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难养,我就养一只藏獒(2006之四)

我爱牛牛

爱一个人很难,爱上一条狗却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爱牛牛,牛牛是一条可爱的小狗。

牛牛生于2005年12月11日,牛牛的妈妈是中国草狗,牛牛的爸爸是有贵族血统的西高地白埂,牛牛黑白相间,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狗。

牛牛脸上最有特色的是它的小眼睛,很专注地看我的时候,我竟然能在那狗眼里看到一种仁慈、忧伤、温柔以及悲天悯人的情怀。

 

我从来都不喜欢养小狗,我喜欢的狗是高大威猛的凶狗。我的梦想是一只漂亮而且残酷的哈士奇,象二战时候的德国党卫军,漂亮的制服,冷酷的嘴角和眼睛。

我不喜欢养小狗的原因是我一直搞不明白,这些短小娇宠的小动物怎么可能在弱肉强食的进化里繁衍下来,它们本来应该灭绝,但是它们却成了宠物。

 

牛牛本来不是我想要的,别样居然给我牛牛是因为她觉得孤独的爸爸需要一条狗,别样居然是一个细心的小女人,可惜她只能是我的朋友和哥们。

我跟爸爸说好之后,从别样居然那里领回了牛牛,本来我是要把牛牛给爸爸空运回去的,没有想到牛牛到我这里不到三天,爸爸在妹妹的“要挟”下就反悔了。

于是,牛牛就成了我养的{dy}条狗;一条我从来都不想要的宠物狗,颠覆了我许多观念。因为牛牛本来是我爸爸的,无耻的海伦每次说到牛牛就会调侃我:“小远,你叔叔又拉屎了。”

 

牛牛是一条很乖的小公狗,也许,它说不上聪明,但是它的温顺却是闻名我们小区或者可以说闻名我经过的所有街区的。

牛牛跟我出门是不系绳子链子的,带着牛牛过红绿灯原来是我特别担心的,但是现在看来,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因为牛牛过红绿灯的时候从来不会离开我身边。

在上海遛狗,最担惊受怕的是狗会去骚扰老人跟孩子,因为这样有可能吃官司;刚带牛牛出门的时候牛牛还喜欢往外人身边凑,但是现在,只要叫一声它的名字,即使有再大的诱惑,牛牛都会跑回我身边。

牛牛虽然只有五个月,它的顺从和乖巧即使十二岁的老狗都望尘莫及。

 

有了牛牛之后一个多月,别样居然又送我了维纳斯,一只符合我审美趣味的哈士奇。

哈士奇是我喜欢的狗,跟狼崽子一模一样,叫得声音都象,我给它准备了实用的笼子,买了很好的狗粮。

维纳斯的狗粮牛牛是不能吃的,牛牛吃的是{zpy}的那种大路货,牛牛在维纳斯吃狗粮时候凑过来,总是被我厉声呵斥,于是维纳斯也对着牛牛尖叫和张牙舞爪,于是牛牛可怜而且无奈地在维纳斯吃狗粮的时候摇头摆尾。

但是牛牛是一只敏感而且顽皮的小狗,它会在维纳斯笼子边上撒尿,也会在我带它去公司的路上不听号令,穿越几个街区,回到我住的小区。这时候牛牛非常怕我,因为我在楼门口抓到它后,会把它狂扁一顿。

 

2006年5月19日早晨,写一篇关于母亲的文字,想到了妈妈,难过地哭出声来,卧在我对面两米远电视柜下的牛牛很乖巧而且善解人意地跑过来,扑到我身上,亲切而温顺地依偎着我,那一刻缓解了我的伤心,让我感到温暖。

那天早晨我失声痛哭了两次,牛牛每次都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过来依偎着我,让我不能不爱它。

 

2006年5月20日

 

我所看到的现代工人的悲惨生活

2000年7月,带着600块钱,我从厦门到了深圳;我是从南头关进的深圳,没有边防证,躲在一个亲戚的小车后备箱里进来的。

 

那年夏天中国—可以说整个世界都在流行滑板车,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当然是开足马力生产,这次流行滑板车有点象当年的流行呼啦圈,只不过流行的范围更加广泛;呼啦圈当时只是中国流行,而滑板车却在整个世界漂亮地行进着。

