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说起过什么什么节日,比如过元旦,过大年,而西方国见常常说庆贺什么什么节日,比如庆圣诞之类,总显得人家是轻松愉悦的,而我们又常常透着一股累啊、乏啊,以及没趣味啊,无可奈何啊,总的像是被动地经历一般,人家过,咱也得过,反正就是个节呗。
这一点,我估计不少人会认同的,比如,大家只要过了初一早晨这一段,立即就感到年过去了,该睡懒觉的睡懒觉,该忙事的就忙事,一句话,该干嘛的正常干嘛,而随意地就把这节庆放在了脑后。为什么呢?我觉得是我们每个人都太累了,就连那动辙花多少多少钱,用多少多少人,用多长多长时间准备的春晚,其实没有多少人认真去看,去欣赏,至于自说自话的春晚调查结果,真的不大让人苟同。
年二十九,[在我们这,一般从年前的阴历二十三,到年后的正月十无,大家都约定俗成地把日期说成阴历的。]我把老娘送回老家,本来今年我不想再让她老人家回去,一是侄子今年五一结婚,想在城里新房住,二是今年雪大,老家一定很冷,可老人坚持回去,我深知,因为只有在老家,她才有过年的真感受。
年三十上午,我去买了春联、福字等张贴用的,又按阿升的提醒,去市场买了贡鸡,我是很感谢他的,我们伙家已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午饭后,因侄子不回老家,而大哥也忙工作不能回,所以,只好我回吧。
到了老家,才体会到亏得回来,一是家里该贴的都好没贴,该弄好的电视天线也没弄好,嗨,现在的孩子啊,本来电视是我帮买的,侄子居然不去帮安天线,他明知道,平时他爸即我大哥很少回家,也就他妈妈,我的老嫂子在老家住,她也是五十六的人了,在老家生活也不易。在嫂子帮助下,我费九牛二虎之力才鼓弄好。二是去林上叫仙游的老人回来过年,这是每逢过年的必须。
我和本家的几个弟兄,以及侄子,骑上自行车,先是去老林[祖坟上]上拜祭,鸣放鞭炮,点上高香,再叩头祷告。然后又去河边的百性林,做完同样的事项,把内在的心情凝聚在诚然的祷念之中,叩请仙游的老父回家过年,这是一年一度的叩请,但平常的时刻,我那严历而又慈爱的老父亲,是令我常常想起的,写到这,我已流泪了,或许,我还是改不了多愁善感的个性,但,我深知,老父亲对我的疼爱,那是一生铭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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