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這篇文章,是由網名'深圳女蛙'所描述的台灣遊的感想...
雖然他映像中的台灣有點太過美好...
但卻挺貼切的....
因為70~80%的台灣人確實是如此...
只是有些人來到此后,有些生活習慣都已變質...
只能說生活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我來到這個地方接近5年了...
也看到很多來此台灣人個性前後的轉變...
其實有時很感嘆...
但也不能xx責怪他們...
有時因工作及生活壓力的關係...
而導致轉換不了原始純真的那一面吧...

原始網址:





xx不一样的台湾

去台湾的前{yt}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去那个吵吵嚷嚷的地方?要耽误六天呢。

在电视上领略了太多闹哄哄的台湾式民主,他们似乎随时可以打起来,任何时候都可以互相叫骂,一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模样,我不喜欢

当然,也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宝岛台湾的课文,但那种美文是因为教材的需要,长大以后知道,至少得打五折的,就如同今年暑假带贝贝去北京,她一边背着课文里关于北京的各种语句,一边对北京失望连连。

不过,作为一个经历主义者,我决定去那里看个究竟,哪怕是失望。

——感谢那{zh1}一刻的决定,虽然只有短短的六天,却让我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台湾,回来后的这几天,对有些细节,越琢磨越震撼。

                                

作为一名司机,到台湾的第三天,在去台中的路上,我突然发觉:我们没见到过一起交通事故!几天来,从早上八点半到晚上十一点,哪一个时段都有可能在路上,高速公路、乡间小马路,高峰期、低峰期,白天、晚上,台北闹市区、清静的阳明山庄,等等,哪怕小型追尾事件都不曾见到。

后来的几天,我特意对这个发现留心着。直到再回到松山机场离台,在任何可能发生交通事故的地方,都没有发生。这不由得让我想起深圳,我有时在滨河路或深南路以及别的路段,半个小时的行车时间内会碰到好几起事故。每次行车出门,很少不碰到交通事故的。

我后来很有些疑惑地跟导游聊起这事,他曾经好几次来深圳,差点在深圳工作,对深圳有些了解,他马上大笑着说:“对,台湾很少很少发生交通事故的,大家都非常守规则,讲秩序,不能做的事情坚决不做的,像实线不变道,黄线是一堵墙,都是记在心里的。不像你们深圳,哦,那好吓人,车开得那个凶啊!不能变道的地方,也不打灯,‘噌’地一下就过来了。也不让行人的,有一次我在绿灯时走斑马线都差点被撞到,真是可怕。”

 

                               

不只是交通事故,在台湾的几天,我甚至还没听到过汽车喇叭声!

当我把这个发现再次跟导游求证时,他很认真地说:“我们台湾有一项规定,买到汽车后{dy}件事,就是把喇叭卸掉。”说完他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这是玩笑。


大溪老街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与中式广告牌相映成趣。


记得那天在大溪古镇,有一条老街很窄,两边停了车以后,只能勉强过一辆车。但它的建筑中西合璧,古老而很有风格,我迷上了那些巴洛克风格的当街铺面,好几次站到街中间来拍照,拍得入神的时候,车慢慢驶过来,我全然不知道,拍完一转头,看到有车停在我身后,司机和里面的乘客善意地微笑着等我……有时我站的地方较靠边,就有小汽车精准而灵巧地从身侧滑过,没有人鸣笛,没有人骂我。


汉字嵌在繁复精美的西式雕刻里。

 

我曾在国内并不妨碍行车的路边,多次被凶狠地骂,也曾被猛地一声恶笛惊得相机掉到地上,抱头逃窜,而在大溪老街的这些善待,让我看着这些缓缓驶去的并不xx的农用车或小汽车,久久发呆……


窄窄的街道,和善的人和车。

            

                                  

在国内,几乎没有人不曾遭受过洗手间没纸巾的尴尬。我曾很认真地对一位餐馆老板说:“如果你买不起纸巾,就不要建洗手间。”那是因为,我进了他们的洗手间,又急急地跑出来拿纸巾。

