时候的事情,人大了,什么都忘记了,才发现,

儿时的记忆是搁在别人处,自己留下的只是丁点。

在他们的谈话中,我似乎撩起了些许而是的记忆

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坐在外公怀里,坐在自制的长木凳上,盯着旧式黑白电视上的线条跳动

我最怕外公的“老虎上山”,就是用手指从发脚往上捏,挺疼了

外公还有一招,就是“钢须”,经常往我们的脸上扎,小时候最怕外公这两招了

现在的外公已经不会用那两招了,它们只能留在记忆,

现在的外公,我无法再言语中听到快乐。

 

当我从外公手中接来习以为常的100元红包时,我已经感觉不到兴奋了,

我感受到的是外公沉甸甸的祝福与希冀,外公,你沉默的爱,我怕承载不起。

 

我愿有{yt},撑着旧木船,载着慈祥的老人,在乡下的河边,好好地撑上一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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