オールトの雲
一穂ミチ 著

那之后大概过了一周，这次是在车站突然撞见了流星的父亲。
“太阳！”
太阳看到他的瞬间，眼前稍微被闪耀了下，男人小跑着来到了太阳面前，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再次见到太阳的喜悦情绪，那种闪闪发光的表情，连还是孩子的太阳都觉得太过耀眼了。
“欢迎回来，前些日子真是谢谢你了”
“你来看流星吗？”
“恩，其实那之后一次都没见过，电话也不接，去家里也没人在，难道是故意装成不在家吗？”
以流星的顽固来说，这是{jd1}可能的。
“他晚上总在屋顶上看星星，大概是没听到门响了……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要是去学校找他，你觉得怎么样？”
“他会非常生气的，因为讨厌惹眼的行为。”
“是吗，真xx啊”
“对了，他最近经常都在我家里，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比起一个人呆在那个大大的家要安心多了”
之后两个人一起去了回家路上的小儿童公园。因为男人说“想看看你和流星一起玩过的地方”。
太阳首先想到的是，小时候的流星总是在室内活动，因为很不擅长和别人相处呆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经常去的只有这个又小又窄，玩具不多，没什么人气的小公园。小小的滑梯和铁杆，只有两叠大的砂场，久违地踏进公园，感觉它比记忆中的样子更小。
“哇~原来有这么小吗……”
“是你长大了”
“啊，是啊”
嘿哟~太阳爬上了铁杆。虽说是给小孩子玩的，但眼前的景物还是一点也没变。
“连秋千和攀登架都没有呢”
“恩，前面的公园里这些都有很多呢，很适合体育运动，大家都去那里玩”
“你们呢，不去吗”
“这里也很好啊”
太阳没有说是因为流星受到小朋友们的排挤。这并是不他父亲的错。而且流星也没有因此怨恨过谁。
“不无聊吗？”
“怎么会？有流星在啊”
“那孩子，不是不爱说笑吗”
“流星就是流星，这样就足够了”
以前经常这样坐在铁杆上，两腿晃来晃去。太阳坐在流星身边说着“天黑时的影子好长啊”之类的话。没什么特别，却很快乐。虽然是邻居，但到傍晚就要各自回家的分离感，还是让小小的心里觉得难过。就算知道第二天马上又能见面，还是难过。
流星的父亲像被太阳的情绪感染一样，笑了起来。然后从灰色的公文包里拿出了折起来的一叠纸。
“给你看我的宝物”
“给我看？”
“恩”
犹豫着接了过来，打开之后，全是歪歪扭扭的，小孩子的字迹。有很多都超出了格子，或者说是字写的太小。

“给爸爸”

{dy}行这样写着。是十年前，流星写给父亲的信。

爸爸 你好吗
我很好
我和妈妈搬家了 和隔壁的孩子很要好
他叫太阳 是太阳公公的名字 他马上就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出生后他就是哥哥 可以一起玩
真期待
流星

信纸已经很破旧了，流星用铅笔写的字也有些模糊不清认不出来了。肯定是被无数次地打开阅读，然后小心地收藏起来，在想念流星的时候又拿出来读的缘故吧。男人肯定边读着这些信边在心底悄悄地呼唤着，流星。
打开下一封信，写的内容是一样的，再下一封，还是一样。
每封信的话题都是太阳。
太阳有了弟弟。太阳总是很温柔。和太阳去了祭典，和太阳一起吃饭。

“不能和爸爸在一起很孤单，但我有太阳，最喜欢太阳了。爸爸有像太阳这样的朋友吗？”

