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yt},在芳婷的再三要求下,我让她去看望我亲爱的老婆;开始我有些担心,怕我老婆吃醋或更年期综合症会爆发;你想呀,一个女人遇到他的丈夫的情人时,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发生,做老婆的该是怎样的表现?但芳婷这个鬼女子,她的想法和判断竟然与常人相反,她对我说你的老婆很可怜,应该对她寄予人道主义关怀。我想这也是应该的,所以就答应了芳婷。谁知,老婆对芳婷非常的友好,我估计如果我没有和芳婷那个的话,就凭我和她那种钢钢的状况,我老婆也会把我们撮合一起。这样会解决她的难言之苦衷,她已经失去了对性事的需求,这一点和芳婷恰恰相反。自从我在单位癫狂的迹象云天起伏的时候,她便突然失去了做女人的一种正常的生理需求。继而她急剧衰老,惨不忍睹!我真搞不懂是不是因为我造成的这次突发性事件,而导致她极端惊恐而至未老先衰呢?不知现在口口声声倡导科学发展观的国家主人们,有没有科学仪器能够检测xx此类毛病。不过,即便有xx此类怪病的宣传广告在ZY电视台播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还是担心科学专家们在联合忽悠大家创收呢!
后来,我听一些性学专家统计资料表明,像我老婆这样的状况的女人在中国比比皆是。
幸好,我老婆也是一个比较开朗的人,她也在想办法调整自己,她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转嫁到工作上面来了,比如,她在单位招待所,每次打扫卫生时,她尽量的一丝不苟增加时间,加强领导对卫生检查时的精益求精的质量要求。本来需要一个小时搞完的事,她必须三个小时完成,因为我老婆管理的招待所,卫生条件{yl},一时吸引了本系统省级领导甚至带着他们的小情人的频频青睐和光顾。如此,老婆工作更忙了,她对家庭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对自己性事方面的苦恼,也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所以她对于癫狂的我只要不过分,就任我为之了。她只不过是想把握我的度而已,她不希望再让我进那种异常牛逼的梦山精神特护疗养院了!因为我再被关押,出来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就像我当年在梦山市精神特护院的难友方飞翔同志,就是这样的下场啊!这雷同于终身禁闭!这也是孙豆豆对我们一把手交代过的事情。真是很恐怖!老婆肯定是想,如果这样的话,一个家庭就不完整了,毕竟我们有个小孩,她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呀,我们在一起生活多年,也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在这里!
我老婆悲惨壮烈极其伟大的思想,使芳婷深受感动。她也是一个情义中人,几次和我老婆相拥而泣;也让我凄怆欲泪!我估计芳婷这次和我老婆会面的目的,可能是想把我这个宝贝占为己有!后来事与愿违,不过她也并未对此事耿耿于怀,造成一定的障碍。
后来,我在一篇博文中,对自己的思想梳理后有了清晰的定论;如果我今生今世未遇到这两个好女人,我的人生将是一个大大的悲剧。她们一个容纳了我,一个又解放了我,各有各的作用啊。从这件事之后,芳婷对我更好了,这样,我也向她保证不再打飞机了。我决定把心理上的某种毒瘾戒除。
几天过去了,芳婷和她的那些开三轮车的哥们姐们,决定上访请愿。因为政府这一块不知是怎么搞的,宣布把大家的打压机取缔后,给她们的买断费仅是买三轮车的成本费的三分之一;再无后话!似乎把这些苦大仇深的下岗工人们搞忘记了!
现在年终了,领导可能更忙了!
这些年来,由于加大搞开发的力度,他们必须把县城这一块大盆地及周边所有的田地荒山野地都要卖出去,把资金收回来,从而保证广大的公务人员的高薪养廉事业的隆重推广和发展,这可是DZY的要求啊。梦山县政府也必须坚定不移地紧密团结在DZY的周围。
可这些开三轮车的哥们姐们,百分之九十八都是下岗工人;他们在这次取缔打压机的热潮中,还是比较配合的,基本上响应梦山县人民政府的伟大号召~~把三轮车光荣取缔掉了!继而,他们已做出了最宽容的思考和小小的要求,哪怕是政府能够补偿他们三轮车足够的成本,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再背井离乡另寻打工之别路吧!这个年头谁不知道跟政府较真的结果?
