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空间化

——从《xx云集》论当代艺术对空间的扩展

                                  宋蕊

{dy}章  双年展中的耀眼明星——《xx云集》

第53届xxx双年展在水城名胜xxx如期举行，世界最xx和最有天赋的当代艺术家的{zx1}作品在那里聚集一堂，且参与的国家之多、种族之多，毋庸置疑，可谓视觉艺术的盛会。

因艺术作品来源于不同国家、不同生活经历和不同教育背景的艺术家之手，所以，主题和形式的多样性是大型国际艺术展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看点。这次xxx双年展由九十多位艺术家参展、七十七个国家及地区馆组成，艺术品遍及主要岛屿，其中主要作品和艺术家获奖作品被分别安置在军械库展馆与花园堡展馆的两个主馆中，分馆主要以各自国家的艺术特色和个人展览为主。作品的主题涉及十分广泛：回顾历史、追忆童年、幻想未来、营造虚拟世界、表达政治、表现人性、探究哲学、体现宗教、揭露社会……如若将它们整合起来好似一本形象化了的思想录，是人类创造力的体现。

然而，创作艺术品的形式更加值得探讨。对展览空间运用的进一步扩展以及互动方式的巧妙加入，远非将“声”“光”“电”“影”作为当代艺术形式发展{zxj}标志的时代所能及。

在这届双年展上，墨西哥艺术家赫克托·萨莫拉创作的作品《xx云集》倍受瞩目，不仅多家媒体对这件作品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评论和报导，双年展的宣传海报上就是xxx上空云集着许多xx的图案。

实际上，《xx云集》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形式上的表达都十分有特点，并且，二者结合的相当到位。萨莫拉总喜欢将作品计划设定在研究某个地方当地居民的历史上，这些历史常与居民们的集体记忆、渴望和神话有关，流连在真实与虚幻之间，用超现实的手法表现艺术。这届在双年展中，他试图以“xx云集”为主题，利用不同的空间展示，创造一个虚幻的历史，将从未发生的事件载入xxx城的史册。

当展示主题时，这些展览空间，有的非常醒目，成为关注的焦点；有的则十分隐晦，连同专业记者都很难发现，结果错误报道了实情。萨莫拉这样构思的目的意在印证他所提出的观念——即“真实的历史”无处不在。

其中，在军械库展馆中，留有三个空间展示这一主题。一个是视频影像，在深远的展厅里，它被摆放在前三的位置，（在基亚·帕普的装置作品《Tteia I,C》和米开朗琪罗·斯托雷托(Michelangelo Pistoletto)的行为装置作品《二十二减二》(Twenty-two Less Two)之后。）排列十分靠前，所以，从正门进入展厅的观众自然很快就能注意到这件作品。电视屏幕树立在空阔古老的展厅一侧，屏幕中播放的内容是xxx水城名胜上空漂浮着许多一模一样的xx，这些一场场虚构的景象是在模拟xxx电影节来临时xx作为播放仪器的繁忙情景。另一个展示空间被安排在{zh1}一个展厅，数十艘半米长左右的银色xx模型被垂挂在天花板下，望眼看去，在幽暗的背景与黄光灯聚焦的辅衬下，仿佛宇宙间的太空船缓缓驶来。

从展厅后门出来，有一条狭长的走廊，这里既不属于明显的展区，也不是一个xx不起眼的地方，好似室内空间与室外空间的结合处。一个真实尺寸的充气xx模型(约五米多长、两米高) 被卡在走廊的两墙之间，仿佛现实中的xx不幸落难的情景。它时常令过路的观者始料未及，在仰头的霎那间，意外发现一艘大xx突然临现。

还有三处场景必须在街头寻觅，它们不易成为关注的目光，但是在无意间总会被发现，好像艺术家故意在和观众开玩笑、捉迷藏，以此方式对受众传播思想，进行对话、交流。这三个计划均由萨莫拉所发起的群众志愿者创作而成，首先是街头艺术家设计的《xx云集》海报，海报由青绿、粉红、白和浅灰四色组成，以剪影的方式展现xxx圣·马克广场上空穿梭着许多xx的情景，画面总体大方醒目。上面的文字信息也很简单，只用意大利文写着“xx云集”、“xxx 2009”两行字样。这些海报与其它五颜六色的海报挤在一起，张贴在大街小巷。

