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珠海采访。一男,为出走的女友xx3次,想借助媒体寻人。我不奇怪,记者这行当,没什么不奇特的事。
奇怪的是挺有素质的一个人,至少他的衣服,手机,说话让我这么觉得。本应是一外来农民工的报料。我承认,我经验主义。
采访时,男说,割脉割了3次,不知道为什么血流着流着就不流了。
当时我直反应,因为割得太浅了。二反应,看过电视的都知道手要放在水里。三反,……,不想说白。
男说着说着哭了。旁边有很多乡下围观者,不过俺不在乎,男不在乎。
上车后,男拿一手机给我看。看,这是我割脉的照片。看,这是用我的血写的字。这是伤口。很傻吧。
我又想起阿雪说在水库边20多个家属敲锣打鼓祭溺死男孩时,大家在哭她要忍住才能不笑,但是嘴角还是不停抽搐的场面。
我又想起昨天吴导说他最近在刨《男人要放养,女人要圈养》,我曾说过要写一篇blog。当然,我还不能理解这深刻哲学。只能顾名思义应该是说自由度和安全感的问题。
有人跟我说过相处中放肆和不放肆的原则,我也说过一套并指和扣指的道理,不过事实上,由于无论什么教条,定出来的是自己,遵守的也只有自己,所以实践中我们都是失败的。
不分男人女人,这放养和圈养谁人能分开。就像风筝,你放得远点和近点都是对的,只是每人有不同的度,而这度就叫吻合。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男会后悔的。其实没有多少女人喜欢这种在自己意淫中激烈的爱。当然,我是用自己的标准去想象他的女人。
至少我对了,他后悔了。不过新闻已经出街,希望一切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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