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些街头魔术,想起以前的神功了,呵呵_在地铁站_百度空间
由刘谦,看了一堆Cyril的街头魔术,很神奇啊。相比这些职业魔术表演,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泛滥的这神功那神功,简直就太小儿科了。

提神功,不得不提张宝胜。张宝胜当年可是风云人物。1982年初,张宝胜先是成了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张震寰将军的座上宾,并被安排了一场特异功能表演,结果当场把伍绍祖镇住了。伍绍祖“眼见为实”之下,就给胡耀邦写了一封信,力推特异功能。胡耀邦对特异功能素来不感冒,但也不想太多争执,4月份指示中宣部对特异功能“不宣传,不争论,不批评”的三不政策。82年5月,好事者把张宝胜弄到叶剑英元帅的家里,给叶帅做了一场“鼻子嗅字”的表演,结果把叶帅也蒙住了,并对人体特异功能研究进行了肯定。82年6月,张宝胜被调入国防科委的507研究所。

“神功”在80年代如此兴旺发达,有三个人不可不提。一个是杨超,被称为人体科学的开拓者,当年的四川省委书记,就是他,早在1979年年初,把一个叫唐雨的小姑娘的“耳朵认字”神功发布到党报《四川日报》上,引起全国哗然,以及特异功能热;第二个是张震寰,时任国防科工委主任,人体科学的主要建立者和推动者;第三个是钱学森,对特异功能提供理论上的支持。

这三个人中,数钱学森功劳{zd0}。官方的中,就有一项,叫做“人体科学”。这个人体科学,按钱老写给中宣部的信中话来讲,就是“我也向您表白我的判断,我并以党性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有作假的、有骗人的,但那不是人体特异功能。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中医理论是密切相关的。”钱学森一发话,上头也得掂量一下,因此中央书记处再次批文,允许学术机构对人体特异功能进行研究和交流。1987年,钱学森和张震寰一起,创建了中国人体科学学会。

1988年,何祚庥联合几个魔术师戳穿了张的把戏,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何写的揭露文章,一直到了1995年才得以发表。1995年之后,随着揭批伪科学大环境的兴起,张宝胜,包括其他一大批“大师”,比如严新之类,都销声匿迹了。

当时神功热热到什么程度呢?我在念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忽然校长召集全校师生在操场集合,说是观看气功表演。我记得很清楚的有两项,一项是手指头停电风扇,一项是手拍玻璃瓶口掉玻璃瓶底。为啥这两项我记住了呢?因为这两项我后来也练会了。。。

很多人喜欢辩解说,总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其实这话应该改成“总有我解释不了的事情”。正如我们在看大卫科波菲尔、Cyril们的表演时,也总是对那种“神奇现象“百思不得其解一样,这不是科学解释不了,而是你我解释不了其中的奥妙而已。

下面摘了一篇朱润龙、朱恰恰、林海写的很有名的文章,《叶剑英和张宝胜》。

他们的所谓”现场实验“,至少有如下两个漏洞:{dy},纸张的厚薄。比较薄的纸,双手拢起来形成暗箱,对着光源,放到眼皮底下稍微瞄一眼,就能看到里边写的什么。第二,纸张的折叠。简单折叠的纸张,利用观察者的精神松懈,再手脚麻利点,拆开看一眼也不是难事。因此,鼻子嗅字,这种实验如果要做的话,我觉得需要如下几个条件:一是纸张带有独特标记(防止掉包);二是不透光(防止对着光看);三是复杂折叠并且胶水粘死(防止拆开偷看);四是多组数据重复验证(防止瞎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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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剑英和张宝胜

1982年4月至7月,为了验证人体特异功能的客观真实性,由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组织全国几所重点大学并联合了北京的一些科研单位,对全国各地选派来京的特异功能青少年进行了联合测试。我当时是筹委会的秘书长,参加并主持了这次联合测试。 

5月17日傍晚,陈知健同志告诉我们,叶剑英同志想亲自看一看特异功能的表演。我们当然很高兴。大家众口一词,选派特异功能者中功能最强的张宝胜同志去为叶帅表演。大家又一致推派我陪同小张去。这是一件十分艰巨的任务,我带着同志们的信任和期望接受了这一重任。 

