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越行:没有杜拉斯的西贡_闲云舒渡_新浪博客

    吴哥留给我的{zh1}一个印象就是它那个小小的、满是浓浓高棉气息的机场,它为每一个结束吴哥行的人们画上了一个接近xx的句号。

    在去越南西贡的飞机上,我一直闷闷不乐地想吴哥,同伴说,看来你是被吴哥的微笑“伤”了。

    好在前方是我期盼的西贡,我更多是为它而飞越南的。

    越南,在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们心里,有一段时间比如今的美国还要深入人心,那时愿与我们做朋友或是我们愿与之为友的国家太少,因为近也因为常来串门而在报纸和新闻片中出镜率极高,越南也就与阿尔巴尼亚的革命电影、朝鲜优美歌曲和菲律宾马克斯夫人那一袭华服一起成为我儿时对世界的印象了。

    但那时的越南的好象总是与和平无关,大前天与日本打前天与法国打昨天和美国打,今天呢,又和中国打,好象它是为战争而生的,天空中硝烟永远在弥漫。

    后来,在书中邂逅了一位叫杜拉斯的法国女人,在她娓娓道来的浪漫恋情里,我和许多人一样,知道了西贡,一座将法国的浪漫种植在炎热的湄公河上的城市,那种腐蚀而鲜活的味道,让人着迷。越南,因为她让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于是,我来到了西贡,想在码头上看一眼那个十七岁法国女孩离去时悲伤的身影;想在一扇木窗后静静地伫立,看着窗外的“人影规则地被百叶窗横条木划成一条条的。木拖鞋声一下下敲得你xx,声音剌耳......城市的声音近在咫尺,是这样近,在百叶窗木条上的摩擦声都听得清”(《情人》杜拉斯);想把自己彻底丢进这座城市,去体会它是怎样让那个法国女孩“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变老了”(《情人》杜拉斯)......

    于是,我来到了西贡。

    杜拉斯的文字总是聪明绝顶,当你初阅时,你不一定喜欢或是相信,只随着当年龄看长经历渐多时,才会体会到它的妙处。

    满怀憧憬,站在2004年西贡的街边看着马路上成全的摩托呼啸而过时,我想起了她的一句话:“假如你要写发生在xxx的事,就别去xxx。”

    的确如此。这里早已不是上世纪三十代杜拉斯们的西贡,现在的它更象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沿海城市。

    其实当它七十年代更名为胡志民市的那一刻起,杜拉斯们的西贡就开始在慢慢消失了


摩托声声,将那些飘进杜拉斯记忆中的“炒花生的香味,中国菜汤的气味,烤肉香味,各种绿草的气息,茉莉的芳香,飞尘的气息,乳香的气息,烧炭发出的气味,”(《情人》杜拉斯)遮掩得干干净净

旋转的日子


她是她的从前

水上人家的女孩们

    就算在为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寻梦者开辟的水上人家里,我们感受更多的是浓郁的商业,而不是往日的西贡风情。

    同住的驴友都去了越共丛林基地,我没同行,虽然这些基地对于解放这座城市起了很大作用,我仍固执地拒绝将游击战、农村包围城市这些革命与西贡联系在一起,它们是属于胡志民市的。是这样的,没有木船摇拽、没有木屐轻踏、不再弥漫着陈英雄“青木瓜之味”的城市只能是胡市,就算又把名字改回,它也不再是人们所想找回的西贡了。那座城市的灵魂、那种特有的气息在这一更一改中,早已随风淡了散了化了。 

    当然当然,他们有权改变自己贫穷的生活,我们不可以一边坐在舒适的房内喝着冰凉的饮料,一边要求别人为了让那幅画面更唯美而保持原生态,这是不公平的,生活不是我们镜头里的构图,他们不应该为了满足我们这些过客的猎奇而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只要是他们愿意只要是他们认为幸福。

    放弃就放弃了吧,好在,它曾被杜拉斯们拥有过,曾被我们记得过向往过也爱过。

    钻进青年旅社旁边的影碟店,带上耳机,呆呆地望着街上的阳光,在那些缠绵的法语歌中,让昔日的西贡回来:那个法国女孩的中国情人多年后来到巴黎,杜拉斯写道:“他给她打来电话...... 他对她说,和过去一样,他依然爱她,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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