滑板车的流行是一个机会,一些人利用这个机会暴福;我亲戚的一个大哥生产了几个月的滑板车,就在银湖买了别墅还买了一部二手宝马车,而在这之前,这人还欠了一屁股债,于是,我那亲戚也开厂子生产滑板车。

 

我刚到深圳的时候他们的厂子在公明的一个村子里,后来搬到宝安区西乡镇,在镇子里一栋大楼的五层,最多时候,他们雇的工人有一百来号;跟珠江三角洲所有工厂里的工人一样,这些工人几乎都来自内地偏远地区农村。

 

因为从小生活在铁道部直属大厂的缘故,我概念里的工厂庞大、气派,象一部规模宏大的叙事诗,甚至有种教堂或者寺庙般的严肃和庄严;在深圳见到的这些加工厂没有一点厂子的概念,简单、寒碜、拥挤甚至有种龌龊和委琐。

生产滑板车的工厂大多数只是一间非常简陋的装配车间,十几张几十张木板钉成一张超长桌子,工人们按照工序沿桌子坐着,手工或者借助简单工具把那些钢管速拆滑轮之类拼装在一起,一辆滑板车就出来了。

 

这样的装配车间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大铁柜子或者小的工作台,一些装材料的塑料筐子,简单的工具,就是密集的装配工人。两部或者多部大叶风扇不停地转动,发出嗡嗡的响声。工人们大都穿得很少,仍然汗如雨下。车间里的空气不是很好,闷闷的、象一只蒸笼,那些工人脸上、身上红红的,象煮熟了的虾。

 

因为要赶着出货,所以工人最长的工作时间几乎是二十个小时。从早晨五、六点开始工作,一直到午夜一、两点甚至更晚。在沉闷的笼子一样的厂房里,工人们做着最简单而且机械的工作。

活多的时候,工人一般被留在厂子里休息,有些就地找个东西铺着睡觉,有些趴在拉线上睡觉,我的那位亲戚和他的大哥的工厂为了叫工人起来工作,专门买了便宜的功放和过时的流行歌曲,清晨时候把音量调到{zd0},于是工人们被从沉睡里叫醒,马上开始做活。如果尖叫一样的音乐不起作用—工人实在太累的时候,老板就会拿胶锤猛砸拉线,于是工人就开始了{yt}的劳作生活。

 

工人的吃住也很简单。有的住在厂子里,或者老板在外面租几套三居室、两居室的房子,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里住上二十个人属于正常。

工人的吃饭有两种:一种是老板雇人做,做好了送到厂子或者工人回宿舍吃;一种是到外面的大排挡吃三到五块钱的盒饭。

我亲戚对工人算是好的,午饭、晚饭一般都有三、五个菜,有肉有汤,很多时候还有鱼吃。

 

就这样做着最辛苦的活计,吃着最简单的饭食,住着最简单的地方,工人一个月的收入并不高;做活是记件的,即使最能干的工人--年轻力壮、技术熟练、手脚麻利,一个月的收入也到不了两千—拉长和厂长等一些管理人员除外,一般工人的工资在一千元左右。因为能够按时发放和经常能请工人去外面吃饭,我亲戚工厂里的工人时常说他们是见到的{zh0}的老板。

 

以上是我在2000年夏天深圳我亲戚的工厂里看到的一些情况,那时候珠江三角洲这样的工厂很多,即使现在,我想这样的工厂也不会少。

前些年开始看到珠江三角洲出现工人荒的时候心里就想:如果不能改变这种悲惨的生活状态和工作状态,总有{yt},珠江三角洲会成为出外打工者们最不爱去的地区的。

 

2006年5月21日

 

小远的回答

走过万水千山,经历若干风尘后,有朋友问我:怎么在你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我的回答是: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些坏事烂事找上我,总比找上别人强。我是能者多劳,那些事情在我看来就是滋养风骨的肥料啊。

 

阅人无数,也惹纷争无数,朋友亦问我:你怎么遇到这么多的坏人啊?

我告诉他:唐僧途径九九八十一道劫难,遇到无数妖魔鬼怪,那是因为他要取经;在我,不过是要做事,要做大事。所以,我遇到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多到一定的时候,就风平浪静,功德圆满了。

 

个性分明,敢爱敢恨,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毫无顾忌地做人做事,走路唱歌,至于其他,又关我什么事情呢?

