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庚狡狯地一笑说:“这事你就放心吧,司令,我只是先去教训教训他们,给他们开开皮毛小灶尝尝,其实这伤筋动骨的事还得交给司令你亲自动手。”
赵广山便把手一挥说:“你先去开导开导他们也行,省得我一会儿还得跟他们费工夫。”
黄家庚冲我和苏红梅回手一摆,嘴里一付狞笑说:“你俩也过来,今天我让你们也开开眼!”便咣地一脚踹开了“牛鬼蛇神室”房门,阴阳怪气地笑,“我让你们两个骑驴看戏本,你们这木驴骑得怎样?”
雅虎和雪琳两人骑在木驴上,各自把两条白腿深深地耸搭下来,双臂却被一条绳索高高地吊起来,弄得两人像从空中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早已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样子。但雅虎还算个男人,胯下的东西像落在木驴上的一只鸟儿,尽管两条白腿深深地耸搭在木驴下,鸟头仍高高地翘起来,雅虎便睁开眼睛骂了句:“你们这是什么骑木驴?硌在我的胯下就和钝刀子割肉差不多!你们横空出世纯粹是中美合作所,渣滓洞,集中营,日本鬼子宪兵队!在给我买上大刑!”
黄家庚阴沉着脸听雅虎骂过了,咬了咬牙关说:“我看是光着屁股骑木驴还不过瘾呀,我今天再给你挂上两块马掌才好。”随手便抓起两只沉重的哑铃,用绳子捆在雅虎的两只脚上。
雅虎被剥光了衣服骑木驴,木箱坚硬的棱角已经像刀割一样硌进他两腿间的肉里,这时脚下突然又被坠上了两个沉重的哑铃,骑在他裆下的木驴便更深地往他的两腿间的肉里钻,疼得他不由愈发嗷嗷地叫:“横空出世、黄家庚,我xx妈!你们纯粹是中美合作所,渣滓洞,老虎凳!”
黄家庚再不容忍雅虎的骂,抬手xx地抽过去几钢鞭,一付凶狠地骂:“你说谁是中美合作所,渣滓洞,老虎凳?我们长征去过重庆,也到中美合作所,渣滓洞,那里有木驴吗?老虎凳是这样的吗?你若再敢不老实,看我不用更狠的招数来对待你!”
雅虎骑在木驴上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他怎能再接受黄家庚的更狠的招数?这时的他只能浑身瑟瑟发抖地对付着脚下坠着的两个沉重的哑铃,哪里还有气力来与黄家庚争辩。黄家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本不想与雅虎做过多的纠缠,心中的本意是要趁机多占一些雪琳的便宜,他便拎着钢鞭转过头来,伸手向姑娘骑在木驴上的两腿间狠狠掏了一把,脸上一付淫邪地问:“你这木驴骑得怎么样,是不是挺舒服的?”
雪琳的肌肤白皙,模样娇嫩,细嫩的皮肉更经受不起木驴的坚硬棱角。此时她骑在木驴上的胯间已经被弄得血肉模糊,脸上一付焦痛的表情,她的心中尽管也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但她绝不会像雅虎那样脾气暴躁和倔犟,她才不愿愚蠢地挨鞭子。于是她咬住牙关,勉强忍住心中的焦痛说:“横空出世的大哥,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啥要让小妹受这种骑木驴的酷刑呢?”
黄家庚一下子被雪琳问住了,便从姑娘的胯下抽出手来,嬉皮笑脸地说:“我可不愿意让小妹受这种骑木驴的苦,可是谁让你站错队了?谁让你参加了飞虎团,保皇派?我们横空出世可是革命造反派,坚决xx走资派!如今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你懂不懂?”
雪琳连忙回答:“好大哥,现在我懂了。”
黄家庚肆意要折磨和戏弄一下骑在木驴上的姑娘,便问:“你懂什么懂?我让你骑在木驴上反省,你究竟反省得怎样了?”
雪琳摇摇脑袋,神情一付痛苦地说:“我反省了,我们都是xxx的红卫兵,谁愿意参加保皇派啊?我们也是要紧跟xxx干革命的。可是xx的形势不是今天东风刮,就是明日西风起,弄得天昏地又暗,街头常换造反旗,把我们都弄得蒙头转向,谁知道哪个队是黑的,那个队是白的?弄得我们这些天真无邪的红卫兵就像分开两条长腿被迫骑在木驴上,弄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谁知道咱们究竟站在那一边算是站对了对呀?”
黄家庚觉得雪琳把红卫兵造反派比做骑木驴,这种比喻倒是挺形象,也挺幽默的,便回了一句:“你这个反省还挺深刻的,想不到骑木驴还能骑出个思想家呢。”
姑娘在木驴上连忙点头奉承说:“大哥说的对呀,好的思想家都是从木驴上骑出来的。大哥你就行行好,小妹我原本就不是当思想家的材料,你就赶快让我从木驴上下来吧,我这下边真的受不了了!”
黄家庚见姑娘身体娇嫩,嗓音甜脆,心中不禁长了花和草,便要再戏弄和折磨姑娘一下,伸手捏着姑娘的细皮嫩肉说:“现在xx特殊时期,新生事物到处有,我看中国真正的思想家一定都是从骑木驴中变成的,我再给你点苦难和蹂躏,你也会变成思想家的。”于是把姑娘的鲜红的乳峰上下左右捏了捏。
姑娘被黄家庚捏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忍不住尖叫:“大哥你快放了我,我可不愿当中国的思想家!”
黄家庚一脸蛮横地叫:“你既然骑上了木驴,你就不可能不当思想家,你不想当也不行!”
雪琳被黄家庚捏的如针扎般地叫:“我宁死也不当这种思想家,因为在中国,谁当思想家更遭罪!”
黄家庚见骑在木驴上的姑娘宁死也不愿当这种遭罪的思想家,只得松开了姑娘的鲜乳,手拿钢鞭围着木箱子左右转了转,趁机把姑娘精裸的身体上下前后看个仔细,嬉笑着骂:“你这个傻逼的女保皇派,你不遭罪谁遭罪,你受不了也得受!若想参加革命造反却连左右都分不清,难道你不知道无产阶级是左派,资产阶级是右派吗?”
雪琳几乎哭着申辩:“当初我们参加飞虎团时,他们也说是自己是革命造反派,如今横空出世也是革命造反派,你说我们究竟参加哪一派才不算骑木驴吧?”
黄家庚见这个姑娘长得细皮嫩肉,眉目清秀,骑在木驴上的两腿细细的,乳房颤颤的,屁股圆圆的,眼珠一转,心中顿时打起了更淫邪的主意,便嘿嘿笑着说:“你只有答应参加我们这一派我才不会让你骑木驴。”
姑娘连忙说:“只要你不让我骑木驴,你让我参加哪派我就参加哪派。”
黄家庚便抬手拍了姑娘一把屁股,转头喊我:“刘异,你赶快把这个女飞虎团放下来。”
我的心中早已对这个骑木驴的姑娘充满了怜悯,连忙解开了拴在柱子上的绳索,姑娘随着被吊在滑轮上两臂的迅速放下,身子突然一歪,扑通地从尖锐的木驴上一头栽下,在她两腿骑过的木箱角上浸满了殷红的血迹。
雅虎连忙骑在木驴上叫:“你们能把她放下来,为什么不放我?男女都一样!”
黄家庚回头叫了句:“你的胯下还有个鸟呢,男女就他妈的不一样!你若再敢喊叫,我就把你这个鸟儿一刀切了下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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