另外在街头的两种展示更加有趣，令人意想不到，一个是作为商业纪念品的样式出现。各式各样的印有xx云集画面的明信片在xxx的纪念品商店、烟草店和街头都能买到。然而，这些明信片并没有顺意摆放在艺术明信片的货架上，而是被归类到风景明信片的一边。另外一个是由诸多街头艺术家在水城卖艺时画的《xx云集》的素描和色彩画，与军械库展馆展出的影像作品想法相近，同样是通过想象描绘出水城名胜上空xx游行的情景，不过，他们在绘画形式上根据自己的理解进一步发挥了主题，不同的表现手段、色彩感觉和对场景空间与时间的认识的不同，出现了各不雷同、{dywe}的画面。有的是暖色调，有的是冷色调，有的仿佛迎着朝霞，有的看似夕阳落幕，有的xx穿梭于宫殿上空，而有的却迟留在小桥之上。而后，与其它风景画摆放在一起，任游客参观、购买。

    除此之外，萨莫拉还利用网络媒介展现xx云集的情景，在优酷网站的虚拟空间上传有关图片、视频，与网友进行互动，暗喻xx曾经确实聚集在xxx的上空。

第二章  《xx云集》的空间展示方式

通过作品简述，我们获知《xx云集》是一件运用多元艺术手段，以静态陈列与动态展示相结合的方式，在多种空间内展示的作品。在创作形式上，艺术家刻意采取不同的视点不断的重复塑造主题，是为了能够恰当的表达观念、强化视觉效果和营造虚幻、轻松的艺术氛围。

其中，多种展示空间包括室内空间、室外空间、互动空间、商业空间和虚拟空间。室内空间仅指在军械库展馆所展示的三类方式：视频影像、悬挂于屋顶的xx模型和走廊之间的xx模型；室外空间包括互动空间和商业空间，即在xxx城街头展示的三类方式：招贴广告、商业明信片与街头艺术家的绘画作品；虚拟空间即在网络空间上的图片、视频展示。在室内空间和虚拟空间里展示的元素属于“静态陈列”；室外空间由于客观上互动行为的加入，应属“动态展示”。在创作展示方案中，使静态陈列生动化，起到记忆、感化的作用；动态展示添加了文化、商业元素，具有宣传、传播意义。

一、室内空间

室内展示空间也称展厅或展览馆。由于各公共空间场地经常受到展示条件、展览方式、受众等多种因素的制约，所以，对展厅功能的要求要依据需求与客观条件而定。一般在不妨碍观众流通和休息的前提下，巧妙利用空间，发挥展示功能。而且，净空高度、采光方式等也是不得不考虑的因素。

军械库展厅，作为xxx双年展主展馆之一（主展馆又称主题展馆，由主策展人策划组织，跨越地域、国界邀请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共同参加，作品的选择不以国家为界，仅从主题出发。这一部分的艺术家邀请名单与被国家馆的艺术家邀请名单分属不同系统。），以前曾是xxx的xx造船厂旧址，距今已有900多年历史。展馆呈矩形，展厅里宽阔高大，内部由拱门相连，但是窗户微小，室内光线很暗。当你穿越一个个笔直的通道，那粗糙古老的砖墙没有停止过向你展示历史的痕迹，你却仍然惊讶地发现，这些建筑如此美好地回应了当代艺术的诉求，当然，也包括古今世界的相遇。