 

2006年5月22日

 

我的柔情不要人懂

段逢春说:我的前生是和尚命,今生是花和尚命;李辰说:我前三十年是和尚命,三十岁以后是花和尚命。

前者是一位农民或者游方郎中,后者是宝鸡文化馆的馆员,素味平生,却是几乎一致地将我的来龙去脉说出来,中国文化的神秘和博大精深就是这样让人叹为观止。

本来是一个不履俗世的僧人,却又不能遵循那些繁琐的戒律清规,于是屡次犯戒;犯戒的和尚也终于是和尚,花和尚不是采花贼,这样的不纯粹是我的幸还是不幸,两位先生没有告诉我。

而我,年轻的时候则更愿意做一个采花贼,象于连。索黑尔以及“三言二拍”里的书生相公,《七侠五义》里艺高胆大的淫人,一来因为天性害羞又好幻想,暗地里下手黑帕遮脸就可以免了那俗,二来青春需要冒险和刺激,即使石榴裙下死,只要风流得当,也就揣着聪明装糊涂了。

 

很多时候我愿意把自己当作过客,虽然内心非常强烈地渴望归来,但是那挥一挥衣袖作别佳人的惆怅和从容却是一种深刻到骨子里的毒,于是在同龄人成家立业、相夫教子的好时候,我一次次错过了许多半开的门。

即使不是归人,我也不愿意做过客,只是玩味那惆怅或者从容的时候,生命的花开却经不起哪怕是一个季节的等待!

 

后来,我把自己当作一块冷漠而且温柔的石头—把温柔给了世界,却留下冷漠来面对每一个靠近我、走过来的人。

爱整个世界容易,爱一个人却很难,这是我弱冠时候就懂得的道理,却成为我生命里无法挣脱的怪圈和宿命。于是我更加冷漠、更加温柔,也许有{yt},这石头会成为无价之宝,只合观赏,不能拥有。

 

天上飘下来的雨,我们可以说是天在哭泣;而天上坠落的陨石,却叫我们无法形容。

 

2006年5月25日

 

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杂种—牛牛

牛牛是一只杂种狗,这一点有些象过去和现在愤青和小资们共同的叛逆偶像、古巴革命的进步青年切。格瓦拉。

我说这话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其实我也喜欢这个叫做格瓦拉的进步青年,热血、迷人而且会抽雪茄,歪戴帽子,特别符合我少年时期身体力行的英雄形象。但是伟大的杂种还是杂种,我不能因为自己喜欢或者很多人喜欢格瓦拉就说他不是杂种。从渊源来看,不要说格瓦拉,就是卡斯特罗,就是整个美洲那些殖民主义者留下的种子都是杂种,所以说格瓦拉是杂种其实是更接近真相,就象我说牛牛是狗日的其实不过是在复述一个事实,就是有人听着不顺耳罢了。

如果仅仅从都是杂种的角度来拉扯狗杂种牛牛和伟大的杂种格瓦拉,确实有些牵强或者胡说八道,其实牛牛跟格瓦拉气质上最接近的地方就在于他们都是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杂种;当然,格瓦拉还是一个伟大的革命家和殉道者,牛牛因为嫉妒我对维纳斯好也给我采取过不听话的革命手段表示抗议,结果被我毫不留情地镇压。2006年5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住的小区的居民都听过一阵凄惨的尖叫,那是我揪着牛牛头皮把它当作沙袋踢和击打时候牛牛无法从容的哀求和告饶。从坚强坚硬的角度看,杂种牛牛{jd1}不如伟大的杂种格瓦拉,有一次我往牛牛的狗脖子上套绳索,牛牛竟然吓得拉出屎尿。我们设想面对枪口从容不迫的格瓦拉面对绞索的时候也一样会从容不迫,当然如果没气了再伟大的英雄也会屎尿横流—这是因为那口憋着的气没了,屁眼没有了把门的而出现的自然现象。所以如果有人告诉我们瞿秋白同志死了的时候尿了一裤子或者张志新烈士被害的时候拉了一裤子其实不是对他们的污蔑也不能说明他们在{zh1}的时刻成了胆小鬼,只能说明事实背后的真相严格地说出来总会让人们或多或少的叹惋或者尴尬。