全部看完之后，太阳沉默地把信还给了男人。
“初次见面的时候，就马上知道了，你就是‘太阳’”
很柔软的目光。但那双眼看着的，却不是太阳。
“啊，这个孩子一直在流星的身边，温柔地对待他，一想到这些，就觉得非常欣慰”
“谢谢你”男人说着，这是第几次听到他道谢了。
“对流星来说，你是真正的太阳呢，明亮温暖，融化了那孩子的寂寞，我一生也不会忘记的，感谢。”
“不要道谢”
太阳带着哭声。
从铁杆上跳下来的瞬间，眼泪滑落了。一颗接一颗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住。
“不需要，感谢什么的，不说也罢，我根本就不需要，请把流星给我”
两手，抓住了男人的西服。
“不要带走流星，不要带走他，流星不在了肯定会很寂寞，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啊”
男人大大睁开的青灰色瞳孔里，印着满脸是泪的自己。摇晃着虹膜。已经顾不上难堪和羞耻了。
“你觉得我真的能带走他吗，流星，连见都不愿意见我”
“不是的，他一直都很想见你，一直都在等你来接他，不管发生什么，都希望你能陪在他身边，好好地说你会保护他，流星他……十年来一直都在等你”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说谁来说，流星他是肯定不会说的，但是我不想他走，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男人长长的手指温柔地抚去了太阳眼角的泪水，但马上又被打湿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谢谢，太阳，谢谢”
“说了不要道谢啊”
“……对不起”
这就是答案吧，太阳咬紧牙关低下了头。自己的影子里，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一地。
到底这样哭了有多久呢。
“太阳！”
听到了流星的声音。本以为是幻听但那声音太过真实，太阳抬起了头，看见流星正快速地跑过来。
“你弄哭他了”
流星笔直地跑向男人，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流星！”
流星没有理会太阳的阻止。
“他为什么会哭了，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我绝不原谅你”
{dy}次看见这样愤怒的流星。对人怒吼也是。以前不管别人说了什么都只是冷冷地无视而已。
得到了很多的，其实是自己吧，太阳想着。
不懂表达的爱情，笨拙的温柔，一心一意的诚实。
没有亲眼看到的话，一直都会不安的流星。
“流星，不是这样的，我没事……”
太阳挤进两人之间硬是拉开了流星，然后对他笑着。不笑不行，太阳想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起因的流星，一脸困惑地问着。
“流星，你和父亲一起生活吧，那是{zh0}的选择”
流星的表情瞬间冻结了。太阳心里针扎般的痛。如果这是自己{wy}能做到的事的话，那么，就要为了流星把真相说出来。
“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父亲啊，会为流星着想的，流星的亲人啊”
“没有关系，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流星转开了脸。
“流星，听我说。这些是我的真心话，你听着啊”
“我说了很多遍我不想去的吧，你也好爸爸也好，都要无视我的感受吗”
“你才不是不想去，流星只是，很害怕吧，换了我会直接说出来，但是流星，你不去不行，其实是很喜欢爸爸的吧，所以不去不行”
流星的父亲，一直静静地看着两人。
“吵架也好，任性也好，顶撞也好，因为是亲人，什么都可以，我们家就是这样。为了小事就吵架，也有过大家谁也不说话地吃晚饭，流星你不知道这些吧，因为你是外人，对外人来说，不想你看见不好的一面”
外人，这个词，肯定伤了流星的心吧。流星的表情蒙上了阴影。即使这样也要继续说，不说清楚不行，太阳想着。
胸口好痛。一直拼命压抑着想大声喊出“留在这里，一直做邻居吧”的心情。也许以后会后悔没能说出这句话，那个时候，要是不用忍耐把流星留下就好了，就不用和他分开了，什么的。
但是，不管在黑暗的夜晚还是明亮的白天，流星一直用清澈透明的眼神在寻找着星星，小小的小小的，在他心底有闪耀着光芒的回忆和祈祷。这些，不能当做没发现。
“不是只有欢声笑语的，难过和讨厌的事也很多，但这就是家人，真正的家人。流星和妈妈也是这样的吧，这绝不是不幸。不要紧，流星一定能做到的，一定会好好地生活在新的家庭里的，然后在那里得到幸福。”
你一定要幸福。
专注于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直到流星的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太阳才注意到流个不停的眼泪。
“叔叔，我，先回去了”
“一个人没问题吗”
“恩”
用袖口胡乱地擦了擦脸，头也不回地跑开了。流星没有追来，这样就好，太阳想着。这样就好，果然视线又变得模糊了。
流星，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在热闹的，有爱你的人在的地方。那些慢慢积累起来的日子，总有{yt}会变成你的宝物。为了实现这些，现在的分别就无法避免。所以，我希望你不再一个人寂寞地数着星星度过黑夜。就算天空中没有流星划过，太阳仍在心里默默地许着愿。
不管分开多远。
总有{yt}会再见面的。
因为我会去见你的，和新的家人一起欢笑着的，流星。
在玄关处脱了鞋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身体蜷缩在床上。就像挖断了水脉一样，停止不了的哭泣。
“……太阳！怎么不说我回来了，吃饭了吗？”
门外母亲在询问着。没有回答把头埋进了床单里，终于拖鞋的声音走远了。
只留下一句“一会再吃的话，要自己洗碗哦”。
就算妈妈进来房间她也不会追问原因，现在不想有人来管，妈妈很明白这种情绪吧，会这样想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住，每天吃着一样的饭菜一起生活着，因为是家人。生气的事也好，麻烦的事也好，至今为止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但这里，始终是太阳{wy}的归所。
所以，流星的归所，也绝不会是那个空无一人的城堡。

