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反差
{dy}天和潇家从车站打车回来,先到潇家。车行至小区门口,看到潇奶、潇爷、潇姥爷、潇姥姥四人站在小区门口翘首期盼,四人的目光全冲着我们车来的方向,夹道欢迎呀!
我和然妞儿爸提着行李,带着然妞妞回到了潇奶家的小区,上楼后,让然妞妞敲门叫奶奶。又敲又叫没人理睬,持续两三回然妞儿爸绷不住了,他亲自按门铃,继续无人理睬。然妞儿爸开始砸门,咣咣的砸门。砸了10分钟,真的有10分钟,又敲又叫又砸也没人开门。我和然妞儿爸对视一眼,然妞儿爸掏出手机打电话,一分钟后电话接通,再一分钟后门打开了。然妞儿爸不满了,冲着奶奶叫:这反差也太大了,人家那边是夹道欢迎,我们这儿是不给开门。
潇哭着回奶奶家,刚在门口露头的一瞬间,潇奶看到马上从屋里冲出去,把潇潇一把搂在怀里,急着喊:别哭别哭,你的嘴不能哭呀,告诉奶奶,谁欺负你了?奶奶帮你打他去!!看到此时此景,感叹舔犊情深呀。
然妞妞淘气,在奶奶家爬梳妆台玩,梳妆台上的镜子翻下来把然妞妞拍在了地上,嗷嗷大哭的然妞妞一把鼻涕一把泪,奶奶稳坐客厅看电视,丝毫未见慌乱。我心存芥蒂,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好在然妞妞在姥姥家还能享受到姥姥姥爷的关心与爱护。
(五)再议打车
话说大年初一潇姑早和我们订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具体安排是下午唱歌,晚上回他们家吃饭(宝宝掌勺),夜里我们和潇家留宿潇姑家,彻夜打牌。
我们去唱歌的人一拨是潇家三口,我们家三口,潇姑家两口,宝宝和儿子,一拨是童童家两口。分别从两个地方出发,过年打车更是不好打,初一那天洛阳阴天,车来车往没有空车,潇爸、宝宝和潇姑LG带着孩子打了一辆车先走了,潇姑、潇妈和我们家三口打车很不顺利,等了10多分钟也没打着,我们决定往前走走,走到南昌路的主路上打车。
潇姑站在快车道上打车,让我们三人带着然妞妞在慢车道上打车。没几分钟,就见潇姑冲我们招手,打上车了,一上车潇姑就给我们打述打车经历。
潇姑正在快车道上走着,突然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在她身上,车上的人哗哗的下车了,潇姑激动的跳上车。司机张嘴就说:前面有两个人打车我没拉,我专门就拉你,知道你就是打车的。潇姑有些忘乎所以,兴奋的说“缘份呀!”随后就探出车门,冲着后面的我们一边招手一边喊:快来呀!司机的脸绿了,问:咋,你还有两人?潇姑摇摇头说:不,还有三个!气得司机差点没把潇姑扔下车,前面两个打车的人,司机嫌人多不拉,偏偏拉了潇姑这四个大人带一个孩子的,司机真恨自己判断失误。
我们下车时司机一个劲叮嘱潇姑:下回打车一定要分开站,要不没人拉你们。
去K歌的路上,一看宝宝没留在家做饭,而是跟我们一起唱歌,我心就凉了,宝宝是我和潇爸、然妞儿爸的同班同学,当年在班里有两个唱歌{zh0}的人,一个是宝宝,一个是另一个男孩。宝宝还是当年我们厂里卡拉OK的{gj}。童童爸是当年他们学校乐队的主唱,瞧瞧我们一起唱歌的都是什么人,我和潇妈连张嘴的兴趣都没有了,xx彻底的当了观众。
观众们带着三个孩子提前离席,潇姑带着潇和宝宝的儿子多多走在前面,我们家和潇妈在后面,我们打上车后,车上除了司机是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没想到潇姑一直没打上车,我们路过她那里,让司机停一下,结果就是潇姑带着两个孩子又挤上了车,于是车上瞬间变成了然妞爸抱着潇潇坐前面,潇妈、潇姑、我抱着然妞妞和潇潇坐后面。司机不干了,一个劲说坐不下坐不下,可我们还是成功的挤了上来,并关上了车门。
司机无奈,只能拉着我们往前走。于是听潇姑指挥,让司机走哪条路,先在某条路停一下,她到下面的卡拉OK去拿个电话,再到另一条路停一下,她去取订的蛋糕。就在她第二次下车取蛋糕的时候,司机越开越远,没有停下来等潇姑的意思。潇妈问:师傅你等一下她吧。司机愤愤地说:不等了,一会儿停一会儿停的,我还急着有事呢!
