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津巴布韦的规定,一个外国人在该国获得长期签证以后,即可从国外带进其生活必需品,比如汽车,而免征关税。这实际上是鼓励外商投资的优惠措施。我在获得在津居住两年的签证后,决定到南非买一辆车带进来。
考虑到外汇汇付、出入关、提车等手续比较繁杂,当时我还不会开车,故购车的事委托驻津另一家中资机构办理,因为该机构在南非另有一个分支机构,办起来有诸多方便。
于是,我与委托购车的小曹商量,我乘去南非的班机在约翰内斯堡下机,他则提前搭乘他们机构赴南非办事的顺便车,届时到机场接我。津巴布韦赴南非的公路是一条南北贯通的直路,全程约1000公里,年轻人驾车起早带晚即可到达。中间经过津国的马斯温戈,边境贝塔桥,南非首都比勒陀利亚,然后就是约翰内斯堡了。我想这样也未尝不可,于是,就这样约定了。
经过约一个半小时的飞行,班机即抵达了约翰内斯堡。办了入关手续,在候机楼的出口处,顺利地与小曹碰了头。我说打的走啊?小曹自豪地说,怎么还打的?开你的车回住地!原来,小曹提前来约堡,车子已经提前提出来了。这是我们在哈拉雷就看样选定的车:南非组装的美国福特牌轿车,车型TELSTAR,汽缸2.0,枣红色金属漆,英语称帝国红(IMPERIAL RED),车体线条柔和,动力驾驶,属新型中xx车。其不足是没有中心锁,电动窗。我们驾车回到小曹南非机构的住地,一处位于约堡北郊名叫MORNINGSIDE MANOR,SANDTON地方的洋房。
这里地势起伏,风景秀丽,是白人居住区。这栋小楼上下两层,客厅宽敞,房间很多,作为一个中资海外机构xx够用了。由于房子刚购不久,业务还没有怎么开展,故该住宅基本设施,如橱房、卫生间,必要的办公桌、传真机、电话等都已具备,但有些房间,除了床铺,别无长物,似乎还没有就绪。一行五、六个人,大都是些年轻人,都很能干,做饭的做饭,炒菜的炒菜,剁黄瓜的剁黄瓜,一会儿米饭、苞菜炒肉丝、凉拌黄瓜、西红柿蛋汤就就绪了。中国风味的饭菜,是一个虽在南非但却是一个中国人的小环境。
晚饭后,趁天色尚早,小曹带我浏览市景。
南非,非洲人称其为阿扎尼亚。位于非洲的最南部,南、西、东三面濒临印度洋和大西洋。全境大部分为600-1600的高原。南非原居民为班图人、布须曼人和霍屯督人。1652年后,荷兰和英国殖民者先后入侵。1867年和1884年南非发现了钻石和黄金以后,大批欧洲移民蜂拥而至。1899-1902年,爆发了英、荷争夺霸权的战争,史称"英布战争",英国获胜。1910年,英国把南非的四个省合并成"南非xx",作为英国的自治领地。1961年5月31日,南非退出"英xx",成立了南非共和国。南非白人统治相继已有300年的历史,当局一直在国内推行种族歧视和种族隔离政策。南非广大人民群众进行了持久的斗争。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等组织于1955年6月26日制订了《自由宪章》,提出了民族平等、人民掌权等主张。白人种族主义政府对人民革命斗争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血腥镇压。1989年9月,德克勒克就任总统以后,为摆脱国际上的孤立处境,维护500万白人的长远利益,开始进行民主改革。1990年2月南非政府释放了非国大领导人纳尔逊.曼德拉,解除了33个民族解放组织的禁令,从而开始了白人政府与非国大政治和谐阶段。1991年10月,由非国大、泛非大牵头召开86个组织参加的联合会议,成立"爱国战线"。