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火柴人》的{zh1}一次演出,以后再也不演了。
同时上演的,还有《临池》,这是我最钟爱的现代舞作品之一。以后还能不能看到,不知道。
2005年我{dy}次看到《临池》时,他们可能已经跳了N次了,但我{dy}次看到,激动不已,于是我爱上了现代舞。
他们在现代舞报上看到了我写的《临池之美》,他们很不以为然:这P文章是哪个写的?!
他们不理解,如果一个舞蹈能改变一个人的取向,那么这个舞蹈一定是伟大深刻的。
2010年2月5日,星期五,已经是我第N次看到《临池》,还是那样的喜欢,百看不厌。我又一次看到了在前几次的观看中没有看到的东西。
我这一次感觉到,“字”是有阴阳之分的。《临池》从书法中提取甲骨的质朴雄浑,小篆的典雅委婉,隶书的圆润和谐、楷体的周正刚毅、行草的流畅随性,狂草的不羁奔放。这么一描绘,阴阳自然显现。着实佩服编导的用人之精准,特别是楷和行草男女演员的对比,男演员的刚劲有力,阳刚之气四射;女演员的委婉旖旎,行云流水,阴阳呼应,美不胜收。
在“楷”之前,雅慧和寅文的双人舞居然是描述另一种状态的舞蹈,它不具体解构哪一种字形,而是表现人在书写时的状态。过去是谁在跳,这个意境我没能参透。好在寅文多年笔墨未断,表现起来从眼神,到动作;从感觉,到舞蹈,都像是在即席挥毫,游走线路圆润流畅,古典雅致,墨香四溢,充满书卷气息。雅慧和寅文两人配合默契,衔接自然,恰是“临池学书,池水尽墨”的意境呢。
《火柴人》来了。周婷的即兴。在外面闯荡了一阵子,动作的质感强烈,知道她有着极大的抒发的空间。
忽然我就有了一丝丝的惆怅……
是啊,“甲骨”的方阵中,应该有马康、饶饶、剑辉,行草的女伶中淡去了靖文、小川……
“火柴人”的桌子上应该站起来郑智,周围该有文静、冰媛,还有……
终于发现自己{dy}次看《火柴人》时根本没能理解编导的意图。以为台前幕后的那些事情很简单。
舞蹈是xx绚丽的,然而她的美丽竟是如此短暂。如昙花般一现。一个孩子在学习舞蹈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他从一个学生成为一个舞者出现在舞台上时,似乎预示着他的职业生涯已经达到了顶峰,然而占领这个高地的时间又是那样的短暂,余下的,便是慢慢地走向山底……
当舞台上所有的演员消失后,独留下一张很长很长的白色桌子,刺眼的白光射在白色的桌面上,更显得空旷、干净;舞者一个个退出舞台,只留下周婷一人立在长桌的极远处,慢慢地扭动着身体,饱含着眷恋、热爱、不舍和无奈,白光一点一点淡去,拖得很长,很残酷。我真希望所有的演员再一次出现在舞台上,不要把结局弄得如此苍凉。但是不可能,因为现实就是这样。
一个人,孤独,冷……
goodbey,火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