所以,芳婷的哥们姐们这次上访实在是无奈之举,可拿政府的话说可能叫着刁民们又来破坏社会主义特色的和谐环境了。芳婷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来到梦山县人民政府门前,信访办副主任刁小环出来应对,他开口闭口,取缔打压机是为了执行上级的政策,是为了梦山县人民的子孙后代作想;应该站在中国旅游化新思维新观念的前沿,为了把梦山县打造成一个新兴的{yl}的旅游城市!希望广大工人同志要拓宽思维、与时俱进,配合政府把梦山县亮点美化工程进一步完善和推进而努力......
芳婷见他口才太好,没完没了;便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下岗人员,也不懂那么多大道理,我们的打压机是我们下岗用买断费买的,是我们下岗再就业的吃饭工具。因为我们光荣下岗了,ZF又没给留吃饭的位置,我们好不容易谋到一个全家吃饭的碗,谁知现在又没有了。我们只想政府给个成本费而已,我们的要求很低很低啊!芳婷口才也不孬,面对她的声泪俱下,这位刁二把手无言以对,一会儿他趁机溜掉了,其实,他也是一个做不了主的角色。
我始终在芳婷身边,竖立一双警觉的耳朵听着,象一只野狼那样站着,一声不吭静待事情的发展之趋向。我紧随我的女人,我要保护她~~神圣不可侵犯!
这次我跟着芳婷上访,老婆对我大大的支持,她告诫我千万不能搞过头!她知道我的一双常年搞树根的手,几近于恶狼的利齿,因为她有一次亲眼目睹我在狂颠状态下,把我们家的一张厚厚的门板一掌拍烂。我这种来源于生命内层的爆发力,也让我自己觉得不可思议、无法解释。当年,我刚刚到金家镇粮站上班的时候,看见几个工人在那里翻油桶,我对身边几个同事说那种事情很容易搞定!他们看我小不点点的身材,顶多一百另几斤的体重,这种话竟敢从我嘴里说出!三五个同事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发愣,我知道他们不相信。我就说打什么赌,你们输了请我喝酒?我输了就请大家!那个叫小鄱的家伙,立即拍胸应诺。
我跟他们来到院墙边,一排死沉沉的油桶睡在那;他们把我围成一个圈,准备看我笑话。我上前在桶边蹲下,将双手手指插入桶下,一声大吼,睡死的油桶应声而起,我又接二连三地翻起几只大油桶。这让他们目瞪口呆,无话可说!
事后我才知道那装满菜油的铁桶足足有五六百斤重啊。我竟然轻轻巧巧将它胡弄起来,那股神力真是不知从何而来?
今天,这个鬼天气有点阴阴的,早上起来,水里还结了冰。这时大家都坐在这里,一股股寒风就像刁小环说的那些话一样,让人内心不爽。
我还是象一只野狼,四处游荡着......我来到公务员们办公禁地,从一道道门缝里向里面窥视,只见那些小弟弟小妹妹们,在装潢一新的办公室里,要么喝茶聊天、打情骂俏,要么在电脑上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
当然了,那些ZF的一二三把手们,在这样的牛逼冲天的大好时光里,还不知在哪里干着谜一般的事情呢!
想到这我有点来气了,我这时也恨不得把芳婷拉到一边xx去了。可是,我心爱的女人还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要她的吃饭钱呢!人啊,真是他妈的不能比啊!
{dy}次上访,我们失望而归!
第二次请愿时,刁小环露了一下脸,隐隐的笑了一笑,这种笑一般人很难看出!却被我的一双狼眼捕捉到了!我心里有了隐隐的担心。很快这个坏坏的家伙闪掉了!大家又在寒风中,熬了{yt},不欢而散!
第三天,大家集中时,上访人员锐减了三分之二。大家都不知是什么原因!芳婷一个个打电话过去,一个个手机电话要么关机要么无人接听,芳婷觉得异常困惑,这些下岗等待吃饭的哥们姐们太缺乏持久的革命精神。看来今个没有xxx思想武装头脑的时代,太缺乏凝聚力了!一会儿,我也接到一个电话,是我那当公务员的大姐打过来的,她说,这件事和你不相干,你伸什么头?是不是想尝一尝被当做精神病人对待的滋味!这句话太牛逼了,我也不知是谁人向她的授意......我未等她说够就把手机啪的一声关掉了。
说心里话,在二十多年前我就已将我这位大姐的光辉形象,从我的记忆里删除了。这二十多年来我无法对她说出一句心里话,她也从未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关怀。早在我们的母亲疯癫的岁月里,我亲爱的大姐这种不可思议的智慧,便呈现羽毛丰满的姿态。母亲每每疯癫时,幼小的我便跪在我亲爱的母亲面前哭求她停下自虐的双手,将自己血淋淋的伤害!当时的我又是怎样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啊!