我带牛牛出门的时候,如果前面地上草丛里有几只麻雀的话,牛牛是一定要用{zy}美的姿势跳跃奔跑过去,然后看着飞上天空的麻雀摇摇尾巴,显示出很好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气质和素质,这时候的牛牛有些迷人,让人生出要把它吆喝过来,抱在怀里的冲动。

 

2006年5月25日

 

我需要一个天使

我深圳的哥们石昆吃饭的时候经常拿女服务员开涮,问人家女孩昨天晚上一点半在哪儿、在干什么,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在那里那里见了人家,{zh1}看到女孩窘迫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坏坏地一笑,开始吃饭。

 

我跟女孩贫嘴时候百试不爽的招数是说人家象一个人,女孩问我她象谁的时候,我{jd1}正经地说:“你象----天使的妹妹。”听了我这话,一般女孩就会莞尔一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可见不管谁都无法抵挡马屁的魅力。

不过,也有例外,有次我这样调戏一个女孩,她自以为很老道地反驳我:“我有那么老吗?”“你,就是活五千岁也跟现在一样年轻啊。”一句话呛得她哭笑不得、无地自容。于是,我的“你象----天使的妹妹”成了女孩克星,导致我后来阅女无数。

 

经历是一本书,刚开始读的时候很厚,到了后来就剩下一点点,但却是{jd1}的精品;正如人生刚开始的时候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后来有了一定的经历经验,就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自以为是,等到真正了悟人生,则又重新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反璞归真,见性知性,浑然天成了。

在经历了很多天使的妹妹后,我需要一个天使,在星光弥漫的晚上,跟我在水边徘徊,在山下徜徉,然后----跟天使成家,生一大堆小天使来,欢乐人间,也沐浴了人间。

 

2006年5月27日

 

女人是妖,男人是孽

妖孽是一个很地道的词,字面意思上看妖孽属于那些几乎神灵,又比神灵多了一些率性和邪性的精怪,而在人,妖孽则可以洒脱而且到位地形象男人和女人。

一般意义上的女人不能做妖,即使特别美丽的女人也不能做妖,浅薄的人会把妖当作一种媚态,其实妖跟媚态的关系不大,妖更多时候表现出来的则是一种妩媚而且从容的气质。美丽属于美丽的女人,而妖则属于所有的女人,就是再平常的女人平生都会有一次妖的时候,只是这些时候如惊鸿一瞥、昙花一现,寻常人是看不见的。真正的妖女是那种融合了天真纯情与xx堕落,无耻、真实、热情、冷酷的女人,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使,这样的女人是女人里的{jp},女人这样的时刻是女人最动人的时刻,能够得到这样的女人的男人是不幸的男人,能够得到女人这样一刻的男人则{jd1}是幸运的男人。女人的妖是为媚惑男人而生的,如果女人的一生都没有妖过,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怜的连石女都不如了。

女人是妖,而在男人身上就{jd1}是孽了。俗语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的坏其实就是孽的开始,但是只有那些无耻、冷酷、铁石心肠的男人才能成孽。成孽的男人是邪性的,他能把女人的纯情和贞操揉成废纸,他能让烈女成为xx,使邻家女孩十恶不赦;孽是男人的{zg}境界,这样的男人是男人里的男人,象一块绝望但是坚硬的石头,象一只受伤而且依然狠毒的野兽,集合着古往今来所有的大气霸气邪气;只可惜的是,在我们目前生存的这个男色年代,这样的男人已经可遇而不可求了。

女人是妖,男人是孽,一但妖遇见孽或者孽遇见妖,该是怎么的棋逢对手、惊心动魄啊,值得我们用一生的时光来等待期待!

 

2006年5月30日

 

跟我一起胡思乱想吧

看到陈水扁的女婿犯事坐牢的消息,我真得很庆幸,虽然我们大陆领导人的孩子被编排了很多丑闻,但是从没有被追究的事实来看,那些大概都是些扑风捉影的事情—还是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好啊,不管你怎么说,就是好。

 

佛教圣地五台山因为商业气氛太浓影响申遗,当一个民族的商业味道浓到几乎人人思商的地步,这个民族的肌体还会健康吗?

