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梦里自己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好像脑海里还装了一扇窗户,晚风的不断吹搅来了冷冷的风铃声。我在看一部淡漠的电影,梦是有意无意的继续,电影也是冷冷淡淡的进行。从头到尾只有两个明确的主人公,还有一位以我为存在的旁观者。他们每天都在实验室,男子的画面总是定格在低头的状态,每日时至黄昏,便要助理的她去买回喝的,只是喝的。她从实验室退了出来,拿出每天早上摘下的三个竹桃,细细的洗净,用一个小小的刀横着压碎,汁液从刀面流到准备好的塑料瓶中。那个叫竹桃的东西,在电影里呈现为石竹的模样,然而成了汁,却是鸡绒的颜色。看上去像是廉价的橙汁,然而他喝起来,也只当是廉价的橙汁。
后来,他仍在实验室,事实上,他永远在实验室里埋头写作。也仍在黄昏喝下别人准备的喝的东西,只是后来,助理的另一个她是妻子。他从妻子手中接过同样的塑料瓶里倒出的汁液,直到此刻,他才{dy}次抬起头来。木头般的脑袋反复的思索,好像失去了什么。然而一切,也只是因为手中的东西,并不是当初那个味道。那是真正的,廉价的橙汁。
画面切换到酒吧的角落里,打架的她喝完酒,忽然间说起那时候的事来。影片模糊起来,然后每天摘下竹桃的她忽然出现,却是小时候的样子,很委屈的说,我为什么每天为你准备竹桃。你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