1992年5月15和16日,民主南非大会第二次会议在约堡举行。南非政府和非国大在制宪机制及其议事日程、地区边界划分等重大问题上进行磋商,政治解决南非问题的谈判进入了一个新的里程碑。1993年10月15日,挪威诺贝尔委员会宣布,将1993年度诺贝尔和平奖授予75岁的曼德拉和57岁的德克勒克,以表彰他们"为和平废除南非种族隔离政策所作出的努力和为南非的民主进程奠定基础"。至1993年底,我们赴南非的时候,民主新南非的曙光已经在东方的晨空中闪现了。
约翰内斯堡,南非{zd0}城市,世界{zd0}的产金中心。人口161万,占人口60%以上是黑人。1928年正式建市。四周有绵延240公里含几个矿点的金矿带。弗里尼京、贝诺尼、查密斯顿、阿尔巴顿、罗得堡、布兰克班等城镇和矿山城,构成了南非的经济中枢,其工业产值约占南非工业产值的一半左右。市东查密斯顿有世界{zd0}的炼金厂。商业、金融业亦发达。这里还有威特沃特斯兰德大学(可容纳8000名学生)、白人大学等高等学府,以及天文台、艺术馆和xx的室外金矿博物馆等。城区南25公里处的索维托是南非黑人集中的隔离区。
夕阳下的约堡是美丽的,民主大选前的这座城市是宁静的。蜿蜒伸展的公路宽敞而顺畅,各种道路和城市设施已经达到相当发达的程度。道路两旁,绿树成荫,时见花园、草坪,整洁雅静。一进入市区,一股现代化的气息扑面而来:巨大的立体形商业广告牌在四通八达的公路网旁比比皆是;市中心大厦内集中了南非{zd0}的金融和商业机构。269米高的电视塔和220米高的"卡尔通中心"分别是南非{zg}的建筑和大厦;街道两旁的店铺内琳琅满目。市区内高楼虽不如香港般林立,但楼宇耸立,场面坦荡而恢宏。街道不宽,但布局还算整齐。房屋虽不象西欧城市粉刷、油漆,焕然一新,但灰色的总体色调下楼宇完好,并不显得衰微破败。这是一个正经历着一场民族革命阵痛的国家,一座非洲城市,眼前的情景实在是出乎意料地好了。若论约堡的大小,有人估计比中国的首都北京市还要大得多.其实,这座城市只有100年的历史。公路两旁常常可以看到堆积如山的土黄色金矿渣在无言的告诉人们,这是一座由发现金矿而暴发起来的城市。从约堡史末资机场到市中心的公路旁,有一座引人注目的雕像:一位衣衫不整的勘探者左手拄着一把小镐,支撑着半跪的身体,右手高高举起一块含有块金的矿石。在昂首仰望矿石时,那张疲惫不堪的脸上现出惊喜的神情。这座雕像描述的便是乔治.哈里森在约堡发现金矿石的情况。
澳大利亚人乔治.哈里森1886年在南非发现金矿的逸事是有趣的:他在当时的兰格里格特农庄被一块露出地面的金矿石绊了一跤,这才发现了金矿。与别人发现的冲击层采金地不同,那是一条120公里长的金矿脉。100多年后的今天,这座"黄金之城"附近延绵500公里的威特沃特斯兰德是目前世界上{zd0}的金矿区。1970年产的1000多吨黄金是本世纪以前任何一个世纪世界产金量的两倍。
浏览市区以后,旋即折回北郊,沿着去比勒陀利亚的公路行进约20公里,即左转西行,远远地沿途路灯通明,延伸开去,不远处万家灯火,俨然一个卫星市镇,这就是约堡有名的北郊赌城。该处前面的广场上铺天盖地都停着汽车,按照划定的停车线有条不紊地停放着,黑压压一片,不下上千部吧。这都是约堡、比勒陀利亚以及周围城镇赶来的白人,利用工作之余,寻一点刺激,或者碰一下运气。
这是一处连成一片、浑然一体的大型综合性建筑,集商业、娱乐、餐饮、xx等设施于一体的综合娱乐中心。这里有电影厅,放映商业娱乐性影片;有各色商店,销售服装、皮件、包袋、烟酒以及各种日用小商品,琳琅满目,林林总总,应有尽有;有咖啡座,出售各种饮料和糕点食品。进入xx大厅,老虎机、轮盘赌、xx牌等各种赌法一应俱全,场面宏大,人头攒动。
