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
我收到两封你的这份邮件了。昨天睡觉比较多,没有来得及回复,可能让你以为没有收到吧。
最近这几天我在帮助船上国内机组解决燃油防冻液的问题。国内的Ka-32直升机将负责中山站卸货的部分工作,可是目前其准备的燃油没有添加防冻液,按照直升机的维护手册,低于零上五摄氏度的气温就需要添加防冻液。国内机组来不及准备了,在阿根廷乌兹怀亚也没有来得及购买。倒是我把这个情况转告了澳大利亚机组,他们帮忙想了不少办法,{zh1}他们经过联系,得知澳大利亚戴维斯站存有足够ka-32机组使用的防冻液,并通过我通知船上副领队,事情才得以初步解决。否则没有防冻液的话,或者中山站卸货工作将大大拖延,或者直升机冒着极大的风险进行作业。从某种意义上说,澳大利亚机组的积极联系挽救了这次科考队的进度。同时其中也不少有我及时通信联络的功劳哦。
这两天一直在浮冰区航行,很颠簸,航行的也很慢,但是为了躲避在大洋上的风暴,这种方式算是折衷的。时不时有浮冰撞击船身产生的震动,每天就枕着这样晃晃悠悠的节奏入睡。今天早晨开始组织跑步了,也好我刚好从爬山的拉伤中恢复过来,是应该持运动运动,说不上多强的锻炼,至少要比每天吃吃睡睡不干别的强。
我前些天生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把妈妈的生日忘记了,她应该是在农历的9月19日,也就是十一月的5、6号左右。当时我在船上把这事给忘干净了,没有给她打电话,在寄给她的明信片上也忘了写。还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说呢,有空你陪她多聊聊,顺带也捎个迟到的祝福,她更喜欢跟你说话一些。
爱你的:谢成荫
2009年11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