哭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放在枕头下的电话响了，太阳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头嘎吱嘎吱地痛起来。是流星发来的邮件。

“决定和爸爸一起。”

仅仅7个字，读了无数遍，眼泪已经流干了，这样就好，太阳想着。

那个父亲肯定在职场上也是有能的吧。流星的出国和转学，还有搬家的手续，都目不暇接地办好了。甚至是有点让人怨恨的手腕，但也许，是害怕流星会改变注意，很不安才拼命加快速度的吧，有点欣慰。
只有一次，他们父子两来打过招呼。听说会在那边一起住后，母亲红着眼说“虽然会寂寞，但真是太好了”，父亲则是拍着流星的肩膀说“和父亲好好生活”，大地在还一旁使劲跺着脚大喊“夏威夷，要去！”
只有太阳，什么也没说。一直沉默地，注视着流星。以前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流星也总是在想着心事，也有过一句话也不说的时候。
就算如此，两人也还是在忙碌的日常生活里抽时间见面，就像悄悄互相接近互相依偎的脆弱生物一样。一直在一起。度过了秋天，迎来了即将分别的冬天。

只剩下床和桌子的流星的房间，比平常更加空旷。
“这些家具，怎么办？”
“随房东处置”
“不带走吗？”
“比起专门把它们运过海，在那边买新的比较划算吧”
“啊，对呢，望远镜呢？”
“已经寄出去了”
“那么，今天就看不成了呢”
对包含着“明明是{zh1}”意味的太阳的话，流星说了句“没关系”，“正因为是{zh1}”，带着这样的意思。
雪白的墙壁上残留着海报的痕迹。一直都不觉得这是个闪闪发亮的家。像这样一切都笼罩在阳光里，会发现墙壁和地板上有无数的小划痕，那是流星生活过的十年份的时间。然后过不了多久，这里又会迎来新的住人吧。
黑暗的房间里，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因为其他家具都已经搬走了，成了空房间。
明天一早，流星也要走了。带着放在玄关的，大大的行李箱。
明天，太阳从学校回来时，流星就不在了。
保重、加油之类的，很想说，但所有话语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明明是自己对流星说“去吧”的。
“太阳”
流星轻轻地叫着太阳的名字。
“……什么”
心里紧张地回答着，流星把一只手像要抓住什么一样举到了空中，手指间摇晃着白光，那是银色的钥匙，太阳家的。
“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从天窗悄悄传来的夜晚气息里，钥匙闪烁着蓝白的光。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不是用来逃避，而是为了能大步走过去的，xx符一样的……可以吗”
太阳说“可以啊”。
“谢谢”
没有起伏的语气，但太阳知道这是流星的真心话。就算在夏威夷日语不通用，但他的心意也一定可以传达给新的家人。
流星把钥匙小心收进衬衫的口袋里，然后转过身看着太阳，用冰冷的手抚摸着太阳的脸颊。
“喜欢你”
“恩”
“我喜欢你，太阳，一直喜欢，当你也对我说喜欢时，就像做梦一样的高兴”
说着这句话的流星才是，露出梦幻般温柔的笑脸。那柔和的表情，和他的母亲很像。
他也有这种表情啊。是因为喜欢我。这个夜晚就是{zh1}了，一想到这个，又难过了起来。
“是吗”
本来以为不会再出来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太过突然，流星吓了一跳。
“不管多少次我都会说，几百次也好，几千次也好，所以，流星”
“什么”
“我，其实超难过的，使劲忍着痛来送你，不要忘了”
“这些我都知道”
“还有，到了那边，不准喜欢上其他人哦”
流星的眉间慢慢皱了起来，然后轻轻拍了拍太阳的脸。
“笨蛋，你呀，听到我的话了吗”
“听着的啊，比起海运现买更好吧”
“那是在说床吧”
“就算喜欢上了谁，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要让我发现哦，做爱人也好，就好好骗我一生吧”
“我要生气了”
背叛了严肃的口吻，流星温柔地抱住了太阳。
“要说担心，我更担心你这边啊”
“我{jd1}会一直喜欢流星的”
“所以，不管怎么说，还是会不安啊”
“是这样吗——……是这样啊”
从现在开始，要度过很多个不安的夜晚吧，明明天空中并没有什么隔阂。但还是会责怪，会怀疑，会嫉妒。一旦真心喜欢上什么人，就不会全是好事。
比星星还遥远的思念，疲惫，哭泣，还有很多的后悔也说不定，但是。
“加油”
边说着，边回抱住了流星。
“我也会加油的，会努力的，流星”
光是话语无法成为保障。所以要互相送上指环和书籍，小孩子的做法。人也好，物也好，都不会因为一个决定就被困在原地。
但是，不管几百次，还能依靠思念。相信对方，相信自己。在来来回回的时间里，在平淡的日常里，就算目不转睛地监视着，也不会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
“恩”
流星抚着太阳的头发说“天亮前想一直在一起”。太阳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啊”。