同行的小翟到买筹处花了约200美元购来了筹码,到一个轮盘赌台前面,稍加思索,即下了注。轮盘上的弹子飞旋,一会落定,胜负立见。庄家用扒子扒走了未中的注码,同时赔付中鹄的筹码。小翟又三下五除二地分别下了注,那业务真叫熟,看来已是此道上的老手了。一会儿,小翟的筹码由小变大,由少变多。小家伙也真是速战速决,决不恋战,不大一会就罢手了。后来据说去售筹处兑回现金,半小时不到,赢了约300美元。我问身边的小曹,为何不下手?他说以前也赌过,也赢过,但后来又都输掉了,"我不能拿我的工资去xx,那可是我的血汗钱,要养家糊口娶老婆的!"看来,小家伙还是个明白人。
我们一行几人来到另一个赌台前,也是轮盘赌。眼见着来了一位白人妇女,碧眼金发,身材高挑,穿着入时。到得台前,事先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香烟,即从随身的小坤包中取出筹码,行动果断,在几个自认的热点上下了注。弹子飞旋,落定后,庄家一扒子将筹码悉数扒走,看来一注未中。女士抽了一口烟,面孔沉静,毫不动容,看来也是一个经弹的斑鸠,处变不惊。看样子这是一个大款,女老板?阔佬的情妇?正遐想间,只见这位洋女子又分别下了注。弹子落定,只有一注中鹄,余下的又都被庄家的扒子扒走。也不过玩了三四盘,女士一看此处风水不好,随即起身收摊。对我们这些围观者连一眼都未看,即转身走开了,并无失败的痛悔,也无留连。只见其坤包一甩,长发一洒,就快步向别的台子走去。
别的台子也都大同小异,只见金钱如潮水般散去,又如潮水般涌来。这古老的游戏,使多少人发财致富,又使多少人倾家荡产。这时髦的行业出奇的兴旺,各国都如此。美国的拉斯xxx,在沙漠中再造繁荣的奇迹。这南非的赌城,本来也是一个空旷的所在,如今灯火彻夜不息,颇见一番繁荣光景。
第二天一早,因为我们购车的正事已办,同行的王女士也是{dy}次到南非,于是我们决定去游览南非有名的xxx。
所谓"xxx"(SUN CITY),与"失落城"(LOST CITY)一起,位于博普塔茨瓦纳,是一处颇有名气的{sjj}游乐中心,配置了优良的旅馆、饮食、剧院、商场和其它文化、体育设施。沿着去比勒陀利亚的公路北行,至比市改向西北方向行驶。到一个山区小镇,太阳已热辣辣地老高,我们买了面包和饮料,简单地算是早餐。我们都是些在异国他乡开拓业务的单身汉,随便什么地方吃点东西一家子都饱了。迎着阳光一直向西北行驶,越过一些不很高峻的山丘,有一处穿过一个狭窄的隧洞,通过一道险峻的桥梁,然后来到一片开阔的平原。总行程约200多公里,历时两个多小时,于上午十点多钟终于来到了xxx。
这是一个倚山而建的大型综合娱乐设施,风景秀丽,游人络绎。时值南非的春季,但气候炎热。我们进得入口处,宛如进入一个神秘世界,曲径通幽,蜿蜒曲折,一个个大厅犹如山间洞穴,光线暗淡,就象我们丰都鬼城一般。{zh1}出得洞来,似乎到了一处小山顶上,周围都是城堡式建筑,还有一片人造海滩。黄黄的沙滩,起伏涌动的潮水,间或有一两个游人前来戏水。我们居高临下地望望,大家都没有游水的意思和准备。于是,顺山势而下,来到主建筑的前面。
这是一座庞大的楼宇式建筑,进得门来,只见场面壮观,装饰豪华,顺梯来到二楼,各类设施应有尽有,如"秀"(SHOW),即表演厅,据说有xxx表演,我们去的那天没有开放。也有各种商店,出售各种旅游用品,如遮阳帽、简易包袋、儿童玩具、饮料等等。还有一个不小的xx,正在开业,因为我们头天晚上都已见识过,大同小异,大家都伸头探脑张望了一下就走开了。再就是游戏厅,有各种电子玩具、迷宫、哈哈镜之类。
