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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新鲜的作了,开始玩xx了。想写点东西,一直想对自己的这一年说点什么,但是枯坐了一个小时了,什么也写不出来。
最杯具的事发生了。伪都市成功中青年男性典范没有做成,连扮回去酸腐文青都困难了。可是愤怒不起来,深沉的一点质感都没有。
大概是习惯站队了。一个个队伍里待久了,别人也许分明,自己反倒糊涂了。没有鱼丸,没有粗面,生活这锅菠菜汤,我如何能炖出佛跳墙味儿来?
也许本来就是痴心妄想了。在暗暗盼望着这锅菠菜汤也能被哪个屁打瞎了眼睛的厨师端上大雅之堂的时候——不得不说,是有这个可能的——我已经不知不觉的把它捂馊了。是回到残羹冷饭的桶里还是加点料回锅煮煮或者索性倒掉,老实说我给自己的选择真的不少,而余地却几乎为零。要命的是,不管是哪个选择,判定权都不xx在我手上。站队这个游戏最悲惨的结果,莫过于上蹿下跳好一阵子,却没有任何一队把你看成自己人,百般挑剔和猜疑之后,嘻嘻哈哈的留一堆2号T恤让你正名,红黑白脸的灌下xx汤若干,然后心照不宣的开路拔营。我总是太轻易把自己交出去,然后天怨人怒的拼自己并不强硬的人品,在杀闪桃间演绎困惑人生。
到{zh1},我居然果然还要空洞无力的自我安慰,我诚意十足,只是时运不济;我足够努力,然而造化弄人。是的,我明白,制衡的结果不一定是平衡,换到手的即使是一堆烂牌,也要默默消受。你要做自己的主公,可以,但是不到濒死状态,你永远不知道谁愿、谁能给你那个尘埃落定的桃。情义兴许无价,但情义显然有市。冥顽不灵如我,背着一堆责任和原则的我,一边站队,一边遗忘,一路妥协,一路放弃。真应了跟胖子写的酸文:“余此心可问天,而此身不由己”。不能免俗,那就受着,豁不出去,就得折腾。做个明白人,未必能做自由人,超脱了自个儿,却度不化至亲,那所谓的自在,于我就不过是一坨拉得很艺术的屎。
其实真的不用很多的道理,那本来也是我的专利。我就是一颗无根而自恋的蘑菇,掺和着这出人生悲喜剧,越来越分不清是开心还是伤心;那一排排站队的蘑菇,是真心还是假意。在站队这个游戏里,我只想整明白,我是哪个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