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Trepak)是哥萨克的民间舞蹈,舞步热烈、强劲、狂放,乐曲的节奏急速而强有力,如狂风暴雨,似电闪雷鸣,展现了俄罗斯男人热情、豪放的性格。
(0'00"-0'12")乐曲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铺垫和引导,{dy}个音符便气势澎湃。尽管仅仅是弦乐部分在演奏,但依然表现出极其强劲有力的主题,共12秒。(0'11"-0'24")第二个12秒,主题再次被重复,但加入了打击乐器和铜管乐渲染以进一步加强力度,这中间还出现了铃鼓的声音,增添了一丝节日的欢快气氛。
(0'25"-0'42")紧接着,大提琴和低音提琴演奏出雄壮而强有力的旋律,节奏急促,如同旋风(0'29")。
{zh1},在打击乐和铜管乐的共同渲染下,将气氛推向了顶峰。
5.
(0'00"-0'30")在弦乐部分轻轻地打着阿拉伯舞步节拍的引导下,低音单簧管吹奏出一段低沉而慵懒的音乐。
这段舞曲无论是音色还是节奏,给人的感觉总有点怪怪的,这大概就是柴可夫斯基想象中的东方式神秘色彩。可有意思的是,这首乐曲既不是柴可夫斯基本人原创,也不是源自于阿拉伯本土的音乐,而只是对一首催眠曲—乔治亚地区(今格鲁吉亚)的略作修改后写成的。所谓的修改,基本上也只是加入了点颤音,是那种阿拉伯音乐中特有的颤音,就这么点细微的变化,却使音乐染上了浓郁的民族色彩。
这种阿拉伯音乐中的颤音特征在一直被保留到了今天,现在我们从阿拉伯流行音乐中也能很容易地找到这种特征。让我们听一段当代阿拉伯天后级xx—黎巴嫩的Nancy Ajram演唱的阿拉伯流行歌曲《你是什么?》。那么,阿拉伯音乐中还有一个特征—阿拉伯鼓却没有在《胡桃夹子》中找到,因为击鼓对于催眠曲来说并不太合适。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从中听到微弱的铃鼓声作为其象征的符号。
(0'31"-1'11")然后丝一般轻柔的弦乐进入,音色温暖、旋律充满了柔情蜜意,展现女性婀娜的舞姿。
之后,木管乐和弦乐不断地轮换交替,低沉昏暗的木管乐和轻歌曼舞般的弦乐之间穿插对比,大概是柴可夫斯基对想象中的阿拉伯人特性的概括。
6.
这是一段由中国小瓷人的舞蹈。
(0'00"-0'05")巴松(大管)用极低的音吹出一种摇摆感很强、古怪、滑稽的节奏作为引子。
(0'06"-0'39")在这低沉的摇摆中长笛和短笛模仿中国的竹笛吹出一段高亢嘹亮的“牧童短笛”乐曲。此后,差不多就是在不断地重复,只是担当摇摆节奏的任务后来被弦乐声部跳跃性的拨弦接替了,直到结束。
摇摆节奏和笛声是这首乐曲的核心特征并贯穿始终,从常理上来讲应该是代表中国特征的符号。
不幸的是,我们又被柴可夫斯基忽悠了,很显然,这段音乐根本就不是中国乐曲。因为中国当时并没有“十二平均律”,而是只有五个音的音律(宫、商、角、徵、羽)。例如“茉莉花”等。
笛子代表着中国特征的符号之一,这一点是很明确的了。但中国的笛子按种类可以分挷笛和曲笛两种。梆笛是北方的,音色高亢明亮;而曲笛则是南方的,音色委婉悠长。从这首《中国舞曲》中的音色上来分辨,长笛所模仿的无疑就是中国北方的梆笛。
那么,前面的那段低沉的古怪的摇摆节奏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柴可夫斯基的创作时代在中国是正处于清末的光绪年间,他在欧洲所看到的中国人,应该就是洋务运动中活跃在欧洲的清朝官员,身着肥大的官服,顶戴花翎一步一摇晃的形象。是否如此,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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