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载时请以超链接形式标明文章原始出处和作者信息及
早上很早就醒了,躺在床上听到楼下有人哗啦啦的拖着箱子。轮子在坚硬而不平的水泥地上狠狠的划过,那种声音刺耳的锐利。
起来的时候路灯还是亮着的,对着镜子慢慢的刷牙,眯起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圆圆的脸。
这两个周是快还是慢呢。也就这样过去了。
乐静的{zh1}那节课,我闭上眼睛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轻轻的滚动。
但是。
打车到东直门,抬头看见麦当劳就安心的坐着了。
{dy}次尝试着往咖啡里加了糖和淡奶,然后犹豫着没有喝。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比纯的咖啡味道要好一点还是坏一点?
一直都有在本子上用各种颜色的笔断断续续的写些只字片语,我开始怀疑这是得以支持的某种精神慰藉。
卫恩西,你还在看我写的字么?
如果你还在看,为什么你不再说什么了呢。
还是你已经放弃来这里了。
你也没有回复我的短信,你在做什么。
在地铁的大玻璃前面我看见自己,裹在灰色里面,只是背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的包。
看不清楚面目,但是干干净净的一点化妆都没有。
神情冷漠的,就像是经过长途跋涉后的那种隐约的疲惫。
机场的人不多,刷了身份证打好机票的那个时候,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
{wy}可以确定的是,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做任何事情。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因为没有人陪而哭泣的小女孩了,这是好还是不好。
他们扔掉了我的果汁,他们说那个不可以带。
50分钟的飞行时间短的仅仅是我一次普通的走神。
然而为了这一起一落,零零散散的差不多十张大洋就没了。
妈妈说,别管这些了,你能回来怎样都是可以的。
她总是如此的纵容我,无论弄坏或者弄丢什么,从不责备。
烟台怎么会比北京冷这么多,暴露在齐鲁大地上面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打开手机看到Bane的短信,她说亲爱的,我晚上就飞回家了。只能待一个周。
接机的人很多,我望了又望,终于还是掏出手机来给爸爸打了电话。
他很快从人群中走出来,接过我肩上背了{yt}的登山包。
坐在副驾驶上面的时候想起妈妈说,让你爸慢点开,记得安全带。
一路的高速畅快的飞驰,背着夕阳向东,看着明暗的变化。
依旧不习惯这个手机,从看见到买下不过半分钟。
我不喜欢它。
自从小紫丢了,突然就发现我对所有手机都失去了兴趣。
原来什么东西都可以有这么严重的影响。
原来真的喜欢了以后,某些能力就会慢慢残废掉了,其他的再也无法唤起。
那么随便什么都可以啊。无所谓。
晚上只是刚放下包就被拉去饭局,在卫生间把头发扎起来的时候发现它真的很长了。
去新家看了我的粉红壁纸,妈妈说就像是个小女孩,长不大的那种嫩。
我喜欢爸爸选的射灯,我们总是有种遗传的默契,独特的审美。
带了驴打滚和太平果给姥姥,老年人总是都喜欢吃甜软的东西。
姥姥家谁送了一大株紫色的蝴蝶兰,美的我都窒息了。
突然想起杨老师说,你们记得,一定不要一口一个Old People的,就怕刺激不到考官啊。
嗯,应该叫Senior citizen。
我今天突然想到一个形容自己的词,嗯,我觉得我是鸡血。
我一出现家里就变得好亢奋。
妈妈偏要拉着我去家家悦,我听见卖场的广播兴奋的说:
为了满足广大顾客朋友们的厚爱,今天家家悦超市开门到23点钟。
然后我就笑了。
采购年货的女人们,就像是不用花钱一样的疯狂的在买。
我看见正门的那里,德芙的巧克力盒子堆满了一个展台。
没有人会不喜欢巧克力吧。
对么。
我拿了很多袋不同味道的巧克力和很多喜之郎的果冻。
拿了大盒的酸奶和畅优。
我要热爱生活。
我要做个健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