 

据说伟大的成吉思汗在全球有1600万后裔—这是一个多么强悍的男人啊,从功勋、意志到身体都很强悍;据说一位温和的美国教授已经通过DNA测试被证实为成吉思汗的后代。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是皇族而且有着贵族的血统,所以,你可以为很多事情而自愧不如,就是不要为自己的出身低微而自卑—说不定,那天会有研究人员来告诉你,通过DNA测试,你是伟大的夜度十女而不倦的隋炀帝杨广的后代呢。

 

有人告诉我喝碳酸饮料可以让人脾气暴躁,我看到网上说一名重庆男子为了让其女人脾气温和偷偷地给她服了三个月的避孕药—结果是,那女人知道真相后弃他而走。

我想知道的是,喝什么能够让我回到从前,做我妈妈的好儿子。

 

我看到湖南经视都市频道举办“2006食神争霸挑战亚洲大胃王”的总决赛长沙举办,体重仅为40公斤的日本女人岩田美雪以15分钟吃完38个粽子的惊人成绩再次稳坐霸主地位。

吃饱饭了的人民真是无聊,看着别人吃撑的人民无聊透顶!

 

六一儿童节的时候,中国xx又要开始换证了,如果换汤不换药,傻瓜都不会把拣到的一分钱交给xx叔叔,更何况越来越聪明的中国的孩子。

换证的中国xx,也换换脑子吧。

 

端午节中文域名用了三万美金从韩国买回来了,中国人又有了一次扬眉吐气的机会—我真不想说那些人头猪脑的,当初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美国专家说,左脸更接近人的真实内心,伟大啊—怪不得绅士们走路的时候都遵循男左女右的规则,那是因为怕女人看到他们心理的欲望和阴暗面影响他们的绅士形象啊!

 

江西过去是革命的发生地,现在竟然有江西的学子为了看超女而玩精武门,一个把另一个砍了二十几刀—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这些普通劳动者的大学生也有了西洋的贵族精神,知道拿刀子来维护自己中意喜欢的女人了,不过,背后动刀子却让这样的决斗不伦不类。

 

一个北京的文盲伪造中央军委文件骗了8200万元,简直是奇迹啊,一个只有发生在很多时候都是暗箱操作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奇迹—中央军委什么时候成的经营机构我们不知道,用中央军委的名义骗钱的事情我们却都知道了,看起来,中央军委应该好好检讨了。

 

浙江一个22岁的小屁孩有了孩子,为了怕人家笑话,小屁孩竟然扼死了婴儿—那可是他的孩子啊,虎毒还不伤子,而他的理由就是怕人笑话—八十年代的小屁孩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起个人名誉了。

 

日本黑帮山口组的一个大佬为了新婚妻子金盆洗手竟然成了爱情专家,出书、讲座、开专栏,是什么让一只大鳄鱼成为会唱爱情歌曲的老绵羊,是爱情的力量啊!最为警世的是大佬这样告诉那些出来混的孩子们“:出来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坐牢,什么时候会死去。我体会到真爱可遇不可求。”—让我们一起共勉吧。

 

四川巴中的一个“背二哥”(类似重庆的棒棒)强奸了一个八岁女孩,公捕公判大会上背二哥被数万市民唾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蔑视人权的公捕公判。

犯人虽然可恶,但他们还是人,关注犯人的权力,才是一个社会文明的重要标志啊!

 

太原一位中学老师因为几年前的xx案被枪毙了,他的亲属为他举行了葬礼,有六十多位师生参加葬礼;于是,网上开始有人唧唧歪歪—我最讨厌那种把犯人不当人的人,谁都不是天生的罪犯,纪念该纪念的,憎恨该憎恨的,桥归桥,路归路。

 

长春一个女子不走人行道违章被罚款5元,她竟然把交警骂了四十分钟,让我想到那个搞笑的洗衣粉广告—中国人,奇强!

 

2006年5月31日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今夜,我不是李白—我从生下来的时候从开始记忆的时候从开始思维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不是李白;其实,我也知道,我就是李白这个年代我也不可能打发汪东兴或者xxx或者曾庆红给我擦皮鞋打钢笔水,所以这个年代就是做李白也是一件无趣的事情。

跟姑娘们开玩笑的时候我会告诉她们我是一个诗人,一个特别有名的诗人,我很早时候写的诗都被编进了小学课本。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是我写的。听到这里,姑娘们会好玩地一笑,然后莞尔地说:“讨厌。”于是我知道又一个小妞在劫难逃。

