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启程去北京,今天刚回来,赶上了据说北京60年来{zd0}的一场雪,在怀柔用一顿麻辣香锅,庆祝了去浙江周年纪念日。
随身带了《致死的疾病》,开始看不懂了,xx。
2号晚上米姐和老公在辣婆婆招待了我,点了一桌子的辣菜,发现自己也不怎么能吃了,一杯杯的酸梅汤灌下肚。席间,米姐一直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老板的不好,我和他老公很安静的听着。喜欢这个直来直去的北京女人,不漂亮,但泼辣,干练,坦荡。Angela说很多北京女生都有种2的气质,评价得精妙。米姐已经被别团队的人冠上了“二姐”的称号,不怀好意,但我喜欢这样的2。
走的时候二姐还送了我一条黑白格子围巾,跟我那件羊毛衫很配。
吃完饭订车回怀柔,雪就开始飘起来了,顺着车灯消融在前路的黑暗中。师傅是个给公司开了十多年的老司机,一路上讲了很多没听过的八卦。
然后去工厂加班,怀柔的雪已经很厚了。当时想到要11点多去工厂,一股悲凉气就上来了。到了工厂,看到此番雪景,痛快!
接下来几天都在加班中度过,跟团队几个女人依然不合拍,虽然大家都极力做好表面文章,但都言辞里掩饰不了厌恶。二姐说过,女人多的部门就是复杂,我说,连男人也要被同化了。我老板在长期与女人的斗争中,一个天津汉子,也慢慢沾染上了些刻薄和狭隘之气。
4号跟Tom去吃了湘菜,吃完后打不到车,站在站台上冻得要命,从来没那么冷过。北方大地的冷峻暴露无遗,哪些街上的乞丐、地铁里卖艺的人,他们此时又在哪儿呢?步行回家的途中,无意间转进了一条小巷子。没去过东北,但可以想像东北就应该这样吧。低矮的平房旁边堆积着蜂窝煤,门上还残留着去年的对联,灯光从经闭的窗户后透出来,一根很长的冰凌,完整地冻结了水流的形状。只听得见鞋底喳喳的响声,仔细听,还有这座小城的鼾声。
一股莫名的感动和幸福袭来,此刻我是被温暖包裹着。这个城市,还眷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