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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文档里翻出这片文章,就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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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结束时,我说,纷纷繁繁,事与愿违。
时光在一年一年地往前走,单这句总结,似乎并没有改变的意思。
二零零九年的尾巴,我在斯堪的纳维亚。
鲈鱼,熊,鸵鸟和大象组成的武汉第六动物园北欧观光小分队愉快而顺利的完成了北欧三国一周游。冬天的北欧特别冷,景致远不如盛夏,但也不至于太过凋败。
我对斯德哥尔摩和哥本哈根颇有好感,他们排在魁北克城和西雅图后面,成为了我要在夏天再去一次的地方。
新年夜在阿姆,我魂牵梦绕的城市。第二次来到阿姆,仿佛走回了曾经的梦境。
{wy}恼人的是,因为太冷的关系,我的皮炎又犯了。
我窝在阿姆的子猫家里,很舒服的地毯。他染了头发蜷坐在沙发上吸着烟,安静地说了很多。我一边听着这个女人娓娓诉说他的故事,一边感动地哭起来。我喜欢他对待感情的方式。冷静,客观,理智,下了决心的时候却又不顾一切。
刚洗了个热水澡,打开电脑,听的是情人的眼泪,今天莫名其妙就哼出了这首歌。
抽一口xx烟,很刺激的味道,没有丝毫的麻痹作用。
窗外有间断的烟火声,屋里暖气开得很低。
我想我的二零零九,不过就是几个小小的圈圈叉叉,做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一切都不重要了。
是这样的一切定义了,我喜欢大过讨厌的,自己
我睡下的时候,屋外的烟火还在间歇地响着。
这样无眠的夜晚,我梦见了PT;这样无眠的夜晚,醒来便见到一轮灿灿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