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蝴蝶结婚了,你还在形单影只地做着田野的美梦……”秋高气爽时节,一条短信刺激着都市“单女”的心,特别是那些“奔三”、“奔四”的“剩女”。此时,“剩男”们正翘着二郎腿,不急不躁地等待着自己的“另一半”。 情场中仿佛有这样的规律:“优质剩男”是女人眼中的香饽饽,而“优质剩女”却越来越愁嫁。 大学时,也曾有男生在宿舍楼下拿花翘首等候她,甚至还有多情浪漫的:鸿雁传音,写来一封接一封情诗。为了学业,小茹心无旁骛。 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男子变得稀少了?从她备战博士学位开始?还是从她扑向工作开始?白天上班,晚上应酬,连放假去旅游也是早6点晚10点地连轴转。 自身条件不错,小茹希望自己的“另一半”风度翩翩,气质不凡,学历也得跟自己大致相当,{zh0}事业有成。可是这样的男人,早就被女人们瓜分了。 直到30岁时,那些不如她漂亮、能干的昔日同学,个个挽夫携子,小鸟伊人做幸福小女人状,小茹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然成了剩下的那个。 当小茹彷徨之际,一个同学给她介绍了自己的同事。他叫阿骏,个子高,才华横溢,且很有明星相。 {dy}眼见到他,她便怦然心动。 小茹开始悄悄地关注阿骏,登录他的博客,留意他博客里的亲密留言;把他报纸上文章剪下来,贴在精装的本子上;她快乐和悲伤时,都忘不了给他发短信;{zh1},按捺不住的她,每天打电话给同学,督促她打听他的言行举止。她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开始写日志,一点一点的思念,像风像雨一般落在日记本上…… 那天是阿骏的生日。早早地,小茹在同事的陪同下,买了巧克力和领带——同事说,这是女人缠住男人最有意义的礼品。 她带着装有巧克力与领带的礼品盒和剪报集,站在他单位门口,一直等到黄昏。 可见到阿骏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正在他怀里撒娇。她一阵眩晕,期期艾艾问道:“这是……你女朋友?” 阿骏有些尴尬,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忘记告诉你了……” 啪”地一声,礼品盒落在地上,她猛一转身,跑向对面的马路…… 后来,她得知,阿骏的女朋友是一位局长的掌上明珠。 梦幻破灭,她开始对爱绝望。她开始像执行任务般,频繁参加相亲会,但男人们要么畏惧她的“强大”,要么嫌弃她的年龄,——渐渐地,当年的俏丽佳人沦落成了“怨妇”。而那些“末流剩男”却成了抢手货,被年轻女孩抢来抢去。 今年暑假,在一次同学聚会上,32岁的她再次遇到大学同学张勇——这是当年追求她的男生中最平庸的一个:个矮,谢顶,看上去还有些邋遢。 他仍单身一人,心里依旧牵挂她。她心急的妈妈得知消息后,开始唠叨起来:“张勇聪明,踏实,而且也是研究生学历,单位也好,就找他吧。” 她半推半就,终于与张勇踏上了红地毯。 要不要“下嫁”? “下嫁”并非贬义词,只是社会世俗的标准,而一部分过了适婚年龄的女性仍未遇到心仪的适婚对象,难免会考虑这样的问题:如果遇到了“末流剩男”,要不要“下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