约下午一点时分,我们来到xxx所附设的一座宾馆里用餐。临水而设的敞厅雅座,望出去是游泳池,连通于一座假山下,山上飞瀑下泻,山下碧波穿行,凉风息息,水声潺潺,真仙境也!不一会侍者送来西餐和饮料,都是高级别的服务,彬彬有礼。啜着饮料,望着戏水的游人,间或有一两个着三点式的白人女子在席间穿行,潇洒大方,真是秀色可餐!我们这些传统的中国人见这阵势倒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可是无所谓,一切都来得那么从容而自然。
下午四时许,返回的车辆路过比勒陀利亚。比市是南非的行政首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德兰士瓦省首府。该市面积600平方公里,约80万人口中白人黑人各占一半。1910年成为南非的行政首都,有"花园城"之称。市中心有教堂、广场、国家纪念馆、议会大厦、政府机关、xx大厦、法院、国立历史博物馆、露天博物馆、银行等。市郊的威特沃斯兰德工矿区是矿产开采中心,西郊和北郊分布许多工厂。这里也是南非的交通枢纽,南半球空中交通必经之路。比市设有比勒陀利亚大学、南非大学等多所高等学校。
这是一座xx欧洲建筑风格的城市,街道整洁、清静,满眼都是白人,xx是一座欧化的城市。趁时间尚早,我们游览了城郊的"先驱者纪念馆"。这是一座位于小山上的铁褐色的建筑。在纪念馆的大厅内,游人们可以看到一排白色大理石雕像,那金戈铁马、征战扰攘的场景是白人的后辈们为其"先驱者"们所树立的"功德纪念碑"。这一幕幕凝结历史的艺术造型从一个侧面昭示了在南部非洲这块充满黄金和钻石等巨大财富诱惑的土地上所发生的种族冲突的极为生动而残酷的一页。 我站在山顶俯瞰这座美丽的城市,夕阳的橙黄色的余辉映照着这座安静而祥和的都市,归巢的鸽群在教堂的尖顶下盘旋,一切都显出大选前夕的南非虽历阵痛,但较少暴力,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顺乎情理。历史真的要改写了,江山要变了。
第二天一早,这已经是来南非的第三天了,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于是收拾东西返回。时值南半球的春季,阳光灿烂,天气晴朗,干爽,使人感到很舒适。南非这个充满阳光和鲜花的陌生国度,刚刚见面,就又要分别了。我们一行三辆车,沿着去比勒陀利亚的公路一路北行,直奔南非与津巴布韦的交界地贝特布里奇行驶。
南非是一个长期在种族隔离制度下挣扎的国家,贫富悬殊,白人和黑人的生活境遇真有天壤之别。沿途所过小镇和农村,白人都经营着成片的农场,花园别墅式住房,造型各异,xx是欧洲的生活方式。而不远处的坡地上、小河边则散落着黑人的小铁皮房或小圆草房,而且茫茫旷野,人烟稀少。我想,缺少雨水,土地贫瘠是一个原因,而种族隔离、歧视和剥削则是造成南非黑人的贫穷、人口下降的主要原因。南非的面积约为我国江苏省的十二倍,而人口只有江苏省的不足二分之一。其人口密度只与寒冷、多山的黑龙江省相当。
时近中午,我们已接近南非、津巴布韦边境的地方,在一个靠近南非墨西拿的小村镇停车吃饭。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小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吃?同行的小曹说有制作特别地道的"法国蜗牛"。
