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月 22, 2010
时间:2010年2月21日
地点:电邮推荐,留言:“发哥,是我大学的学长。我怎么都想不到这么一个爱玩、能玩、瞎玩的大男人怎么当好一个称职的娃娃头。后来,事实证明,发哥做得很好,成了学生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麻辣教师。”(曾荐文:《》)
人物:发哥(),男,80后生人,陕北汉子,新西安人,小学教师
发哥和他的学生
问:这次回家,您{zd0}的感触是什么?
答:春节得空回家,茶余饭后,父亲想让我陪着他去去超市,走在父亲侧后才发现他如霜的两鬓,父亲真的老了,父亲已近花甲之年了…母亲悄悄告诉我说,父亲后来身体常有不便,有一次竟在外面摔了一跤,我听后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问:那就多帮爸爸妈妈做点事吧!
答:是啊,本已旅途劳累的我站起来开始擦玻璃,擦完后又从四姨家搬来梯子擦吊顶、灯具…这样的活儿干过了很多次,可哪一次又是为家里呢?哪一次不是父亲干的?父母又有哪一次的重活儿舍得让我做?干活儿时头脑中不断浮现记忆里的父亲…
问:你小时候是如何过年的?
答:小时候,过年时父亲用他那硕大的双手抱着我看闹秧歌,带着我放烟花,我呢,和哥哥一起在火树银花中欢呼雀跃。过年时父亲紧握母亲的手朝天的方向开枪,我和哥哥躲在门口的一边准备捡枪膛里迸溅出的弹壳,一边感叹父亲的勇敢。那时的我有一种xx厚重感觉,常常会徜徉在自己的梦想里…
后来自己也敢放鞭炮了,有一次自己把炮仗烟花,捏在手里放,俨然一身父亲的感觉,一下子觉得自己长大了,但放炮还是炸了手没敢给父亲说…放完的烟花筒成了我堆砌梦想的原材料,它们曾经绽放的光芒隐约间幻化成了我和兄弟姐妹的战斗武器。
我的全家福2010年春节版
上了中学后,觉得放炮是小孩儿的事儿,又怕散落的烟花烫坏了光鲜的衣服,小时候的那份快乐也随着渐隐的炮声远去。无情的岁月使父亲的手就不再像原来那样了,好象一年四季都是皲裂的。过年时,他不再给精心理发了…当时我却为能逃出父亲细致之微的管教而欢快着、开心着,并且开始顶撞年逾知天命的他…过年时父亲依然一个人去借长梯,独自爬在阳台外面擦玻璃,刺骨的寒风吹在父亲干枯的脸上…
父亲已渐苍老,而我却没有准备去好接过那手上沉甸甸的责任…
再后来,我上大学、工作,每逢暑假都因许多杂事而从未回家。过年时我跟同学、朋友吆五喝六,打牌、食堂小聚…奔波之间的酒精味儿成了“年”的味道,坐在家里守岁的就剩沙发上父母落寞的身影。于是,凌晨6点起床的父亲独自点然新年希望,炮声依旧,只是那双手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敏捷,只是父亲躲闪的身影不再灵活,只是孤独的炮声中没有了父子的嬉闹。
本该接替他的一双手,但那一刻的我正在酣然梦中…
问:孝敬父母这件事儿,真的不能等。
答:是啊。现在,父亲说现在单位里上班就数他年龄大,大家都劝他退休,他总是说退休了闲着也无事。但我深知父亲到这个年龄仍要为我这个“啃老族”的儿子奔忙…
今年过年后再次踏上长途汽车时,我又看见父亲用那双干瘪而颤抖的手,为儿子点起一挂送行的鞭炮,那一刻我眼睛湿润了…
问:发哥别难过,祝愿发哥的爸爸妈妈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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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沙发真巧
祝发哥爸爸妈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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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火火的全家福,好喜庆啊。。。
看那敬礼的照片,非常有人民教师的神圣感
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