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才回到自已的营地吃午餐,Russle问我昨天去哪儿了?我只好回答说,我只是出去到处走了走而已,以后离队应该给队长请假的。
午餐后,我打算去爬营地西面的那座山峰,听Russle说,约有6000多米高。正在帐篷里准备东西的时候,Russle来叫我,问我去不去中国队的营地?于是我就陪着他来到中国火炬队的营地,营地总管张江援和大本营联络官刘峰与Russle讨论了7500以上修路以及第二台阶线路重新铺设的问题。张江援 我们平时都叫他张爷,当时是西藏自治区体育局的局长,性格火爆,所以在圈内有“张土匪”的绰号,有个故事可见一斑,LONG LONG AGO 中日联合登珠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日本队员和他发生了冲突,张爷掏出配枪(那个红色年代,中国还没登山队,叫体育局登山大队,军事化管理,每天各营地超过3人还要召开党委会议......)当、当、当地就朝对方脚下开了几枪,全队没人说话了,不过事后挨了个处分.同时,张爷也是个很细心的人,队员有什么困难,他都会细心发现,然后给你解决掉,由于这些性格,所以大家又敬称其为“张爷”
回到自已的营地再出发去做适应性攀登时,已经是下午2点左右了,日本队员Hero告诉我说,他昨天爬过那座山,大约要3个多小时,从营地往北走,可以找到一条山谷,能直达那座山峰的垭口。
准备工作做好后,我开始攀登,从一个可能是Hero说的那个山谷攀登,然后切上山脊,好不容易登上了顶,却发现那不是顶峰,后面还连着一个更高的山峰!于是只好下去再次攀登那座更高的山峰,当我好不容易再次沿着侧面风化严重的山脊攀登到那个山顶的时候,我却非常丧气地看到:后面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峰!!于是只好继续爬吧……
终于气喘吁吁地爬到了顶,前面是一个冰盖,没有比这更高的山峰了,总算到顶了!看看登山表,海拔表显示大约6100米左右;从5200米的大本营爬上来,用了2小时20分钟!奶奶的!如果不走错路,应该还可以再快一点的。
下山就容易多了,沿着那条直通顶峰的山谷,顺着走就可以下到大本营。大约在5400米的高度,与一群正在吃草的野羊偶遇,它们不是很害怕人,当和我距离6、7米的时候,才轻松地走开一点,和我保持着距离,并不时用大眼睛看着我。一只小羊羔不停地在我面前蹦来跳去,蛮可爱的!下山后,我去了天汉的营地,把答应借给他的雪镜带给了他,平措老师和李舒平老师也在帐篷里,曾经我在四川攀冰时遇见过在那儿做高山病讲座的李舒平老师。李老师一见面就问我:“你在哪个队?”我说在Russle的队,“当协作吗?”他问道,“不,不,不......”我连连摆手说:“我是作为队员来登山的!”李老师顺便给我做了个血氧检查,超高的血氧浓度让李老师很感慨:你天生就该是登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