所以中国人习惯了捏着纸巾上洗手间,就算是出境旅游,习惯不改。我们刚到台湾的那几天,也是如此,但后来发现xx用不着,也就慢慢地入乡随俗了。

几天后一行人去一个加油站的洗手间,洗手间很整洁,还有好几盆花摆放,但有人赫然惊叫,居然没有纸巾!正在这时,身旁两个台湾人不约而同地拿出自己包里的纸巾,要贡献给我们,与此同时,一个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拿着几卷大纸巾过来,边流汗边认真地跟我们道歉,{zh1}还问我们要不要投诉她。

出来后,我们都唏嘘感叹那两个台湾人的善意,虽是举手之劳,但在国内还是很少见的。而那个要我们投诉她的工作人员,则给了我们更多的思考,显然,他们的工作有严格的标准,哪怕是洗手间的清洁工,他们工作疏忽时会真诚地道歉,哪怕上司和同事并不知道,而且,在很多人看来,这种道歉xx没有必要,不会影响收入,也不会影响职位或升迁,至于主动问我们是否要投诉,则是对人的敬重和对她自己工作的尊重,以及自愿承担处罚的责任感……总之,越想越有味,也越想越不可思议。

 

                                    

我曾跟一个闺密打赌,说我只要看某个老外一眼,就能断定他\她是刚来深圳还是到深圳有一段时间了,她不信,但屡败屡战,跟老外求证的结果都和我说的一样,{zh1}不得不服气,问我秘诀是什么

我告诉她,如果那老外跟我四目交汇时,他\她冲我友好地微笑,那一定是刚来深圳,而如果他\她见到我时,像我们中国人一样麻木,那就是到深圳有一段时间了。而原因一定是,他\她起初来深圳时的微笑,都只得到冰冷的面孔,没有一丝陌生人的微笑来回应,于是,反复几次之后,他们就不得不收起自己善意的微笑,走出中国时再用。

闺密跟我辩解说,那是因为中国人习惯含蓄。

但在台湾,闺密的这一说法被xx了,台湾人也是中国人,台湾人也不如西方人奔放,但这一段时间,每次我与陌生的台湾人四目交汇,他们都会给我友好的微笑。

这一发现令我很愉悦,事实上,我爱死了这样的微笑,它是那样的迷人,那样友善,令我感觉没有隔阂,令我觉得自己被接受,令我觉得自己受欢迎,令我觉得哪怕是陌生的地方,也很温暖,令我觉得在陌生人眼里,我可以找到安全和快乐。四目交汇的微笑,与其说是陌生人之间的礼仪,不如说是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有的一份善良和温暖。

从台湾回来后,我见到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都微笑,我并不怯怯地等着他\她的反应,也胸有成竹地接受他\她的冰冷,我笑,是因为我喜欢这样的笑。

 

                                   

由于关税的缘故,中国人出境,没有不看看国际名品的,我们这一行人也不例外。那天去台北101里的LV专卖店,有朋友喜欢上一款新出的表,试来试去,爱不释手,但由于价格较高,折合人民币要8.5万,她当然不会贸然下手。

一对一的服务专员耐心而专业地讲解着,非常之谦恭有礼。看朋友拿不定主意,就提议说:“这样吧,你不要这么快决定,我给你我们LV表的专册,拿回去再仔细研究研究,实在喜欢了,再买不迟,如果仓促买下来,容易让自己后悔的。”

厚厚的LV钟表册给朋友后,服务专员又说:“我再把深圳、香港、台北三地的价格从电脑上给你查出来,给你参考。”

专员一边认真地查着电脑,一边报着数:“深圳的价格是人民币一万零五百,比台北的贵一万五千五百。”对于这一点,大家似乎都心里有数。

“香港的折合人民币是八万二千三百,比台北要便宜两千多。”听到这句,我马上在心里称奇,他居然会说香港的比自己的便宜!那咱们还在台北买干嘛?他不知道这句意味着什么吗?

“不过您如果决定在我们这买,我可以跟经理申请赠送您价值约三千元人民币的赠品,”服务专员显然也担心朋友不到他这买,但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当然啦,也不排除香港的LV店也会赠送您赠品,因为这块表价值确实比较高。”天啦,这样的销售不是把客人往香港送吗?