《xx云集》在军械库展厅的展示大体以地面布设、空中为主。艺术家充分考虑到背景空间对艺术品的影响，力求实现利用客观背景空间更有效的展示作品。

空间之一——视频影像

《xx云集》的创作元素很多，比起那些单薄的艺术品，它近可称为富含哲学思辨的艺术事件。而且，在每一个空间展示下的作品，也都将是这一艺术事件中的必要元素。

如从正门进入，视频将是在室内空间{zx0}观赏到的关于“xx云集”的作品。在这个展厅里，电视屏幕被竖立在展厅一侧，展现xx穿梭的3D动画，与另外两件室内展示作品相比，它有两个特点：其一，由排列位置决定，观众从中获得{dy}印象。{dy}印象并非总是正确，但却总是最鲜明、最牢固的。并且决定着以后与客体互动的过程。这种初次获得的印象往往是今后认知的依据。所以，虽然视频展示与其它展示方式在客观上处于平行地位，但是，功能上具有统筹大局的作用，也更加具有纪念意义。其二，与另外两件三维立体作品和室外作品展示不同，视频影像是二维动态平面展示，虽然，在感受力、视觉冲击力上不如立体雕塑，但是，由于它是动态动画仿真效果，其制作方式最易完整诠释主题。可以说，视频影像对空间的介入方法属于纪念碑式的，它的作用主要是，一方面，通过展示介绍主题；另一方面,使观众产生最初印象。

通过《xx云集》在空间里的视频展示所起到的功用效果是最古老的、最怀旧的。

空间之二——立体模型

    在{zh1}一间主题展馆的展厅里，有数十艘xx模型悬挂屋顶。这是生动、形象的用三维（立体）的展示形式在真实的空间里再现视频影像中见到的情景。由于立体模型的出现，大大增强了作品及主题的感受力，同时，由于方位、背景、光线等外在条件，也会令观众联想到其它情景，例如太空中的太空船。

艺术品在空间的显现方、位不同关系到其本身存在的意义。通过光线的调整、方向的引导、视觉的刺激以及利用视觉的暗示感受不可见的事物、声音或气味,令作品融入到展厅的背景气氛中，这种艺术介入空间的方式并不(立即)求诸判断、思考，重点不在于诠释作品或解读事件，而是去感受它。艺术家通常也不再专注于创造具体物件，而是要创造艺术品与整体现场环境的新关系。

   可以说，经萨莫拉所设计的这一场景，在运用展品与空间的这种新关系中，既增强了作品的感受力又令观众产生联想。不过，这也导致了作品内涵的扩展、延伸对主题的作用多元化，一方面，它使作品主题的含义更加丰富，令观者对主题产生更多的期待。另一方面，它的出现有时又不与主题的中心思想xx相符，与之矛盾，甚至是干扰。但是，当代艺术作品的普遍特点就在于此，作品的论题常常并不单一，艺术家在创作作品时更加注重作品的感受力而不仅仅是美观性、纪念性，而观众在观看时既可以体会到作品的主题思路，又会产生无限的遐想，渴望从中探求到更隐晦或更有趣的深意。所以，艺术作品的内涵与以往相比更加丰富，它将带动艺术作品作为艺术家与观众之间的交流媒介使艺术家与观众二者之间的互动关系更加的频繁。

    空间之三——巨型充气模型

卡在两墙之间的xx模型是这一艺术事件的亮点。这一场景是在模仿不幸落难的xx突然临现的情景，这样的艺术作品介入空间的方法，称为偶然性的介入方式，这种介入方式是一种无意识旧记忆的突然临现，事件的发生也总是非常偶然，也就是说，不预警、没有理解的前提。

艺术家这样构思作品的意义，既可以增强视觉冲击力，使作品更加神秘、富有魅力；又可以对整个艺术事件加深记忆。走廊的功能是行走的过道，凌驾于走廊两壁之间的艺术作品，不符合一般的空间展览逻辑，空间处理的无逻辑性会使艺术品要面临冒险、未知与自由的境遇，反过来，未知与冒险的题材也导致了对艺术品的冒险性、未知性的理解。此外，落难xx使人们联想起不存在的灾难。反之，灾难的表现则寄托了对虚拟事件的回忆。

从展览空间而论，走廊是室内空间与室外空间的结合点，它既属于室内空间的延展部分又展露在户外，

二、室外空间（互动空间——商业空间）

    室外是一个开放性的环境，在室外空间展示作品，人们有时是预期的观看作品，有时偶然与艺术品相遇。在室外空间，《xx云集》在方位上，有不连贯性的感觉，它们不再像展馆中沿规定的标识路径行走便可观看到作品，而是没有统一性的被展示在各个角落。