可在现场,我亲爱的大姐她竟然熟视无睹,照样吃她的、喝她的、玩她的,就像没事人一样!
亲爱的大姐啊,我从幼年起就已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今天成年的我岂会听你说那些不着边际的混话呢?!
芳婷和她的哥们姐们这十拉个人,稀稀落落地坐在梦山县人民政府门前高高的台阶上,这样的状况早已失去了{dy}次来时的气势和号召力。
今天天气虽然很冷,可是芳婷,这个家伙穿的并不多,身体凹凸有致,一点都看不出她有寒冷的感觉。这女人现在被我雕琢的如此健康,真是不可思议,她在寒风中依然情绪饱满,肤色红润,由里到外焕发着一种女性特有的力度,男人看着这样的女人不充满激情,那才叫奇怪呢!
而今天在如此的寒风中,我似乎来不了那种罗曼蒂克的情致了。此时我只象一个瘦瘪瘪身躯的饿极了的野狼,蜷在石台阶上一动不动~~因为太冷,我今天用老山前线穿的军大衣,把自己紧紧包裹着。
不久,我似乎听见了一种极为熟悉的车笛的鸣叫声,我想起来了,那是梦山市精神特护疗养院救护车发出的声响.....呜呜呜~~近了,来的更近了~~眼前让大家看见的却是两部面包车;看来,是我的幻听功能又一次奇迹般地产生啦!我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一些穿便衣的人,向一班下岗后想等待吃饭的家伙逼进!我分明听见他们喝斥的声音。芳婷跟他们理论起来......他们还是大声呵斥着!继而把这些苦大仇深的哥们姐们拉搡起来,甚至把他们携带的那种黑乎乎的棍子,高高举在他们的头顶!我听见我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了!
我唆的一下从包裹着的军大衣里钻出,像一只饿极的野狼看见了即将到口的食物,向他们猛地冲撞过去,霎时有两个家伙倒了!我盯上了一个小个子,蓦然发现这个人好像就是上一次去我家对我颐指气使的小家伙,我用闪电般的速度控制了他,我牢牢地用双手把他细细的脖颈锁住,他在我一双狼爪的钳制下一动不动,失去了先前的嚣张!继而,我又左闪右旋用夹紧的他,抵挡他们用各式各样的武器的靠近和进攻;我把这个小子在地下直拖,双脚悬空,双眼泛白,屁都不能放一个了。我一时兴起,狂态勃发,芳婷在旁边连声喊叫我的名字,都被我充耳未闻、排斥在外,与来者对峙着!
你想啊,我已把常年搞树根的猛劲和那种歇斯底里的颠状,全部灌注在我一双恶狼般的膀臂上,他们今天已碰到了一辈子从来未曾碰到过的劲敌~~我就是一匹小不起眼的孤独怪癖的野狼!我正是饿极的垂死的时候啦!
呵,这些来历不明的家伙,你们在我亲爱的女人面前太嚣张了!我已把他们的同伴搞得奄奄一息了,我要让他们感受一下人的生命遇到威胁时的想保命的可怜状态!我心里有数,无论如何千万不能弄出人命。
这样一想我便把手里的小不点丢在了一边,让他象一团被揉过的烂面团,瘫软在地。众人见我把猎物放下,又一个个朝我扑来,我彷佛听到了老山前线小越南鬼子的枪炮声,我把一双当年天天打沙袋的铁拳头,做了一个捕俘拳的应敌架式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此时,我看着眼前的便衣们,就像一个个的小越南;是你们逼得我天天打飞机,是你们害得我亲爱的战友毕虎坐了一十五年大牢,而今又不知所终!我又想到当年的那些把我亲爱的大哥抓起来游街的那些手持文明棍的家伙们,是他们让我亲爱的母亲,天天在黑夜里把我当做道具,狂奔在一条条黑不见底的小胡同里!
我愤怒的火山一下爆发起来!还不等他们靠近,我就来个先发制人的手段,三下五除二、左冲右突,竟然把他们一个个打翻在地!
这时,又呼噜噜跑来了两部的面包车,下来更多的家伙,把我层层包围,乱棍齐下......而另一帮人则把芳婷和她的哥们姐们统统赶进了车内,我分明听见芳婷在大声喊叫着我的名字!渐渐她的声音离我远去了......最终,我孤军难敌众围,被他们用乱棍打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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