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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那么的不合群,不,不是特别什么的高尚的词,赋予你自尊和力量;而是离群之鸟这种失败的群类。
我比同龄的孩子提早被送入幼儿园,因为妈妈要上班没有时间照顾我,我比幼儿园里的孩子小几岁,我做的事情总和别人不一样。
那些大孩子会走会跑,我还只会爬。游戏时间大孩子们去架子上去选自己喜欢的玩具,轮到我却每次都只剩下{zh1}的一个破娃娃。
我每天和同一个娃娃玩,现在我已经不记得它的样子了,但我非常珍惜它,它非常破旧但我把它当做我的朋友,就像鲁滨逊的星期五。
我从来都喜欢有自己气息的东西,丢了一个东西大家都会来安慰说再买一个新的不就好了吗。
可是我觉得不对,为什么人人都认为新的就是好的,就xx一致,就可以取代前一个呢?
那么一本书上被我翻过留下的褶皱,那种气息,抱着它睡觉留下的温度...只能被否定吗?
就像你搬到另一个地方,纵使那个房子和你以前的家一模一样,你会觉得熟悉吗?
现在,我仍然很固执,坚持一些古怪的理论。
同学们都戴隐形眼镜,全班几乎只有我一个女生戴框架眼镜。
大家都开始学着化妆买各种衣服,我仍然素面朝天会被司机认为是初中生。
高跟鞋成为主流,我穿着我万古不变的球鞋像个假小子。
当别人讨论港剧台剧的时候,我只好继续看我的北欧电影。
我喜欢的模特是Alexa chung,一片怪目光投过来,我忘了她们喜欢的都是莉娜。
为什么我总是格格不入?我还记得那个女体育老师在课间操时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同学,这是舞,不要这么死气沉沉的。年轻人,有点活力。”
我过着干物女的生活,每天都在忙着看电影看书,全速下载,聊天工具全面隐身。
我喜欢写信,我每天查看收件箱但没有朋友给我的信。我也喜欢分类和整理,看着排列得整齐的文件我充满成就感。
我总有高兴起来的办法,喜欢哼着广告歌。我已经很久没看电视了,对着个四方的物体觉得很陌生。
没事的时候,我会抄写《玛丽与xxx》的英文剧本,一会儿读一会儿哭,{wy}的朋友,多令人感动。
就算不一样那也不会怎样,就让我继续做一只蜗牛,在自己的房子里默默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