其实我不是一个特别崇高的人,就象我不是一个特别下流的人一样,我曾经把伟大{lx}xxx写给李静的诗无数次地演绎出xx的意义。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度仍从容,哈哈,主席好厉害啊;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啊啊,做女人真好。我不是特别崇高,我只是有点崇高,所以我写的诗都干巴巴的,所以很多年前我就叫自己瘦诗人。

我喜欢的诗人大多数都是古典的,虽然我读的李白的诗最多,其实我最喜欢的诗人是李商隐、屈原、陆游那样风格的诗人。我喜欢李白那些有着迷惘的豪情的诗,比如《行路难》,比如《将进酒》,比如《月下独酌》,虽然我很喜欢纯粹,但是我知道世界上最缺乏的就是纯粹,那些所谓的纯粹其实都是假货,就象我最喜欢和向往的是简单,我的麻烦总是很多一样。

我曾经在很多文字里表扬自己阅女无数,其实我知道这就跟恶人谷的李大头一样,只是吓唬那些要逆向性骚扰我的娘们儿,很多人告诉我说我有女人缘,于是我在喜欢女人的时候厌恶女人,于是我用阅女无数让许多自我感觉良好的良家妇女落荒而逃。所以我给大家说我是坏男人的时候,{dy}个相信我的其实是我自己。

我是一个不良习惯特别少的男人,不吸烟不xx,不打牌不xx,不喝酒不嫖娼—虽然人在江湖的时候去风月场所的次数不少,但是那都是为了应付朋友和客户,所以我光顾过的所有风月女子都对我留下了美好的影象,一相情愿地希望我下次再来。我{wy}的缺点和瑕疵其实跟我无关,就象星星的出来和月亮的上山无关,我喜欢泡妞并不是因为我生性风流而是因为我天性贪玩,风花雪月在我其实就象每年都要有的芝麻开花,即使我从来也不会想起吃那些芝麻,但是每年到了那个季节里,芝麻必须开花。

这个世界上充满了误解、荒谬和莫名其妙的东西,其实我所渴望的不过是稀饭馒头咸菜,很多人却以为我是食肉动物;其实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很多人却总是在想我在寻找一位绝代佳人—其实我是多么厌恶那些有波没脑或者没波也没脑的所谓美女啊;所以很多时候我宁愿孤独或者跟所有良家的不良家的妇女打情骂俏,也不愿意跟一个美女去过那些寡淡而且暗无天日的日子。

听到窗户外面很响亮的汽车的声音,我知道夜已经相当深了;最近老是思想我曾经在文字里写过的那个对我来说圣母一样洁净的女人—过去的过去,该与不该,好与不好,多少年后都是一声叹息。当我再过三十年老了的时候会想起那个爱吃苹果的女人,但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相信生命里有许多无法解释的宿命,所以我们用不在意和从容蹩脚地掩饰许多人家已经知道而我们以为人家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此刻我写了这么多文字就象把很多蚂蚁放在一张白纸上,我所要掩饰的只是我在夜深人静的此刻想念一个姑娘或者一个女人的不纯洁的事实。

 

2006年6月1日

 

花花的素菜馆

我有一位朋友是自由摄影师,沈阳女孩,她经常跟朋友去十一纬路的一家素菜馆。

她是一个勤奋但是有些“笨”的女孩,所以走哪儿拍到哪儿;在素菜馆拍照的时候,女服务员会过来制止,她很顽皮地对人家说:我不给你们拍,我给我自己拍。结果女服务员扭头就走,叫来经理之后,她又对着人家经理一顿狂拍,让人哭笑不得。

 

素菜馆有一个留言簿,就是那种大本子的留言簿,上面一些留言很有意思,她说给我听,我听了之后,更愿意说给所有的人听。

一对小两口去庆祝他们结婚一周年,年轻的妻子写道:我跟我老公来这里庆祝我们的结婚一周年大典,我打扮得很漂亮,让老公很有面子,但我的鞋子配不上我的漂亮。

还有也是一对的留言大致内容是:我跟某先生昨天和昨天的前{yt}大吵,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大吵,吵着吵着,吵架的由头改变了,我们相互争执到底是谁更嚣张.今天,我们来吃素菜馆,把吵架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嚣张一事竟然没有比此刻谁买单一事更重要。