当晚,我仔细地推想了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假设了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直到凌晨才朦胧入睡。5月18日晚上,叶帅的儿子叶选基同志和夫人小吕同志来接我们去西山叶帅的寓所。陈知健同志已先我们到达了。小吕请我们在客厅休息,她去请叶帅。 

不一会儿,小吕笑着进来说,叶帅来了。我们赶紧站起来,迎上前去。只见一辆由护士推着的轮椅缓缓过来,轮椅上坐着一位白发长者。我赶紧上前用双手握 住了叶帅的手,一股绵软而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听了小吕的介绍,叶帅说:“欢迎你,秘书长同志!”紧接着叶帅又跟张宝胜握手。这时,叶帅办公室的工作人 员、警卫战士、秘书和医生等一下子涌了进来,把客厅挤得满满的。 

叶帅的轮椅推到了客厅正中,张宝胜就坐在他身旁的沙发 上,我坐在张宝胜身边。叶帅开口就说:“现在就开始测试吧,行不行啊,秘书长同志。”我说:“可以,当然可以。”叶帅把手伸进自己灰色的羊毛衫中,从里面 衬衣口袋中摸出一张折叠得十分整齐的纸条来,放在茶几上。叶帅说:“刚才小吕告诉我,小张可以用特异功能认字,因此我已准备好了纸条,现在请小张辨认 吧。”张宝胜立即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纸条,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放下后,就向我要笔和纸。我不放心,让他再辨认一下,更有把握一些。他稍有些不满地瞥了我一 眼,但还是从茶几上拈起纸条再次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然后肯定地说,他已辨认出来了。 

张宝胜伏在茶几上写起来,大家全神贯 注地看着他,空气都仿佛凝止了,屋子里静得只听见笔尖的沙沙声。只见小张在纸上写下了“三笑”二字,大家把眼光集中到叶帅身上,突然,“哈哈哈,哈哈哈, 认对了!认对了!”爽朗、浑厚的笑声,夹着赞叹从叶帅的胸膛中进发出来,气氛一下子随之活跃起来。张宝胜又赶紧补充道:“字是红颜色的。”小吕打开纸条给 大家看,只见上面是叶帅亲自用红铅笔写的两个大字“三笑”。大家都纷纷鼓掌,为小张的精采表演所折服。 

叶帅显得非常兴奋,笑容满面,所有在场的人也都非常兴奋、活跃。

叶帅接着说,大家也来试试吧。于是室内更活跃了。大伙一下子就写了七八张字条,揉成团或折叠后放在茶几上,由张宝胜任意选择辨认,大家则团团围住张宝胜加以“严格监视”。

护士怕叶帅过于劳累,向叶帅建议,推着轮椅到外面转一转。叶帅暂时离开了客厅。于是我征求大家对今天测试表演的意见。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保健医生田 大夫问我,特异功能者认字的机理搞清楚没有?我如实地回答,目前还没有弄清,并说这正是吸引人的魅力之所在,因为这是在探索一个崭新科学领域的奥秘。但田 大夫又笑着朝小吕说,叶帅在写纸条时,有你在一起,不够严格。小吕装作气呼呼的样子说:“什么?你怀疑我跟小张串通不成?”田大夫说:“不敢,不敢!不 过,我要一个人写纸条,谁都不能在旁边,那我才承认。”我说:“那就请田大夫写张试样吧!”没想张宝胜说;“我不干!” 

熟悉张宝胜的人都知道,他对不信任他的人十分反感,往往不愿意表演。于是,我将他拉到客厅一角,宝胜坦直地说:“叶帅都信了,他不信有什么关系?”我说: “不,他是叶帅的保健医生,有高超的医术,在这儿,他可是科学xx了。你能使他也服了,岂不更好!”张宝胜点头同意了。 

田大夫离开了客厅,一会儿他手中拿着一个折叠得更紧的纸条进来了。小吕拦住他说:“不行,得有个条件,小张如果认对了,你今后别再姓田(甜)了,改姓咸吧!以惩罚你这个老顽固。”田大夫嘻嘻地笑着说:“先请小张做,做完再说。” 

