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炽烈的顶部
走动并且谈笑
仿佛把整个世界甩在身后
一朵莲花是多么地美
在记忆的湖水中
就向着火烈鸟的升华喊叫
在石头的深处绘图
一些树叶的游鱼漂过
在钟表的深刻的中心地带
要走,并不是跨上公共汽车
而是直接反对文物
把自己装满而成为一个狂欢节
已经是这样的时刻
宁可把头深深地埋进沙漠
而不倾听神圣的沙漠之神
就是这样,用血迹与空手道会面
尔后细听巴黎广场鸽子的鸣叫声
一些物品惨痛
而成群的头像纷纷倒下
只剩下一张脸
没有表情
更不带倾向性
1994、3、10
雨中的灰烟在升腾
手执书本口出狂言
我以飞翔的姿态面对
曾经被花朵盖住的一代石头
谈论久远的钟鼎文
延伸的宫廷密语、女性身体
以及郁郁寡欢的孤岛情怀
于是镜子里的眼睛成了铜镜
皇宫遗址的黄土也成了铜镜
在屋子里,大门深深地摒住一口气
然后在灰砖上向现在吐出清新
一张报纸哪能盖住世界
新闻更是无足轻重
因此当我从青草地起来
细数星云的小浪
各类汽车的密码已经散乱
把行驶的声音带给每一个人
就在这样的假山下
上好钟表的发条
就在这样的一个下午认识人类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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