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盏闪烁着模糊光芒的白炽灯在心不在焉地工作着,窗外的天依然乌云密布,没有任何计时工具的我已经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我茫然地环视着四周。这是一间比较整齐而简陋的学生宿舍,除了两座双层的双人床,就只有一张方形的办公台和一张折叠的凳子靠在墙边。应该是几位相对贫穷的学生的宿舍吧。 但是,当我的视线再从四周拉回我的身旁时,我的脸涮一下红了。只见乳白色的床单上绽放着几朵鲜红的花朵(别想歪了~~),现在的我赤裸着上身,而她的纤纤玉指正紧闭着请按在我的左腹,那里是我被她击中的部位。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似乎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这个温柔而冷淡的小女孩了。看到她欢乐,我会心潮澎湃;见了她悲伤,我会痛心疾首;看到她生气,我会怒发冲冠……仿佛她的一笑一犟都已经让我心醉不已,如果这是场梦,我希望永远都不会醒来,哪怕我们已经深陷万劫不复的炼狱。 是呀,是在哪里爱上她那?是她情不自禁地亲我的那一刻;是她以倔强的眼神逼视我,然后吼出‘我们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的那一刻;还是她一边大骂我笨蛋傻瓜,一边皎洁地笑的那一刻;还是她为我宽衣(严禁想歪哦)疗伤时的那一刻…… 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像丝绸般的浅褐色的刘海,不夹杂着一丝非分之想,只想轻轻地碰一下她的嘴唇,将那汹涌的脉脉的情愫传递给她…… 她也似乎被我那温柔的举措而惊醒,浅紫色的虹膜和金黄色的瞳孔真是搭配得天衣无缝呀,只有如此靠近地凝视她,才能发现她那柳叶般的微微翘起的浅眉上有丝丝淡红色的剪影。太xx了! 她也似乎没有被我那直勾勾的眼神所吓倒,只是鹅蛋般的双颊微微泛起丝丝红潮。 “你要吃点什么吗?“我红着脸尴尬地问道——我真是个大傻瓜! 她只是轻轻地竖起大拇指,做了个禁音的手势,然后再次柔情万丈地望着我。 (唉,好好好含而不露哦,好好好罗曼史哦!) “我想爱!“我以认真的口吻轻轻地伏在她的耳畔细语道 “我也是!我很想好好地爱,好想,好想!很想爱你!”她那仿佛天籁之音的碎语又再我耳畔响起,但是为什么我能听到丝丝哽咽呢? “我会爱你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这时不高歌凯进,欲待何时?(天呀!好好好好鬼死肉麻!) “我们是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她再次以哽咽的语调低语道 “那么我就成为一个巨大的椭圆,把你永远包在圆心;那么我就成了一个直角坐标系,将你永远捆在我的生命中;那么我就成为个个点,满满地印在你生命的轨迹中。(问了个学几何的学姐,爱的句子HOW TO WRITE,她就给了我那么几句,果然是几何班的尖子生呀。前两句我个人觉得勉勉强强,但第三句是很多女号都受用的,本人亲自试过哦。) “呵呵!”听见她皎洁而温柔的笑声,我渐渐感到——嘿嘿,有希望啦! “你为什么不躲,要知道我如果没有0.1秒的迟疑,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倒在一位美女手上,不也是一件乐事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且你舍得我吗?我会后悔一辈子哦!” “额,你这小无赖,看来我上辈子欠你不少呀。”她弯成一轮弯月,浅浅的小酒窝的绽放使她整个容颜都妩媚起来,活泼起来,灵动起来。 上帝呀,上帝。我会成为{dy}个因为欣赏美女而忘记呼吸,成为{dy}名窒息而死的人吧!天呀,如果我能牵着她到大街上走一圈,肯定会使99%的男会出现眼角膜撕裂、瞳孔强度伸张、欲火焚身、忌火焚心等一系列医学上无法解释的症状吧。 难道生存,毁灭这个人类的中{zj2}命题竟然会因为一个小女孩的存在而变得生死攸关? “我叫安娜,但只有你能教我娜娜。以后都教我娜娜。” “小老婆娜娜!”她那雪白的脸颊仿佛因为害羞而变成娇艳的绯红色,她的粉拳使劲捶打我,但我却轻轻地将她搂在我坚实的胸怀前,等待着她的答案。 “唔。”只能够听见一声气若游丝的轻诺。 (我太幸福了,我流泪呀ING,泪流不止呀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