流星长长僵硬的手指抚摸着太阳的泪痕，耳边有点痒。然后头被紧紧地抱住接吻了。就是比体温更高的舌头侵入嘴里，太阳也不会再咬紧牙齿了。互相缠绕索求的感觉很舒服，发自内心的本能。
耳朵突然被轻轻咬住了，太阳忍不住发出了“啊”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是一种生动的湿润的声音。
“恩……，流星”
“什么”
“我发出了很怪的声音”
“才不奇怪”
“很怪啊，好奇怪，这么的喜欢流星，我都变得奇怪了，但是，就算会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要放开我”
“……不会放开的”
两人坐起上半身，脱下了衣服。紧贴着的身体随意地倒在床上，直接肌肤接触的拥抱，身体中有种被涨潮填满的感觉。
要是能一直这样拥抱就好了，但是，一直只保持着这样，不要，太阳想着。
想要更多。
“啊，啊”
像掠夺一样的抚摩划过胸前，背后稍微抖了起来。抚摩这种地方的话，连腰都会麻痹，但是现在没有考虑这些的时间了。
“这就是很舒服的感觉吗”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太阳有点害羞的问题，流星有点生气的回答。吻又马上落在了太阳的额头上，流星说着“讨厌的话就不做了”。
把手环上流星的肩，太阳笑了。
“不讨厌，xx不呢”
流星，最喜欢了。太阳说着。不管说多少次都不够，流星每次都是一脸在痛苦和不舍间徘徊的表情。
“……啊！”
流星的手触碰到太阳的下肢。脑海顿时空白一片。就算很多次一起洗澡，但和现在这样的接触是xx不同的。
“不要，啊，啊啊”
因为是直接的接触，太阳忍不住声音。在喘息声中，太阳的性器在流星手里慢慢膨胀了起来。用纤细的动作摆弄着望远镜的那双手，现在正在挑起太阳的欲望，抚摩着，挑逗着。停止不了的欲望。羞耻和奇妙的罪恶感交互着在太阳脑海里忽明忽暗。
“恩，啊，不要，已经，出来了，要去了，流星……”
“去吧”
“啊啊……”
手指在湿润的先端来回滑动，太阳**了，连脑海中都被填满的感觉。
在人面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流星的太阳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但是，两腿突然被大大分开，手指伸进了身体深处，太阳马上就“呀啊……”
地发出了一点色气也没有奇怪叫声。
“什、什么，什么啊什么啊流星，你要做什么”
“想进去”
这里，流星带着热气的低语。
“这里，怎么会——”
“放松力气”
“啊，等等……痛”
润滑用的是太阳的**，一下就进去的手指，让太阳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痛吗”
“不、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说不出来的感觉……”
慢慢地，像确认般的全部伸进去的手指，这次是以同样的缓慢动作拔了出来。
“不要紧吧”
“大概”
并不是不能忍受的痛苦，这种想法，在流星插进第二根手指时完xx全的消失了。
“好——痛！痛，好痛，流星”
“再忍耐一下”
“再一会、不！啊，不要动……”
“太阳，深呼吸”
在呼吸着的同时，终于意识到了进入身体里的异物。要深呼吸也不容易，但还是慢慢地来回吸气和吐气。然后，怎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阳”
“对不起，不要紧，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自己的样子好逊什么的，好想笑，SEX，大家都是这样的吗，很想做，很拼命？”
“大家是怎样我不知道”
流星一板一眼的回答。
“但是，我是很认真的，拼命地想着，和太阳做”
“恩，……我知道，我也一样”
继续吧，流星说着，轻轻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额头，他还没有出来，一定很难受吧，要是他说想让太阳像刚才自己做的那样做的话，太阳会很高兴地照做。
但是流星期待着其他的做法。流星想做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流星觉得舒服就好，什么都可以。
“——啊！啊、啊”
身体彻底习惯之后，手指慎重地动作着，在触碰到某一点时，太阳注意到疼痛消失了。正确的说不是消失了，而是比起痛舒服的感觉占了上风，战胜了痛苦。非常纯粹的快感。
“不要，这是什么，好舒服，好舒服……”
“太阳”
这里，压迫着那一处，腰边麻痹一样的感觉。
“恩，就是那，好舒服，啊啊，流星”
“……真厉害，已经变得很柔软了”
“不、要……啊啊”
第三根手指，太阳的中心又昂起头来，怒放着。看见这个状况，太阳知道流星也很兴奋。在手指拔掉的瞬间，那里像惋惜似得，空旷的感觉。
“要进去了哦”
“恩”
流星的热烈，传达到了身体深处。
“啊——啊、啊”
“难受吗，受得了吗”
“恩……”
不要紧，说出这句话的余裕也没有了，只能拼命地点着头表示意思。紧紧闭着的眼睑，流星温柔地抚摩着。
花了很长时间让太阳习惯（流星肯定也很难受吧），就这样结合着，拥抱着。
“真的做到了呢”
“恩”
“好高兴”
“恩”
在太阳的身体里进出时，流星说着“不要忘记哦”。
“我会去见你的”
“恩……我也是，啊、啊啊……”
一直到尽头为止，都结合着亲吻着。