我和潇妈面面相觑,潇妈赶紧掏出手机给潇姑打电话,听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于是我给潇姑打电话,听到“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我告诉潇妈:你看,这就是全球通和神州行的区别,全球通会告诉你实话。我再接着打,没想到随后也听到的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潇妈嘲笑我:看来全球通不过如此嘛,呵呵!
联系不上潇姑,我们只有在小区门口等着,半小时后,潇姑提着蛋糕出现在小区门口,见到我们张口就骂: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把我扔在那儿了!!
天地良心呀,不是我们把潇姑扔在那里,是那个司机呀!
(六)百转千折,峰回路转
在我们订完机票后,然妞儿爸开玩笑说:这回火车票能订上了吧?
虽然如此,也只当玩笑,一笑而过。我们接受了飞回去的现实,然妞妞一个劲的对我们说:爸爸,我喜欢做随(飞)机。
初二中午从潇家回来,抵挡不住头一晚通宵打牌的困意,倒头和然妞妞一起午睡。
正在睡梦中,然妞儿爸把我叫醒,告诉我:订到了明天晚上的火车票,你要吗?
我的意识有些涣散,定了定神,问:真的假的?是火车票?要要要!
然妞儿爸得意的告诉我:马上送来!
嘿,赶情他定好了,来逗我玩呢。
这个票贩子是洛阳一个资格很老的票贩子,大年三十儿没送来票后,然妞儿爸给我讲,他们这些票贩子,是首先要保障自己的重点客户,其次才是这些散户,而然妞儿爸报的时候是以散户的名义报的,不在重点客户名单中,因此没有保障我们的票,假如当时让同事帮着订票,可能就没问题了。于是让然妞儿爸立刻马上给票贩子打电话,告诉他们然妞儿爸就是他们重点客户里的(虽然当年是,现在不是)。
次日然妞儿爸说明情况后,票贩子告诉他实话:初四至初八的票全没了,初三的票还有可能有。
我的意见是有哪天的票要哪天的票,只要能走赶紧走,越往后,票越难买,机会越少。
我等不及自己亲自给票贩子打电话,才知道,什么叫专业票贩子,他们不是单人作战,而是集体群战,有数人的坐席,有在外面跑票、送票的业务员,相互之间各不关联。票贩子告诉我有两张大年初四的从成都到北京的票,上车硬座,车行到安阳,午夜12点才能补是硬卧,问我们这票可否?然妞儿爸当场拒绝。行程过半才睡上卧铺,还不够折腾的。
就在我们开始安排后两天的行程,一顿接一顿的饭局排到大年初三,初三晚上的火车票居然按时送来了,天意呀,节约了我们的成本,让我们提前回到北京,还能在北京歇三天,悄悄地说:最开心的莫过于我了!哈哈!!
最崩溃的不知道是携程还是东航,10天内订了六张北京飞洛阳、洛阳飞北京的机票,结果全部无条件全额退票。潇爸说,我们肯定上了东航的黑名单!备用手段没有用上是最理想的结局。亲们,北京见了!
(七)神奇的血缘
然妞妞和爷爷奶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和奶奶一年能见上一次,就是奶奶去北京照顾然妞妞太姥姥的时候。但和爷爷仅在百天的时候见过一次面,除此以外一直没再见面。
在来洛阳前,我曾担心然妞妞怕生,在奶奶家不适应,胆怯等等。
没想到初来的{dy}天就没有认生的迹象,然妞妞象回到了自己家,满屋子疯跑,到处上窜下跳的乱爬,和爷爷奶奶聊天、唱歌、玩游戏。
我问然妞儿爸:你说,这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吗?然妞儿爸不置可否,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可能吧。
王琳打来电话聊了会儿天,我说了这个现象,王琳说:真的是血缘关系,这个特别神奇。
血缘关系真的这么神奇吗?血缘关系真的让彼此的亲人一见如故吗?血缘关系真的是一根永远扯不断的纽带吗,哪怕远隔万水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