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字?……嗯, 有这样的字吗?…… 不会是你自己造的吧? 我猜不出来。实在猜不出来,好孩子,重新给爸爸写一个吧,写一个好猜点的,孩子” 我假装猜不出,央求道。 …… 夏日,如同往常,晚饭后,该收拾的饭桌已经收拾好,该洗的澡一家三口也洗停当,全家换下的汗衫短裤妻子欣然在厨房静静地洗着。 这时,是我最惬意、最享受的时刻。 我抱起才五岁刚洗过澡的女儿,走进卧室,自由落体似的将她“降落”在铺着厚厚海绵垫的大床上,小家伙知道要趴在床上,背脊朝上,我照例取出痱子粉,在小家伙的细嫩的背脊上来回拍几下,然后,用手慢慢地来回抚摸,均匀痱子粉,这叫做“塔背脊”,小家伙一声不吭,乖乖地趴着,你以为她睡着了,要是突然加快“塔背脊”的节奏,她会叫起来的“不算,不算,重新来过,重新来过。”从中你就知道她是多么喜欢“塔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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