其实，这未必是一件坏事，与室内空间相比，室外空间是一个相对开放、自由的环境。开放的展示空间，可以吸引更多的不预期观众，因为，一些个体是带有目的性自觉的观赏作品，但还有一部分不能避免与作品偶然相遇，而后对作品产生兴趣；此外，室外空间在方、位的选择上更加不受拘束，以致于xxx城都是《xx云集》的选择对象，寻找到适合的背景环境与作品相互呼应，可以加深受众对作品的理解。但是，性格空间也会导致艺术家的作品随之蒙添 “色彩”，或多或少的影响了原作品品读的味道。更为重要的是作品的思想内涵也将因之发生改变，或者，更为确切的叙述为得以扩展和延续：作品不仅具有本身的意义，背景空间与作品之间的关系引发的特殊效果使作品衍生了另外的含义，丰富了作品在时空性上的内涵。相比之下，室内空间相对单纯，观众首先感受到的是作品的本身而非作品与空间的关系；观众往往思考着对作品本身的独特体验，而非作品对环境的公用之类的问题。

因为《xx云集》在室外空间展示的作品以招贴、商业纪念品、商业绘画的样式出现，尤其纪念品与绘画又是通过当地的商人和街头艺术家制作、出售，可以说，这部作品的部分元素已经转化为地方文化元素与商业元素，它通过人工的方式很自然的与背景空间相融在一起。

此外，经由这三种形式，作品必须融入个体的参与才可能存在、完整。由于个体的参与，加入了时间元素，艺术事件的发展与完成便无法预测，也不能独断、马上盖棺定论，所以，室外空间的展览方式带有互动特点，其展览空间也可以成为互动空间。

   而《xx云集》的不同在于它的互动关系是多维的。一方面，由于，招贴、商业纪念品、商业绘画都是萨莫拉委托街头艺术家志愿者们设计的，所以作者与街头艺术家产生创作性互动。另一方面，商业纪念品、商业绘画既属于艺术行为也属于商业行为，所以出售纪念品、绘画的商人通过街头艺术家创作的作品与购买者、参观者、产生互动。

    总之，《xx云集》在室外空间的展示，既介入到户外，同时，又     扩展到互动空间与商业空间的展示。

    空间之四——招贴

招贴又名“海报”或“宣传画”。属于户外广告。分布在各街道、影剧院、展览会、商业闹区、车站、码头、公园等公共场所。为了使来去匆忙的人们留下印象，除了面积大之外；以突出的商标、标志、标题、图形、对比强烈的色彩，或大面积空白、简练的视觉流程．成为视觉焦点。

招贴是传播信息的方式，然而，为“xx云集”所设计的招贴与一般不同，它没有具体的咨询信息，如出现具体地点、时间、主办方等有效信息，仅仅保存了{zd1}限度的识别记忆：“xx云集”、“xxx 2009”。从中可以看出，“xx云集”招贴并不xx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广告，它带有很大的艺术成分。但是，另一方面，萨莫拉通过创作这幅招贴，以传播信息的介入方式，宣传了xx云集于xxx城上空的虚假事实。这样做，既可以通过传播的方式宣传艺术家的主题思想又令在其它空间里观看过《xx云集》作品形式的观众对这个艺术事件产生重复记忆。同时，在客观上，也为《xx云集》这件作品做宣传。

    空间之五——明信片

    明信片是一种不用信封就可以直接投寄的载有信息的卡片。明信片的种类繁多，常见的有纪念明信片、美术明信片、风光明信片等几大类。 明信片特点鲜明，它是商业文化，又是以情动人的xx广告载体。明信片上情态各异的图像一般是带有商业性质的重复复制的图像。人们通过邮政发行网络、以邮寄的形式进行传播，通过时空、时间的转换获得图像的动态记忆。