上面两个留言都是女士的,聪明、乖巧,透出一种女性温和温柔的光辉,下面的留言是男人的。

一位已婚男子的留言是:我爱猪,不是我的爱人叫猪,而是我就是爱那种动物的猪,但我不喜欢野猪,它不够温和,我喜欢家猪,家猪能让人觉得平静,可我老婆竟然连猪都不如。

一个未婚男子的留言是用英文写的,大致内容是:我太寂寞了,只想找个一夜的伴侣,我知道那是不对,但我抗拒不了我自己。

 

沈阳一家素菜馆的留言簿就是这么生动而且妙趣横生地反映了我们这个年代十分细节化的精神特质,令人浮想联翩。

 

2006年6月2日

 

绕着走---不要跟八十年代过不去

有经验的混混可能不会怕那些江湖上成名的大哥级人物,却会对一些刚出道的愣头青发憷,因为混混知道,就是老大也有理可讲,也有江湖道义和规矩要遵循;倒是那些刚出来混的、兜里揣着两毛钱就认为可以买下整个世界、跟了一老大或者有一把子笨力气一腔子没头没脑的傻豪情就可以纵横江湖的十八、九岁的小混混叫人头疼和生畏。比如老混混拿刀子扎人一般没有深仇大恨的时候只扎屁股和大腿根肉多的地方,小混混就不一样了,全然不计后果地一阵乱捅,往往就把自己给折掉了;当然,如果老混混要干掉一个人的时候{jd1}比小混混心狠手辣,一步到位,但是寻常情况下,老混混是绕着小混混走的。

很多人喜欢把网络跟现实分开,这一点很让人厌恶,其实网络跟现实一样也是一个乱哄哄的江湖,而且比现实更能闹腾。比如网上就有白姓老混混跟韩姓小混混叫板被一干小混混们封了门的事情发生。

 

鲁迅是一个在中国几百年才能遇到的人物,不是说几百年中国人里头没有比鲁迅强的人出现,而是没有合适的自然环境社会环境造就出一个鲁迅,往往是刚崭露头角就被社会和正统正直的中国人给扼杀了;这有点象男人作爱时候的射精运动,一次高潮可以冲出来上亿个活泼的小精虫,大多数却都白白死在女性的碱性溶液里面。百年不遇的鲁迅在他xx的小说里把跟年轻人叫板、说年轻人不好的讽刺为九斤老太,走路蹒跚而且没了牙;表面上看是鲁迅在讽刺对新一代新社会表示不满的守旧派,其实鲁迅是在隐喻那些对年轻一代新生代说三道四的前辈;这有点象马尔克斯用《百年孤独》和“朋友,都是婊子养的”来隐喻百年动荡的拉丁美洲。

中国有点文化的、读过初中没有读过鲁迅文章的人比三万英尺上面的苍蝇还要少,我们不能好了疮疤忘了疼,当然就不能忘掉先生的教诲,对于年轻人新生代,还是不要说三道四、闭嘴的好。

 

有人说中国{zh1}一个皇帝是爱新觉罗。溥仪,有人说中国{zh1}一个皇帝是袁世凯,而我以为中国的{zh1}一个皇帝是人民的大救星xxx,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中国历史上所有的封建皇朝都要它的人民祝福天子万岁和万寿无疆,xxx没有死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祝福xxx的。xxx是这样用诗人的语言和激情来形容和祝福年轻人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就象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连伟大而且不可一世的xxx都要这样讨好年轻人和新生代,所以自惭形秽的我们实在没有资格对年轻人说三道四啊。

 

从我们这个年代的角度和参照来看,所谓年轻人和新生代应该就是那些八十年代生的人,最近八十年代跟七十年代、六十年代的争论正在网络上成星火燎原之势,甚至一些五十年代的前辈也加入混战;在我看来,这是大可不必的事情,这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已经霸占话语权占据主流地位的既得利益团伙,一方面是要去夺取话语权和主流地位的急先锋,两方面都不可能换位思考。但是每个人都有青春期一脸疙瘩豆的时候,当然也都有“老荏荏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的焦灼期,站在谁的立场说话都不腰疼。我的想法和立场却相当简单而且阴险:再过二十年,让八十年代跟九十年代、零零年代争论不是很有趣,也许话题还是现在的话题,只是心态怕已经都是另一种心态了—当然,前提是,如果我们都还活着的话。

 

2006年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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