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把我捎进城,哈莱金先生。”乔.梅尔对哈莱金说,“您不介意在艾尔.波尔家门口停一下吧?” “没问题。”哈莱金说着,将车子转向一条小路。波尔的房子红砖墙,白门廊,坐落在风景优美的郊外山谷边。 “我早两天就想来看看波尔了,”梅尔说,“我需要用他上星期借去的扳手。” 哈莱金的车子还没停稳,梅尔就跳下车,说了声:“要不了两分钟,请等我一下。”径直向波尔的大房子跑去。他穿过草坪,从四级台阶旁跃上门廊,急急地按响了门铃。 没有人来开门。梅尔就走到窗口,一边敲着玻璃一边喊:“波尔,波尔!” 突然,他跳下台阶大叫:“哈莱金先生!波尔他......他倒在小树丛后面!” 艾尔.波尔的尸体躺在门廊左边的一排木芙蓉树后面,离红砖墙4英尺远,一架6英尺高的木梯压在他身上,一罐白油漆倾倒在他的工作鞋上。 “脖子摔断了,”哈莱金说:“大约是在6小时以前。” 这位xx的xx摸了一下离波尔右手不远的油漆刷上的鬃毛,“还很黏手,”他心里思忖着。 他又走向门廊,摸了一下白木支架、前门以及四级台阶和窗棂,“油漆还没干!”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哈莱金转身对梅尔说:“波尔肯定是刚刚漆完了前廊就被杀害了,而这个凶手就是你!” 梅尔在哪儿露出了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