萨莫拉将各式各样xx云集的图像印在明信片上，以商业纪念品的样式出现，而且，在纪念品商店、烟草店和街头都有出售，将艺术与商业联结起来，作为艺术事件展示的其中一项。

 “xx云集”明信片在销售时也并不循规，如上所述，这些明信片不与印有图画的艺术明信片摆放在一起，而是摆放在风景明信片中，与普通的风景明信片相混淆，借以虚构历史事实。实际上，萨莫拉创作的明信片与普通明信片的实质就有本质上的不同：首先，明信片上的图像，与普通机械的复制现存照片不同，这些图像是艺术想像和艺术再现的结果。xx云集是艺术家通过想象和思考构思出来的景象，而普通风景明信片，只是真实风景显影照片制作而成的图片。其次，作为一种艺术再现，这些图像是为观众创作的独特艺术品，而不是普通读者的大众出版物。“xx云集”明信片是作品《xx云集》的一部分，是xxx双年展中艺术作品的一部分，它是艺术家创作而成的具有独创性的艺术事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它的产生是为诠释和服务作品，而不是满足受众的某种需要。再次，这些艺术作品意在表现独立艺术家的原创力，而不仅为普通民众进行片段回忆作铺垫。众所周知，明信片的功能之一就是具有纪念性，尤其在欧洲，旅行者到达目的地的{dy}件事便是购买当地一张明信片将其寄回家，报平安，等到若干年后，欣赏那张发黄的纸片时，唤回了当年旅程的美好回忆。但是，印有xx风景图案的明信片，是墨西哥艺术家赫克托·萨莫拉的原创艺术品，它不仅具有观赏价值和纪念意义，从中还暗含了丰盈的哲学意义与哲学思辨。当“xx云集”这则虚幻故事以图解的形式制作成纪念性明信片对外出售时，这件作品的互动性也有此产生，所以，由互动性导致的不可预期性影响了作品最终完成的效果。我们姑且假设三个结果：其一，观者、旅行者或称顾客的人购买了一张“xx云集”明信片将其寄给远在他方的故人；其二，这个人购买后并没有寄出，而是留作私人珍藏；其三，这张卡片被寄出，不幸也落难了，没有到达目标地。于是，三种结果构成了作品《xx云集》的不同完成形式，越多的人购买，就会有与之相应的完成结果，作品《xx云集》的丰富性就会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延展而不断变化，作品也同时成为不会结束、不断发展着、创造着的活作品。

空间之六——街头艺术家的绘画作品

xxx街头艺术家在水城卖艺画的风景素描和风景色彩画，一般都是以xxx某个名胜为主的选景，这些风景画带有商品画中的模式化特点，色彩鲜艳亮丽，迎合市场的喜好，经常为了销路，会将一幅风景画重复复制多次。

但是，萨莫拉召集这些街头艺术家绘制《xx云集》与此类多有不同，它是将展览馆的艺术与街头艺术家的艺术通过主题联系起来，在画作的起头与开展中，每个回应它的街头艺术家都可能通过自己的想象力以及自由自在的随性取材，与之接轨。于是，由这些撷取的个人经历中，我们可以从中分享到一种活力，而不是如机器般的如辙复制；同时，这也是在创造一个街头艺术家的自我空间，而艺术家正和他人共同分享，一张画便成为一个再现的再现。

作品介入商业空间，将艺术与商业相联结，把xx云集图案印制成明信片或绘制出素描、色彩风景画，实际上，也同时完成了两个命题的论证，一个是，将纯粹的艺术行为、观念转化为商业艺术，通过艺术家的手笔能够制作出具有真正艺术价值的商业作品。普通明信片由制造商决定图片内容，以盈利的业绩决定图片的种类式样，而“xx云集”明信片的决定权来自艺术家，具有真正的艺术价值。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论，其整件作品也沾染了艺术商业化的色彩。商业化推动了艺术事件的发展，使更多的人介入艺术创作中来，创造出更丰富的艺术作品。萨莫拉召集街头的卖艺艺术家绘制《xx云集》素描、色彩风景画，这些人加入到对《xx云集》的创作中，通过自身对“xx云集”的理解，然后发挥主题，创作出情态各异的作品。可以说，与以往不同，这些通过萨莫拉召集的街头卖艺艺术家所创作的作品，它们是《xx云集》的一部分，也是这部作品的商业附加品。通过商业形式宣传作品，体现实用价值，同时，这也又是作品创作过程中的一部分。艺术直接介入商业空间的现象值得我们去思考与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