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那刺破夜色的叫床声

文/子夜墨客

——谨以此文献给那位风骚、美丽、丰臀的小女人

    15个月前，我曾在杂谈写过帖子，说的是楼上一对小夫妻在子夜时分疯狂做爱时，女人从喉管发出刺破夜色的最真实的充满诱惑和刺激的叫床声。虽然后来在深夜也能享受到这份刺激带给我的兴奋，可最近半年这样美妙的叫床声已渐绝于耳，以至成了我睡前的一种奢望，更令我的睡眠质量大打折扣……

    由于从未谋面，我曾一度怀疑这对小夫妻搬走了，抑或女人怀孕了。直到五一前的{yt}上午，我等电梯下楼，偶然遇到楼上下来的一位美丽、丰满的小女人。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位就是楼上的那叫床声让我牵肠挂肚的女人。一问还真是，而且她家那和蔼善良的老人因为“不习惯”与他们住一起而搬到自己的女儿处了。出了电梯，我有意放慢脚步，想从背后欣赏一下这小女人。这一看还真要了我的命，那性感摇摆的丰臀直诱惑得我偷偷地把哈喇子咽进肚里。原本步行如风的我不得不在女人后面保持30米的距离，眼睛始终不离她那摇摆的丰臀，直到在马路口分开……

    前段时候遇到小女人的先生，那位幸福的小伙子。得知他们小两口在七浦路市场做服装皮包生意。前天下班回家，在电梯口又遇见小女人，发现她居然比上次我见到时更妩媚妖娆。我忍不住问道：“怎么很少看到你？做生意很辛苦吧？”小女人一脸惊讶：“你咋知道我做生意？”我说是她先生告诉我的。她笑道：“确实很辛苦，每天凌晨4点多起床，6点就要准时出门。”还想再说几句，转眼7楼我到了，MD……怪不得那刺破夜色的叫床声成为我长久记忆，原来小两口忙得已没时间和精力在子夜做爱了……

    我一直很纳闷，怎么人到中年，自己却变得越来越好色闷骚？以前的我是多么地牛逼，走在马路上是目不转睛，偶尔走过的一、二个气质高雅、妩媚端庄、温婉贤淑的xx方能让我射出色色的目光，目不转睛，直盯得对方羞羞地低下头擦肩而过。如今，走在马路上，我的目光却是追着女人的臀部和小腿。偶尔看到那种穿迷你裙、摇摆的丰臀，我体内的xxx和血压立刻急遽上升，发绿的双眼恨不得射杀了那摇摆的丰臀和修长柔美的双腿……有时候，我走在马路上，不是去看走在前面的女人，而是观察对面走来男人的神态，尤其是那些头发花白的花甲男人的神态。我惊讶地发现，那些花甲男人射向女人色色的目光丝毫不亚于我。我甚至听朋友说，她在公交车上坐着的时候，有位近70的老人还不时地用身体磨蹭她，她移开身体，他又磨蹭上来……这样的发现让我有些兴奋，至少给我些许安慰，又有点担忧，在自己头发花白的时候，会不会也那样好色地往女人身上磨蹭？

    以前，虽然生活不富裕，可大家过得平静安详，婚姻中的无性也基本发生在四、五十岁的中年以上。美国有本书《中年男人的性恐惧》，说得也就是中年男人为事业、为家庭不断地努力、不断在竞争中设法取胜，以至于物质丰富了，地位提升了，而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却荒芜了。如今，婚姻中的无性已经将年龄令人惊讶地提前到了三十岁左右。

    现代人活得很累，很多人大学毕业就开始失业，为生计奔波操劳，为工资收入的增长速度能超过GDP或猪肉价格的增长速度而付出艰辛，为能趁早买上一套价格高企的房子或每月入不敷出的房子、车子月供而省吃俭用、勒紧裤带……每天都是在紧张、浮躁中度过，当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把自己扔到床上时，有多少人还能“性”趣盎然？

    现代人活得潇洒，采摘禁果的年龄大为提前，婚前同居普遍，能够熬到穿上婚纱步入殿堂的已属不易，很多则是患上了恐婚证，彼此要么不死不活地继续同居下去，要么彻底分道扬镳。以前的婚姻尚有七年之痒一说，可现代婚姻已经等不及七年，大有三年之痒、二年之痒的趋势，彼此之间的激情和欲望已经在同居期间消磨得无影无踪。性，对于同居后走向婚姻的男女来说，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餐后水果。

    一方面是满大街充满露胸、露肚和摇摆丰臀的春色无不在刺激着我们脆弱的神经，另一方面却是那刺破夜色的叫床声离我们渐行渐远。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有时真想上楼敲开那对小夫妻的门，希望他们能把生意暂时放放，好好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为了让我能睡个安稳觉，就让那刺破夜色的叫床声重新响起吧……

    黑暗中我点燃一支烟，透过袅袅升腾的烟圈，我深知，今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2008-0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