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输了1个半星期的液,我的2只手背都浮肿了。估计再过几天,就要戴手套上班了。
今天晚上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头上雪白的天花板,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来的感觉。看到身边的同事,有时候因为一点小小的感冒,就整个星期休假在家,觉得很不可思议。也许在他们的眼里,我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的人吧。其实,不仅他们觉得不可思议,连我自己也从来没有弄懂过,这么多年以来,总是不断的放下即得的利益,一个人东奔西走,到底是为了什么。
去年年中我住进了自己的新家,花了半年时间把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我的书房被我用新买的4个大书柜塞的爆满,那些我从小到大收集的,只能成捆成捆填充在沙发夹层和阳台角落的书,还有在北京跟随我多年的书,终于有了安身之处。我的主卧被我用来当作办公室,摆满了电视,电脑,游戏机和模型玩具。次卧放置了一张我认可的大床,上面的床被和枕头是我所喜欢的图案。在床右侧的床头柜里,装满了北京数年来的回忆:节日礼物,定情信物,合影照片和分手纪念,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再回到我的家,是不是那时他们已经落满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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