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整理书橱的时候,发现作家韩石山的《纸窗》。这本书是两千年春节前,在北京琉璃厂中国书店买的。我在书的扉页上,还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韩石山的大名久闻,但认真看他的作品不多。这个山西老乡确有几下,先看了他的《纸窗》一篇,太阳透过白麻纸的亮堂和感觉,的确是楼房玻璃窗无法比拟的。2000年2月1日,北京。”这是晚上回宾馆,读了这篇文章后,便随手写上去的,距今已经十年之久了。
《纸窗》一书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1998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32开本,210千字,定价15元。编入“小说家散文第二辑”,{dy}辑有刘心武、张抗抗、李国文、叶楠和林斤澜的作品集;第二辑有蒋子龙、梁晓声、陈忠实、白桦和韩石山的作品集。
韩石山用平实的语言,写出北方纸窗的诗意。他写道:“中国的就是窗户,则是上下两扇,下扇通常是固定的,上扇可以开合。开时一般要用一根小棍撑住。”“北方的窑洞,全是木质门窗。门扇多是木板拼成,窗户多是木条拼接的方格,俗称窗棂儿。为了采光,也是为了耐久,窗棂上多户白麻纸。”寥寥几句家常话,把纸窗交代的一清二楚。
有这种窗户和窗棂的房子,我成家以后还住了十五年。每年到腊月打扫家时,我和老伴的分工,基本上倒了个个儿,她负责刷墙和顶棚,我负责糊窗户贴顶棚。无论是纸窗,还是顶棚,这都需要调的稀稀的浆糊,都需要裁的适中的白麻纸。打扫窗棂外的积尘,刮掉窗棂上的糊垢,除了两块二尺见方的玻璃窗之外,其余的窗户都糊白麻纸,间或贴一格剪纸或者窗花。
韩石山先生是1947年生人,他的属相可能也是亥猪,弄好了我俩同岁,虚岁六十三了。我经常去他的博客阅读文章,有时写几句感言,有时请教些问题,先生从不拿什么架套,都是有来往有回应的,他不仅文章写得好,字也有功力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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