这是一个确实的乡村小旅馆,甚至接待我们的餐厅也是用茅草盖顶、篱笆间壁的小屋,但在等着吃饭的当儿,起身对周围环境看看,倒真是一个幽静而雅致的地方。周围小山环绕,院中绿树森森,花园里鲜花绽放。旅馆小酒吧,一两个客人悠闲地饮酒,而酒店的两名侍应小姐,年轻漂亮,真可谓国色天香。那瘦削修长的身材,那亚麻色的美发,那欧洲人特有的棕色的眼睛,那"巧笑倩兮"的清越的声音,时至今天仍烙印在我的脑际。
一会儿,蜗牛齐备。这是用一只只小陶罐烹制的美餐,佐以蚝油和大蒜,味道喷香,吃起来滋味独特,真是前所未有的味觉享受。以前总以为西方人吃食都是西红柿、土豆、洋葱一锅煮,做法粗放而愚笨,没想到也有精雕细刻的功夫活。这蜗牛的作法就象国内的大宾馆里独特的砂锅或小煲汤一样的大制作。
啊,真是天涯何处不芳草!想不到在地球的一隅,南非高原墨西拿的附近,一座乡间小旅舍,竞有如此美妙的少女和蜗牛,这真是人生中一次大概xxxx的美好体验。
中午十二点时分,我们抵达了南非与津巴布韦接壤的边境小城拜特布里奇。这是一座位于边界河林波波河岸边的小镇,河两岸分属两个国家的小镇都叫拜特布里奇,即拜特桥(Beitbridge)。这里的重要性就在于贯通两国的铁路、公路都经过此地,两边设立各自的海关。在非洲时,听说南部非洲共同体国家将实行内部xx证制度,以利通商和交往;又听说津国一侧将辟出一块地方成立自由贸易区,不知这些事现在进展如何。
南非一侧的出关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包括出示车辆的购买手续及其它所购物品的手续。车辆是免税的,当时就没有征税。其它物品按海关规定出关时可以退税。出得关来,沿公路跨过一座木头桥,桥下想来就是有名的林波波河了。时值雨季,但老天并未赐下甘霖,林波波河只剩下干涸的河床。那桥也只是一座极普通的似乎临时搭建的浮桥,称其为桥并不显出桥的功能,只是河床低地木制通道而已。
津国一侧的海关小镇倒是出奇的拥挤和热闹。时值圣诞将临,公路、街道上塞满了车辆和行人。那些行人都是往返两国之间的小商小贩,手提、肩扛、头顶各种蛇皮袋、旅行包、柳条筐等,其中不xxx女,这是些越境跑单帮的人。南非经济较津国发达,一般都是从南非带进一些工业品,以投亲访友为名,象征性地征点关税。赴南非的时候,带去一点津国特有的土特产品或手工艺品如石雕、手织花边等,而从南非带回电视机、服装、食品等。为办理入关手续,人们排成了左三层、右三层的长龙,那份吵闹,那份焦急,就跟我们国内计划经济年代排队买年货一般。我们从下午一点多钟,一直排队到傍晚五点多钟才轮到。待办手续的时候,说我们缺什么又什么手续,亏得小曹头脑灵活,嘴能舌辩,又是找人又是递烟,方得办妥入关手续。
汽车在暮色中驶离拜特桥,当晚赶回哈拉雷尚有约800公里的路程,人太累,计划夜行350公里到中途的马斯温戈。车行不久,天就全黑了。路上车辆很少,行色匆匆地似乎只有我们这一、两辆车。放眼津国原野,黑黝黝地没有一点灯亮。这地广人稀、阒然无声的非洲原野之夜。公路两旁很少村镇,所有的只是黑暗和静寂。有时停车方便,有经验的小曹告诫说,切勿走开公路,以防野兽的侵袭。就这样,车行时速在140公里左右,至晚上九点多钟我们赶到了马斯温戈,在津国据说是地矿部长领衔开办的一家私人宾馆里安顿了下来。
就这样,结束了赴南非短暂而有趣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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