听惯了把自己的东西说得超好、超便宜,把别人的东西诽谤得{jd1}不能买的我们,差一点把他理解为香港LV店的间谍。

{zh1}朋友没有买那块表,但那个服务专员让我们对台湾的商业信用、对台湾人的诚实信用肃然起敬。

你也许会说这只是一个台湾人,一个台湾营业员的言行,并不代表台湾整体,这倒也是,不过,我们在台湾的几天,无论是买土特产还是xx货,无论是在台北还是九份这样的小县城,无不感受到台湾人的真实和诚信,淳朴和有礼。不像在国内很多风景区,卖东西的人,似乎永远在磨刀赫赫,等着某个游客到来时,一刀宰下去。

我有一次馋嘴,看到路边一家香喷喷的臭豆腐店,想买来解馋,没想到老板娘指着我长泡的嘴角说:“不行呀,妹妹,你漂亮的嘴角都长包了,这个很上火的。”硬生生地只卖给别人不卖给我,敢情我真是她妹妹?

 

                                   

在台湾的几天,我们在旅游巴士上,看了好几部在国内看不到的美国或BBC出品的片子,有关于蒋介石、蒋经国的,有关于宋美龄的,有关于xxx的,等等,常常心潮澎湃到底朝天。

得出一个结论是,如果你的资讯被过滤了,那么你的判断就只是清洗你资讯的人的判断,不是你自己的判断,你的头脑也只是别人的头脑或工具,当然,只是在某些方面。

事实上,一个资讯自由被剥夺的人是不可能有客观的评价的,甚至是愚昧的。

在台湾,我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愚昧。

 

                               

我曾很多次出国,我习惯了别的国家的环保和生态,习惯了那些被精心呵护的自然和美景。因为,那不是中国。


但这次去台湾,他们的生态和环保,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几乎能被绿色占领的地方,都被花草树木占据了,在高速公路上,放眼望去,不管是丘陵还是高山,都层层叠叠地笼着完整的绿色。



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山,都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完整而原生态。

有这样的山水,自然就有相应的蓝天白云作伴,有这样的山水,自然就有清新自然的空气围绕,有这样的山水,就说明这里的政府不至于坏到哪里去。他们没有把大片绿地用来做狰狞的交易,他们没有把山林开肠破肚,他们就算是吵吵嚷嚷,打打骂骂,似乎都可以得到原谅

跟导游说到电视上关于台湾的新闻时,导游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笑说:“你们天天看他们吵架吧?看着他们在电视里闹,是不是以为我们台湾人都是这样的?其实是他们吵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他们是政客,不吵谁听他的?我们台湾有一百多个电视台,我们不看他们吵架的,我们自己也很少吵架,绝大多数台湾人都是很淳朴很善良很温和的。”

 

                                   

 

几天下来,常常觉得台湾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和谐,无论行走在高速公路上放眼看景,还是面对一个个台湾人做简短交谈,总觉得台湾很中国、很日本又很西方,三种文化很惊人地融合着,散发出一种人类文明相通相融后的柔和光泽。

台湾很中国,在台湾能找到最传统的中国文明,谦和、有礼、诚信、仁爱等。一个普通的国民党士兵,在我们参观中正纪念堂时,跟我们闲聊,他上下五千年,纵横几万里,对中国的传统以及文化,如数家珍,近年在中国内地复兴的国学,从他的言行里能感受到早已形成行为规范的底蕴。怪不得据说于丹现象在台湾遇冷,因为人家从小就扎扎实实地学着这些东西。

台湾很日本,是因为台湾毕竟有着五十年的日据时代,日式的温泉会馆、日式建筑随处可见,而日本人的克己以及规则意识,似乎也融进了台湾民众的言行里。

台湾很西方,是因为台湾近几十年来和美国关系密切,再加上台湾一直很开放,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个西方国家,享受他们的文化,融合他们的文明,所以台湾人有着见过世面的底蕴,对人有文明社会应有的尊重。


这是筠园——邓丽君墓园外一架模拟的巨型钢琴,二十四小时传出令我们永远着迷的邓丽君的甜美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