本来决定不睡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睁开眼睛看见流星的背影漂浮在黑暗的空气中。稍微打开了一点窗帘，在望着窗外。
“……流星？”
“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我本来就不想睡，你在做什么？”
流星沉默地空出了身旁的位置。是想叫太阳到他身边去。太阳爬起来卷着床单走了过去。
“哇——”
“很漂亮吧”
全是流星。而且，满天都是。带着弧度的光线划过天空，一瞬间消失之后又马上出现了。
“双子座的流星雨”
流星说着。
“今天是极大日，我都忘了”
“真稀奇呢”
“这种事也是有的了”
许愿，三回。想起了流星的双亲。不是讽刺，也不是教训，而是更单纯的回忆。
不能实现就不需要的愿望。
只有一瞬间的光亮，和人类很相似。
那一定，只是，这样的东西。
“这么多，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奥尔德云，流星回答着。
“奥尔德云？”
“对，奥尔德本是人的名字，对流星群来说，光亮的轨迹是彗星和地球大空摩擦时产生的，这些彗星，就是来自奥尔德云，在比冥王星更远的地方，太阳系的尽头，那里，就是彗星们的故乡”
“只明白了，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
那就够了，流星笑着说。微笑着，很开心，但同时也想哭。这张笑脸，这份情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到底是从哪里诞生的呢。
肯定这个答案是穷尽人的一生也无法知道的吧，和来自遥远宇宙中的星星一样不可思议，太阳心中的感情。
“夏威夷，有很大的日本望远镜”
流星说到。
“在那里，可以看到宇宙的尽头”
“真的？”
“什么时候，一起去看吧”
“恩”
什么时候。不是今天或明天，是什么时候。一定会来到的，某{yt}。思念着，相信着，期望着。是能吸引着星星靠近并燃烧的力量。
现在，两个人裹着同一条床单，等待着早晨。沉默地等待着，太阳光慢慢照亮流星夜晚的那一刻。美丽的朝阳。xx的静谧。紧握着的手。一直相依偎着的，早晨。

终于翻完了……果然过年人就变懒了，{zh1}一段居然拖了这么久…一整晚就为那段已经很清水H头大啊…看到是不觉得什么，写和翻就真是困难了，果然俺还是算比较GJ那类人吗（滚！）也不知道这样贴在这里会不会被百度大叔HX掉啊……总之比较敏感的词汇已经*掉了……或者我应该把那整段都*掉= =||真被HX了再说吧……单行里还有一篇番外“真夜中的彩虹”，是两个少年相隔8个月之后的见面，故事还是和正篇一样很简单很温暖，也是在{zh1}相处的夜晚，两个少年看到了夏威夷最美丽的夜景，满月彩虹，太阳还开玩笑的说一定是神样可怜他们，每次都是分别之前的{zh1}一个夜晚会看见美丽的景色，流星赌气说神才不存在，这是想让他们不能忘怀彼此~真的好喜欢这两个孩子的故事~太阳{zh1}在回日本的飞机上看着夏威夷的彩虹，心里想着，也许有那么一点，对变成大人的期待，因为成为大人时，两人就可以真正没有障碍地在一起了~美好~啊~真是喜欢一穗的文字。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