田大夫仍将纸条放在茶几上,张宝胜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上。这次张宝胜只用两眼盯住试样看,碰都不碰一下试样。五分钟过去了,我心中不免嘀咕了起来,小 张太累了?功能出不来?到九分钟时,张宝胜朝田大夫诡秘地一笑,说:“我认出来了。”田大夫紧张而又惊喜地盯着他。张宝胜故弄玄虚地说:“你写的这个宇很 怪!”田大夫说:“不对,这个字并不怪,很简单。”然后宝胜又说:“这个字有四个‘口’,还不怪?”大家正纳闷,田大夫却鼓掌大笑说:“对了!对了!我写 的是自己的姓‘田’字,它不正是有四个口字吗?我彻底服了。”小吕却缠住四大夫不放,咄咄逼人地说道:“你服了?没这么便宜,你说,你究竟改不改姓咸?” 大家正在笑作一团时,护士推着叶帅的轮椅又回到了客厅。叶帅笑着问道:“什么事这么热闹?可以告诉我吗?”小吕笑着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的事向叶帅作了介绍, 还说:“您下个命令,让田大夫姓咸.叫他咸大夫吧。”叶帅乐呵呵地回答:“可惜啊,姓氏由父母传下来,改不改姓,可得由本人决定,还得向公安部门申请。你 们大家说对不对?”叶帅风趣的回答,把大家都逗乐了。客厅里洋溢着融融乐趣……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小 时了,但叶帅仍然兴致勃勃。张宝胜在我耳边前咕,想要与叶帅合影留念。叶帅看见了,问我:“小张跟你讲什么秘密话了?”我说:“他想跟您合影,留个纪 念。”叶帅高兴地连连说:“好,好,来吧。”照完后,叶帅又对我说:“秘书长同志,你也一起照一张吧。” 

照完相,叶帅提出他要讲几句话。大家都安静下来,我取出笔记本作了记录。 

叶帅讲得很慢,浑厚的低音,夹着广东乡音。叶帅说:“世界上只有未被认识的事物,而没有不可认识的事物。所谓认识就是认识物质和物质的运动。“今 天,小张用特异功能认对了好几个字。我写的‘三笑’两字也认对了。这是通过大脑的运动,当然也通过鼻子嗅一嗅吧,这些都是人们的实践活动。通过初步实践能 知其然,就是知道有特异功能这个现象;但尚未知其所以然,也就是还讲不清道理。因此,就要进行科学研究,由搞科研的同志找出其中的道理。搞科研的同志可以 跟特异功能者结合起来。“你自己写了字,又没让他看,他认出来了,这就证明存在着这一现象。有人承认它,有人不相信,这是个矛盾。自己写了,别人认出来 了,开始相信了,想一想又觉得是假的,这不又是一个很大的矛盾吗?怎么解决呢?如果一口否定说特异功能是假的,便不会再继续努力,有所前进了。我想,还是 应该对此进行科学研究。 

“从小张认字过程来看,从开始到认出字来,面孔涨得通红,是用了很大劲的。”说到这里,叶帅询问 张宝胜:“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张宝胜回答:“我用鼻子一嗅,脑子里就会蹦出纸条上的内容,字迹就在我脑子里出现了。”叶帅风趣地说:“为什么我用鼻子 嗅,嗅不出字来呢?你能教给我吗?”说得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 

叶帅接着又说:“今天的表演对我们都是一个教育。还是要相信xxx主义讲的,世界上只有未被认识的事物,而没有不可认识的事物。根据这一观点去进行研究,这样才会努力,才有前途,也才会{zh1}搞清楚其中的道理。” 

叶帅结束了他的话。一瞬间,许多话涌上了我的心头,几年来我们科研人员所尝尽的甜酸苦辣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想说,至今关于特异功能的争论还未结束, 我还想说我们的科研工作许多人还不理解……但是,我什么也没说,我激动地握着叶帅的手,只是说:“您多多保重,我们一定照您的话去努力!”我强调了“我 们”二字,因为我知道,我的身边,有着许多从事人体特异功能的坚强的同志们。我们更坚信,人体特异功能最终一定会被人类彻底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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